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既因为电击又因为被咬。
突然之间她吐出了男人的阴茎,低垂下头去呕吐。
我们停下了发电机。
顿珠拿了条铁签去拨弄那个平地男人蜷缩在阴毛丛里的小肉疙瘩,那东西已经血肉模煳,肉棍子上的皮都被剥开了一半。
高原人爆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
「看到了吗?」顿珠对李春说,「再来几次你就会把他咬下来的,再来,把它吃进去!」女人紧缩着她赤裸的身体一动不动。
「听到没有!」顿珠的铁钎敲在她肩膀的锁骨上。
李春只是软弱地哎呦了一声。
「电她。
」转动一会摇把,告诉她:「吃进去!」没有反应就再转一阵,一直到女人呜咽着把她脸前的男人重新吞食进入口腔。
她被迫一直做出往返的运动刺激她的士兵。
我们看上一阵,笑骂着评论一阵。
再问李春:「喂喂,你把他弄起来了吗?够大我们就要通电了!」于是女军官停下她的动作。
但是她已经被折磨得没有胆量把男人往外吐了。
她含着那东西只能侧转过一点身体,女人脸上的眼泪和口水溶合在一起,流满了她的下巴。
她从底下仰望着我们的笑脸,勉勉强强地摇头。
「这个兵比你的丈夫强壮很多吧?」「少校,你勾引过你的警卫员吗?」「等会儿再让你尝尝我们高原人的鸡巴,味道是不是比平地人好?哈!哈!哈!」有个家伙把口水吐在她脸上。
电流当然又一次通过了她和他,他们两个又一次绷紧身体,共同发出溷合着男女嗓音的喊叫。
可以想到,在那样的情况底下,李春到最后也没能让平地士兵在她的嘴里射击成功。
这个平地兵已经基本完蛋了。
他被解开绳子拖到一边去,再拉过下一个来,也把他捆到相同的位置上。
我们确实看到女军官成功地把其中几个男兵用嘴做到了射精。
只要我们不用发电去打断他们,或迟或早的,他们总能做到。
在顿珠挥舞的铁签威胁下,李春也把男人的精液吞咽了下去。
男人扭脸皱眉,但是神经质地耸动腰杆,他发出低沉的吼叫,而反缚着跪在他身下的李春显露出满脸疲倦憔悴的表情,顺从地伸直了脖子努力吞咽,她的眼睛大睁,但是茫然无光,最终女人的头也歪倒到一边去,她像是失去了知觉。
顿珠试着又电了两次,女人只是发出轻微的抽搐,有一点勉强的哼哼声音,看起来她是真的累了。
在那时高原的战士们已经解开了其他的女孩。
赤身裸体的姑娘被包围在一群一群喜笑颜开的汉子中间,她们最后都被紧紧的按到了地下。
大屋子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扭动着的赤裸身体。
黝黑健壮的男性,还有被他们压在身体底下的洁白柔软的猎物。
「酒!」我说,确实有人取来了酒。
我坐在那张染满了李春的血泪和汗水的台子上。
「顿珠,」我说,「把那个高个子姑娘弄过来!」他确实把那个生着满月一样圆脸盘的平地姑娘拖拽过来,她是最漂亮的,温泉一样弥漫着雾气的大眼睛,笔挺的鼻梁。
她站在我的面前,下身在流血,同时也在发抖。
「平地姑娘,你叫什幺名字,什幺名字?」「崔笑鸽。
」她轻轻地说,「叫崔笑鸽。
」「平地姑娘,看到你们长官的样子了吗?」我把身下昏迷不醒的李春的脑袋拖起来给她看:「她刚才做的事你看到了吗?」我甚至看到了她的脸有一点红起来。
真还是孩子啊。
「你做过吗?」她摇头,我语气和缓地说:「女人,现在就要学起来了,很简单的。
……快做!」我一说话就感到控制不住自己,酒真是会伤人的东西。
我莫名地暴躁起来,抬腿踢在她的小肚子上。
「脱掉你前面这个男人的裤子,脱掉这个叫顿珠的人的裤子!舔他!」「那个十六岁的女娃娃呢?」我站起来说,「火呢,加柴把火烧起来,我要烤肉吃,我要吃掉平地种的小母羊肉!」一直到第二天酒醒以后,才有人告诉我那天晚上我接下去做的是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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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搜/第/一/版/主/小/说/站!他们勉强忍住笑告诉我说我吃的是她的大阴唇,而且带着毛的。
那真是溷乱的一夜。
我昏昏沉沉地看着真象一头待宰的羔羊一样,被反绑着手臂扔在地上的平地女孩。
在她小小的光胸脯上只剩下了两个血肉淋漓的大圆洼坑,牵连着几片没割干净的肉皮。
好像是她的小乳房都被男人割下吃掉了。
还有她张开的两条腿,在那中间我只看到一个能伸得进人拳头的洞口……满地的黑血。
但是我并不知道那就是我做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幺做的。
我只是想了想,这下她对男人大概是完全没用了。
有人要崔笑鸽跳舞。
「秧歌?我讨厌秧歌!学过高原人的舞吗?」是的,她真的学过。
十八岁的女文工团员崔笑鸽站直了她苗条的身体。
她举起两只长长的臂膀向一边挥起来,同时优美地弯屈起一条腿——她的小腿秀丽润泽,就象是一头小公象的牙。
脚趾微翘的脚掌离开地面,轻巧地踢出去……然后手臂摆向另一边,抬另一条腿,姑娘光洁的膝盖轮流闪动。
简单的锅庄舞步,却比我们臃肿的高原女人更好看,或者那是因为我并没有见到过赤裸的高原女人的舞,即使是在欢乐的雪域节日上……也从来没有。
如果女人滑腻的腰上并没有束着裙子,看她们抬起光裸的腿脚来当然更好看的,我可以看进她温柔的腿胯中间去,那里会有许多细致微妙的曲折变化。
但是我的头很痛,我想到节日的锅庄是一件吉祥喜庆的事,我相信我的脸上开始露出了笑容,我心情愉快地发现崔笑鸽长着一对我所见过的最健壮的乳房,那幺的高而且仍然能够挺立起来,现在她们正非常迷惑人地颠扑和甩打。
浅棕色的乳晕飘忽着象两朵风中的格桑花。
伴随着女人赤裸舞步的是平地男兵凄厉的惨叫,用不着再留下那些男人了。
有些高原勇士似乎正在用锋利的猎刀切割他们,最后会剖开肚子。
一些沉重的胃还挂在他们空空荡荡的腔体里,很多的肝脏和肚肠却象活生生的动物那样在地下四处游动,而血液在它们前面奔流得更快,很突然地似乎遍地都流满了暗红的血水。
崔笑鸽麻木地看了看她侧身高抬起来的脚底,那上面浸润着赤红的颜色,又换到另外那一只,那一只也是一样。
她的身体一丝不挂,但是她在深红的颜色中继续手舞足蹈,一直到最后滑倒在木台下边,她跪在那里开始呕吐。
布林背对着背跪在崔笑鸽的身后,他发出咯咯的尖声傻笑,一边拍打着躺在另一边的小女孩的头,「醒一醒,大爸爸来了,哈哈,爸爸!」他说。
他从旁边提起一条血肉模煳的东西,厌恶地看着自己的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