要把你一起带到格幸城去。
不过……你还记得高原和平地
的『十七条』吗?」「是的,
才知道。
」「『十七条』保证了我们有使用朗生(家)的权利,平地
不会
涉我们。
」我停下来看着她,很长时间,但是她默不作声。
「李春,摸摸自己的,告诉老爷,它湿吗?」她低下
注视着,用两个指
顺着缝隙滑下去,又拨弄上来。
她对着我微微摇:「老爷,不够湿。
」她答错了话,我心平气和地站起身来。
她跟随着我抬仰脸,一时还没明白我要做的是什幺。
我沉重地搧在她脸上,那时候我的手很有力气。
她只是哇了一声,整个上身歪倒在另一侧的地板上。
我坐回椅子。
只这一下就抽翻了她的嘴唇,她的牙缝里全都是血。
对李春这样自以为有知识有理想的就是要象对待一条狗,随时随地踢她一脚,还要踢的重,踢的狠,还要什幺原因都没有。
要打得她的脑袋追赶不上你的脑袋,到最后只好不由自主地放弃思想,变成只剩下恐惧感觉的一堆雌的
。
「再说一遍。
什幺不够湿。
」咽了一
血,眨了眨已经泪水淋淋的眼睛。
她说:「是……是才的臭
不够湿,老爷。
」我还不肯放她过去。
「去把鞭子拿来。
」她仍然是拖带着四下里摇晃的房和肚子,还有铁链爬向壁炉旁边,那里一直扔着一堆皮鞭棍
之类的东西,也有手铐和脚镣。
她再爬行回来。
我把装饰着细银花纹的皮鞭把柄倒握在手里,鞭梢朝后。
我看着李春,这一次我看出她的黑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那天的李春有一个好的,另外一个被顿珠用香火烧成了水泡。
皮鞭的把柄重重地顶在好的那个上,
哎呦一声抱住了自己的
房,她在疼痛中紧紧地缩起身体。
「再说一遍。
」「什……什幺……噢……才的臭
不够湿,老,老爷。
」「把手拿开,把子挺起来。
」「是……是……老爷。
」我对准了近在咫尺的,再捅一下。
「哎呦……哎……哎……呦……呦……老爷啊!」她几乎已经趴到地下去了。
我无聊地等在那里。
一直等到她全身抽成一团的肌放松开来。
「再说一遍。
」她每次把那句臭什幺的完整说过一遍,我就用皮鞭把手狠狠的捅她一下。
就是这样。
「再说一遍。
」她再说,我再捅。
我不知道叫她说了多少遍,因此我也不知道往她那个大上捅过了多少下。
到我最后终于停了手的时候,李春勉强抬起来的脸孔真的可以叫做面无色。
的脸上到处洋溢着汗水、眼泪和唾沫,就象是一张浸透了颜料的水彩图画。
她再也不能赞美自己的象一颗红樱桃了。
现在在她房峰顶的地方肿胀起来一大滩紫红的东西,那几乎象是打碎了罐子的
莓果酱。
没有还能分辨出来
和
晕的分界在哪里。
「……
才……不够湿……不够湿,老……老爷啊……湿啊……她湿啊……」李春还在在喃喃地说个不停。
瘦削的脸颊一直在神经质地抽搐,她失神的眼睛里一片空
。
一个落到了这样的地步真的不好过,尤其是,如果你曾经是一个英姿焕发的少校
军官,现在却要赤
着身体,跪着爬着,忍受你的敌
无穷无尽的折磨凌辱。
这样的残游戏不是只有我一个
在玩,不是一天两天的玩。
李春赤的身体上血痕和青肿随处可见,再加上烟
香火烧燎的水泡烙印,
织密布,五彩斑斓。
每天被男流
过二三十回不用去说,下午跪在碎石
上顶过半天水盆,到了晚上端起来这一盆凉水劈
给你浇下去,再拴住两个大拇指
让你站在大门外边的两根桩子中间。
不用到半夜,就是捱过太阳下山以后的两个小时。
哪怕就是夏天,天黑以后不穿衣服呆在高原的露天里,两个小时以后你就知道什幺叫毛骨悚然的冷,什幺叫沁心肺的冷。
能给你取暖的机会就是随便出来个在你身上掐灭一个烟
。
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而且看不到尽。
这幺想想就连我都要可怜起她来。
再是冷酷无的铁石心肠,慢慢玩死一个活生生的
比起杀个猪狗还是不一样。
还有一条就是,那子刺激的心劲也不一样。
「大里面疼的受不了吧。
要是你的丈夫在这里,他可能会伸出舌来舔你的
吧?」「不……不……老爷。
」「好啦,弄湿它。
」「是,是的……老爷。
」她依靠右手支撑才没有完全趴到地下去,她歪斜着用左手绕过怀孕的大肚去拧自己的蒂,一边抑制不住地嘤嘤哭泣。
偶尔抬起左手擦一把眼泪。
「哎……哎……哎呦……嗯……嗯……」她哼哼,多少带上了几分含混的意味。
「李春,李春,老爷是怎幺说的?我看不见!把你的臭朝天撅起来,不用这幺遮遮掩掩的,你那一团烂东西还怕让
看吗?」「是,是是,
才让,让
看……老爷。
把才的臭
撅起来……」她哆哆嗦嗦地往后坐下
,哆哆嗦嗦的分张开腿脚。
继续向后仰躺到地板上去,大肚子压在身上遮挡住了她的脸孔,我满脸厌恶地皱起眉毛。
「看看你那两张大帘子,又
又皱的,象是两片死烂木
!里面呢?对,挖开下面来看看……李春,
里面的
应该是羞的涩的,又软又粘那样,好象碰一碰就会
起水波纹来,你那些烂东西堆在一起,就象丹增家大门外边的那个臭水塘!你知道你的狗
已经被我们捅得有多大了吗?公老鼠都可以钻进去啦!」「哎……哎……哎……哎……」她已经学到了要有节奏感,而且她
的真卖力气。
也许是欲的感觉渐渐地麻痹了她胸脯的疼痛,她也确实学会了忍受我的侮辱。
她用一双手的后面几个指掀开大
唇片,左手的前两个指
继续认真负责地搓揉
蒂,而右手已经急切地朝向
道延伸进去。
两只手腕之间相连的铁链象是一条黑蛇一样盘旋蠕动,抽
过几回以后,她拔出来的手指
上带起了点点水光。
「母狗崽子,你拿这个过去,帮帮你们的长官。
」崔笑鸽从我的手中接过鞭子,她在李春大大张开的两腿中间下跪。
我起身踱步过去,环抱手肘俯瞰着地毯上的母狗游戏,同时也看到我那条东西又有点竖起来的意思,不再是那样软绵绵的来
去。
虽然捅的是自己前任长官的
,崔笑鸽看上去半点也不敢偷懒。
她用一只手按住李春的大腿,另一只手紧握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