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我会加倍努力,总有一天,我能赶上丘叔叔并超越他。
」「你还挺盲目自信,行吧,我也不打击你,看你以后表现!」丘夫笑吟吟。
「得令!」文龙「唰」地敬了个礼,声如洪钟地说:「从今往后,我会一千倍一万倍对阿姨好。
阿姨累着了,我有罪;阿姨不开心,我有罪;阿姨受欺负了,我有罪。
为了黄阿姨,就算上刀山下火海,我眉都不皱一下…」「谁会叫你上刀山下火海,」丘夫
跺跺脚,「嘴里跑火车,全是大话,谁知道你能不能做到!」「能,我保证!要是做不到,我愿意拿
来见阿姨!」文龙大声说。
「谁要你的,你的
要好好长在你脖子上,」丘夫
嗔怪道,「还不快穿上鞋子,黄花菜都凉了。
」换上鞋子,丘夫把他从
到脚品鉴一番,点点
说:「龙儿,你把t恤扎到短裤里,会更好看。
」听丘夫说自己好看,文龙不好意思笑笑,扎上了t恤。
「走吧,龙儿,出发…凤凰山!」丘夫一个优美转身,指向前方。
听说过凤凰山风景秀丽,景色如画,然在文龙看来,无论多美的风景,都不如丘夫
美。
宛如一只美丽的梅花鹿,丘夫一改往
娴静恬淡的风格,嘻哈连天,活泼好动,此即所谓的「静如处子,动如脱兔」吧。
爬到半山腰,来到一处巨岩前,文龙拉着丘夫攀了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牵丘夫的手,丘夫
的手柔
光滑,手心一
温热的气流传到他手上,好似过电的感觉。
「还不放开,要一直抓着不放吗,龙儿?」丘夫轻轻甩了甩被他紧握的右手,妩媚地问。
文龙凝视着丘夫一双星眸,坚毅地点了点
。
对面走来几个游客,丘夫赶紧拍了拍他的手臂,小声说:「被
看见不好,快放开…」面对陌生
,丘夫
还是比较害羞,文龙只得松开她的手。
穿过一段石阶路,进一片枫树林,有条小径蜿蜒直上。
文龙几步跟上丘夫,轻轻牵起她的手,丘夫
象征
抽几下,便默许了。
他顺势环住丘夫腰身,把她往怀里拉。
丘夫脸色通红,左右看了没
,小声说:「拉手就行了,别得寸进尺,我不喜欢。
」文龙点点,牵着丘夫
的手慢慢行走,俩
都不说话,静静体验这种奇妙滋味。
出了枫树林,前面空旷处有家装修独特的餐馆,丘夫抽回手,提议去吃中饭。
他们点了几个致小菜,丘夫
问他喝啥酒,他说啤酒。
丘夫爽朗地说啤酒清凉解渴,我陪你喝几杯,要是醉了,你要背我爬完凤凰山。
文龙瞄了瞄丘夫t恤下饱满坚挺的胸脯,心想那一对颤巍巍的
子压在背上,不知啥滋味。
「你想什幺呢,贼眉鼠眼,内心有鬼啊?!」丘夫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
文龙慌忙回过神来,迭说:「不打紧,不打紧…阿姨,别说爬凤凰山,游一次大平洋都没问题。
」「不吹你会死啊?!」丘夫摇摇
,「都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
真是改不了吹牛的习
,没几个不
吹,你也不例外,小小年纪就胡吹了。
」「嘿嘿,」文龙抓抓耳朵,「我只在心的
面前偶尔吹一下,比他们好吧。
」吃完饭,喝了酒,稍事休息,他和丘夫继续出发。
走了十几分钟,丘夫揉了揉太阳
,说这啤酒还真不能沾,我现在
脑晕乎乎。
文龙一眼看到山林里的凉亭,说我们到那个亭子里休息一下。
丘夫顺他手指的方向看到凉亭,点点
。
凉亭中央有处石桌,桌子四周安放着四张石椅。
文龙擦净石桌和一张石椅,扶丘夫
坐下。
丘夫对他露齿一笑,说了句谢谢,便一只手支着脑门,闭目养神。
他在凉亭周围找了找,找到一片大树叶,摘下来给丘夫扇风。
丘夫睁开明亮的眸子,看了他一眼,嘴角挂起一丝笑意,接着合上眼睛。
文龙一边给丘夫扇风,一边用纸巾擦着她额
上细微的香汗,近距离凝视着丘夫
秀气的五官。
丘夫简直就是美神,一张
致的脸蛋,找不到任何瑕疵。
他屏住呼吸,忍不住亲了亲丘夫的琼鼻一
。
丘夫打开双眼,看了他几秒钟,又闭上了。
他蹲下身,贪婪地扫视着丘夫一双修长美腿,然后伸长脖子嗅了嗅她的裤裆处。
一沁
心脾的幽香,扑鼻而来,令
心旷神怡,心驰神往。
他忐忑地看了看丘夫,麻起胆子,一只手轻轻放在她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丘夫这时突然睁开眼,拿开他的手,站了起来。
他局促地搓搓手,表僵硬,不知说什幺好。
「唉,蚊子真多,想好好休息一下都不行,」丘夫长叹一
气,「龙儿,我们下山吧,到山脚的客栈好好睡一觉再回去。
」「…好、好…」他擦着额的汗,心想看来丘夫
放过自己了。
转眼又想:睡一觉?莫不成丘夫暗示他,到客栈再让他上?想到这一层意思,他一下子心花怒放,刚才的紧张害怕
绪全没了,眉飞色舞地说:「那我背你下山吧。
你说过,要是醉了就让我背,可不许反悔哦。
」丘夫羞涩一笑,捶了他几拳,说:「我这幺大个
,还要
背,被
看见多不好。
」「管它呢,谁认识咱。
黄阿姨,来吧,到我背上来!」文龙蹲在地上,拍了拍后背。
丘夫抿嘴一笑,摇手说:「还是不要吧,我怕被
看见。
」文龙眉一皱,计上心来,说:「你要是反悔,我就要惩罚你。
」「怎幺个惩罚,」丘夫一扬,「说说看…」「打
!」文龙脱
而出,「要幺让我背,要幺让我打你
,二者选一,你选吧。
」丘夫咯咯笑起来,理了理鬓发,慢条斯理地说:「龙儿,你好不讲道理,我免了你背我下山的辛苦,你不感恩,反而还要打…
家
,是何道理。
」当从丘夫小嘴里说出「打
家
」五个字,她那悦耳动
的声音,配上一副小鸟依
的羞态,撩得他浑身气血直涌,恨不得马上把她就地正法。
「就不讲道理了,谁叫你反悔。
」文龙吞了吞喉咙,扫视着丘夫紧俏的
部,扬起一只
掌,咄咄
地说:「阿姨,别磨叽了,赶快选,不然我就强来了!」丘夫
嘴
一撅,说:「那我选打
!」眼珠子咕噜一转,接着说,「不过,咱们事前说好,只准打一下,你要是犯规,我就把你一脚踹到大平洋。
」丘夫说完,双手扶住石桌,闭上眼睛,「愿赌服输,动手吧…」看着丘夫
那副引进自刎的自我牺牲表
,文龙哈哈一笑,很夸张地扬起手掌。
「打左边呢,还是打右边?」他磨拳擦掌,跃跃欲试。
一时不见他动手,丘夫睁开眼睛,一把推开他,说:「去去去,过期作废,别虚张声势了。
我下山了,懒得搭理你。
」文龙嘻嘻一笑,趁丘夫转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