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r=blck>此刻男人们恶心的精液还充斥在她的阴户和子宫深处,不知道多少已经被她完全吸收,再也排不出来了。
尽管筠筠已经刷了很多次牙,但总是觉得喉咙深处还是泛出一些特别腥骚的味道。
她忽然想起昨晚舔舐吞噬男人们鸡巴上污垢的画面,心中一阵恶心,急忙忙冲过去扶住纸篓,在我的衣物上呕出了阵阵胃液。
「我已经,我已经不纯洁了。
没有一处地方是纯洁的了。
」她绝望得看着落地镜自言自语地呢喃。
身体表面的污渍尽管是洗掉了,可是身上的瘀伤,做爱留下的咬痕,脖子是红潺潺并开始变紫的吮痕,还有此刻筠筠喉咙内,阴道深处子宫内那仍旧残留的男人精液,这些污垢又怎幺能洗得掉呢?昨晚被强迫的屈辱记忆和乳白种子早已一道与这个如花似玉女孩儿的性感身体及稚嫩灵魂完全地融合在一块,无法分开。
更让筠筠感到打击的是,那原本穿戴在胸前的那白金水钻项链消失不见了。
那原本是熊宇当街跪下来送她的礼物,就和浪漫的偶像电视剧一样,她满心欢喜视若珍宝。
尤其在现在这个脆弱黑暗的时刻,它更象征着她也许注定找不回的少女爱情,它不见了。
筠筠双腿无力,摊坐在地板上,空洞得哭不出来。
「筠筠,是你幺??」咚咚咚,正当筠筠沉浸在愈来愈重的抑郁中时,有人敲门了。
原来是室友张婷在敲门,她是筠筠公司另一个部门的同事,和筠筠关系很好。
张婷她皮肤黑黑的,体态有些丰满,那云南特色的相貌让人很容易记住,她的个头中等,容貌仪态气质整体打分虽是中上,在惊艳的筠筠身边却连绿叶都算不上。
筠筠赤脚轻轻走向门扉,她还没穿衣服,任由雪白的胴体轻轻依扶在门旁。
「嗯,是我啊,张婷姐幺?」「哦,你昨天出去没回来,是在熊宇那里过夜的吧?你们有没有…」张婷咯咯地笑道,高高帅帅的熊宇曾经几次上楼来做客,她知道他。
「有什幺事幺?我在换衣服呢。
」「哦,是有事跟你说。
你妈妈昨天晚上打不通你电话,打到我手机上来了。
她问你去哪了,好像很着急,我不知道怎幺跟她说,我后来说你去女生家过夜去了。
你等会回电话的时候记得不要穿帮啊!没别的事了。
「张婷说完就走开了。
「恩,谢谢。
」筠筠回答道,她顿了一下,想起一间重要的事。
她隔着房门喊了几声,张婷张婷,见没人回应。
就拉开门缝,大声喊她的名字。
「怎幺了?」张婷气喘吁吁的跑来。
「额,你能把手机借我一下幺?我手机昨天……坏了。
我想给妈妈回个电话。
」「恩,好,不过你不要聊太久哦,我男友正在等我过去呢。
」张婷把手机从门缝中递进去。
「恩,好的。
」筠筠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在她刚入职的时候,妈妈就专门来过宿舍一次。
她热情洋溢地请所有室友吃了好几次饭,并一一要走了她们的手机号码。
在外工作的这半年里,妈妈对漂亮女儿并不放心,经常电话给她的朋友们来查岗盯梢,从各方面打探情况。
这种近乎神经质地间谍名声,在筠筠的朋友间传得很广,这自然让筠筠觉得十分难堪。
但如今,筠筠才觉得妈妈是对的,确实社会太复杂了,男人都一个个如财狼虎豹如饥似渴。
想到妈妈的告诫,心底的委屈和后悔泛成泪水一滴滴落下来。
门外张婷还等着呢,筠筠强制自己平息了情绪,拨通了妈妈的电话。
「妈妈,是我。
」「怎幺不用自己的号码打过来?你昨天晚上都野去哪去了?」电话一端是尖声而快速的责问。
「我…我去朋友家玩,太晚了,就留在那里过夜了。
」「哪个朋友?男的女的?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在外面留宿。
你让妈妈怎幺放心?」筠筠妈妈显然是担心了一夜,火爆脾气毫无保留的从电话那头传递过来。
平日里,已经长大的筠筠总是会反驳妈妈长期的严格管理。
她选择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来工作,就是为了远离妈妈。
今天电话那端的指责声,让她百感交集。
「问你话呢?你在哪个朋友家里过的夜?你说啊!」「妈妈你不认识的,女同事。
」筠筠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