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端庄娇艳的花朵,一切好像都没有变过一般,就如同半年前离开这座宅子时,还是那幺的安静优美。
不知道许茹卿将会怎幺对待他,但无论如何他一定要跟她见这一次面,或许这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那又有什幺关系。
文龙心中默默念道,迈步走许茹卿家中。
这栋宅子还是那幺地宽敞舒适,里面的家具陈设已经恢复了原貌,司法机关很客气地将查没的器具一一返还。
比起离开那天的满地狼藉,现在这屋子又回到了原来的状态,雍容、华贵、高雅,就像那个主
一般。
只不过,红木地板上那几条划的痕迹犹存,那是执行
员搬运家具时不慎留下的,这些划痕就像一条丑陋的伤疤般,时刻提醒
们在此发生过的事
,以及那些事
对于这个家庭的影响。
房子可以清扫,家具可以归还,但它们造成的伤害却无法抹去,这些伤痕会伴随着这栋宅子,很久很久。
就如同他在许茹卿身上留下的痕迹般,无论今后他们身居何处,那些痕迹永远消不去,将成为是许茹卿身上的一个永恒的印记,一个极为隐秘而又暧昧的印记。
文龙胡思想着,在那个熟悉的客厅里踱步。
他拿起罗汉床边的一具青铜相框,里面是一张全彩的合影。
画面中的男年约30出
,戴着浅色的大框眼镜,颇为英俊的脸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这应该就是年轻时的钟鑫。
他手中抱着个3岁左右的的小孩,
孩身上的
色蕾丝短裙和小皮鞋颇为时尚,她梳着俏皮的羊角辫,额心点着一颗红痣,眼梢眉目与许茹卿有七分相似,除了钟嫣儿还能是谁。
不过他在相片里却找不到许茹卿,屋子里有不少她的单照片,但却很少有三
一起全家福的。
他正看得神时,一阵清脆的高跟鞋跟踩地声传
耳内,闻声转
看去,不由得痴了。
许茹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由于是逆光的缘故,她更像是从一片云翳中步出般,金黄色的斜阳透过方格沙窗打在她背后,如同给她身上洒了层飘渺的金纱般光芒,她那充满古典气息的五官在昏黄的色调中有一种独特的神韵,仿佛从年月久远的工笔画中活生生走出的美。
她那一绸缎般的青丝斜斜地掠过额
,在脑后顶端盘了个古朴的发髻,用两根长长的象牙发簪固定着,那洁白质感的象牙搭配着乌黑发亮的秀发,毫不张扬却又优雅大方。
鬓角下方微微露出的莹白耳珠上缀着一对祖母绿宝石耳钉。
这个发型让她的瓜子脸更加纤巧细致,那白玉般透明的脸颊上不着一丝脂,高挑的黛眉下那对凤目清澈冷静,薄薄的红唇描出一道淡淡的弧度,她这种神态他再熟悉不过了,但每次亲眼目睹时都不由得为之倾倒。
她今天穿的是一条绣青花月白真丝旗袍,月白色桑蚕丝面料上绣着工艺美的藏蓝色花纹,那些带着青花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在旗袍的领
袖端,颀长优美的白皙脖颈在领
露出一截,两条玉藕般纤白细胳膊自然垂在身前,贴身的剪裁将她那曼妙曲线完全体现出来。
这件富有江南水乡韵味的旗袍,简直就是为了许茹卿量身定制的,她那瘦瘦的窈窕颀长身段裹在旗袍内,一举一动之间天然流露出温雅婉约的气质,举手抬足间宛然可见诗书芳华,俨然一副豪门大族贵的景象。
虽然从正面看过去,许茹卿的姣好身段完全被裹得严严实实,但那条青花月白旗袍的侧面却另有一番风景,从部之下开始各开了一条长长的分襟,所以当她迈动两条修长玉腿步下楼梯时,两条雪藕般又细又长的白腿在裙摆下方隐约可见,长至脚踝的旗袍下摆露出一对莹白玉足,蹬在一双11厘米细高跟的大红色绸带凉鞋内,一条两指宽的绸带斜斜地穿过新月般瘦瘦的白皙脚背,尾端收于浑圆纤细的白玉足踝,绸带上缀满了一朵朵玲珑
致的红梅花,看上去既成熟大方又典雅妩媚。
旗袍果然是最富有特色的东方服饰,特别适合许茹卿这种瘦不露骨的苗条美,那贴身的剪裁设计极大表现了东方
窄窄的香肩,和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尤其是她外表看上去裹得严严实实的,但却无处不在地展现着身体的曲线,举手投足间不经意露出的一段雪白的身体,更能极大勾起男
的欲望,这种含而不露、微处现真的表达方式,正是东方哲学的完美体现。
「卿……我……」看着许茹卿的动身姿款款而来,文龙忍不住开
,想要说什幺,却不知从何谈起。
第640章:许茹卿(66)许茹卿并没有在意他的尴尬,她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那对往里清冷无边的凤目像是会说话般,轻轻道:「呀,你来了。
」用眼神说完这句话时,许茹卿脚下也不停地轻迈莲步从他身边走过,文龙的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般,一刻都离不开那曼妙的身段,眼见她走到罗汉床背后的斗柜,稍稍弯下腰,打开了抽屉。
由于那旗袍剪裁极其合体的缘故,将许茹卿那柔弱不堪地芊芊细腰表现得一览无遗,旗袍裙侧的开衩缝里露出一截又长又细的瓷白玉腿,配合着她无比优美的弯腰动作,就像是从明清的美画像中穿越过来般。
等许茹卿直起身来,她手中已经多了一张黑色的大圆盘,他这才发现那是一家老式黑胶唱机,雕花鎏金的放音喇叭放在红木斗柜上,就跟这屋子一般带着古旧典雅的气息。
许茹卿动作娴熟地放置好唱片,待唱针放上之后,一轻柔婉转的音乐在室内流动,这乐曲是用古筝与琵琶伴奏的,虽然他并不知道曲名叫《枉凝眉》,但却能听出乐曲中的忧伤与痴缠之意。
当许茹卿转过身来时,文龙似乎捕捉到她目中飘过的一丝黯淡,但很快那片乌云就被驱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湾灵动漾的眼波,那眼神他很少在许茹卿身上见过,但此刻却很自然地流露出来,与她往
清冷高贵的气质揉合在一起,却有种出
意料般的魅惑。
「傻瓜,还等什幺呢?」许茹卿见他还愣在原地,忍不住微微一笑,向他轻扬起一段莹白如玉的皓臂,那水莲花般纤长细腻的柔白玉指在空中招展。
文龙有些受宠若惊地抓住那只柔胰,接触到她滑腻光洁却又冰凉的肌肤,心中不由得一。
他注意到,许茹卿一向保持得素雅洁净的五指指甲,今天却涂了一层大红色的指甲油,那种红色比血要浓很多,比酒红又要淡一点,点缀在她柔白纤指上,就像一片片红梅花瓣落在雪中般,有着惊心动魄的美感。
但此刻,文龙已经无暇欣赏她的指甲,他们已经随着慢四舞曲的节奏开始翩翩起舞。
上一次共舞时,他还是个新手初哥,免不了踩错脚步等等,如今他已非昔吴下阿蒙,身体挺得笔直,步子四平八稳、中规中距,看上去就像个舞场老手。
许茹卿更是如鱼得水,整个随着舞曲挥洒自如,旗袍内那对长腿像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摆,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大厅里翩跹起舞。
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他肩上,一只让他提了起来,那旗袍紧束的双就跟着翘起来,两只雪
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
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摆就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把旗袍裙的下摆都撑得吊了起来,露出两截玉藕般颀长滑腻的白腿,踩在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