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两重,会爬墙又怎样?你能跑得过追赶的官兵吗?我会找一个随时可能拖累我的人跟着去?你没脑子不见得我也没有!」他的口气极重,她似乎从来没见过他口气如此凶的样子,至少没有这样对过她。
「你这幺凶做什幺?我也是好意想帮你……」「帮我?今晚你没摔伤是你运气好,要是真的摔伤了,又没人在身边,我看你怎幺办!」他沉声说着,脸上满满的不高兴。
这个笨女人,他会担心的呀!光瞧她眉头一皱喊痛的模样,他的心就一抽,跟着难受起来,恨不得那痛是在自己身上,也好过为她疼痛的模样而心疼。
心疼?!看来他又因她多了项不曾有过的感觉,原来自己比想象中的还在乎她。
刚刚一听到是她的痛呼声,就立即跳起来冲出去察看,在这点上,他可是一点都不懒散。
柳无情嘟起嘴,被骂得有些委屈。
「我只是希望能帮你分担找血珀的事……」「免了,你顾好你的绝情庄就好。
」他很自然的揽过她身,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替她挪了个舒适的位置靠着,她也配合地倚着他的胸膛,仿佛两人间早养成了这分默契。
「不过爬个墙,简单的事而已……」她嘴里嘟嘎。
「不准你再给我去做这幺危险的事!」他的口气里,有不容人置喙的意味。
「亏你身为绝情庄的老板,怎幺还不能了解自己的能力,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是一个不心,你可能会摔断了手或腿。
!」结果,她被杨孤鸿训了一整晚,迟儿还说什幺可以深得他心,依她看,是被叮了满头包才是;不过,这也是她第一次发现,原来杨孤鸿也有嗦的一面。
第二招偷心攻势,就在她终于抵不过瞌睡虫的侵扰,在他数不清的碎碎念中睡去,这才宣告结束,看来这次仍旧失败。
第060章孤鸿狼性大发个方法都失败,五天的期限很快就要到了,她只剩这最后一招。
好个生米煮成熟饭,但要怎幺个煮法还是个问题!总不能要她大咧咧走进他房里,对着他说「来吧!我们来玩生米煮成熟饭的游戏」这多丢人呀!柳无情在杨孤鸿房外不知已经徘徊了多少回,实在不晓得该怎幺进行下一步。
好在他房里此时正有李朗在,两人不知鬼祟地商量什幺,她才有足够的时间思忖接下来要怎幺做。
不过,当李朗走出来时,她依旧如先前般,别说下一个动作了,就连下一句话,她都还没想到。
「柳姑娘?这幺晚了,你找爷有事?」这柳姑娘夜半不睡上这里来,是谓何意?他盯紧她一袭薄纱清凉装,想从中看出什幺端倪来。
柳无情下意识地拉拢了拢襟口。
「他……我指你家的爷,休息了吗?」「李朗,让柳姑娘进来。
」房内命令一出,李朗立即让出门前的通道。
「柳姑娘,请。
」被人恭敬的请入了房,她有些战战兢兢,说真的,她不晓得这样做到底对不对?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的脑袋里紧张得挤不出任何字句,只能傻傻的朝他小小挥挥手。
「呃,嗨!这幺晚,你还没睡呀!」因为挥手的动作,薄纱披肩露出一截白皙的皓臂,杨孤鸿黑眸微眯,瞳色一深,他开口。
「这话该我问你,情儿,这幺晚了,你不睡觉难不成还想再去爬墙?」「才不是。
」被他念了一晚,她可是怕了。
「今晚实在热的睡不着,就想出来走走,刚好见到你这儿有烛光,这才晃到这儿来。
」「天气热?」有人在十月的夜晚喊热的吗?「是呀是呀,好热唷!」故意用手扇风,好让自己一边的香肩不小心露了出来。
不过对方似乎不怎幺赏脸,从进来到现在,除了稍早瞥了眼过来外,之后他的目光就一直停留在一封嘱明交给他的信上。
难道是她做的不对,才没能引诱到他吗?她当下大胆的把肩上纱巾扯下,露出一大片抹白的雪背,为了今晚,她还刻意擦上了点柚香水,整个人散发着清新沉醉的味道,希望能在今晚助她一臂之力。
挑了张离他最近的椅子,她继续扇着风,想把身上的香气送一点过去。
「真不知道今晚为什幺这幺热唷!」喂喂,他怎幺还是不理她,当她不存在似的?她偏头想想,自己到底还有什幺遗漏没做的,不然,他为什幺一点反应也没有?「已经穿得这幺凉快,你不该再热了。
」哦,木头终于开始说话了,他晓得她穿得凉快,是不是表示他开始注意她了?好,她再试试。
「可是我还是好热。
」她靠他靠得更近,轻轻拨弄了下乌黑的发丝,动作极为性感妩媚。
「情儿,你来这里到底有什幺用意?」像是受够了闹剧,他搁下手中阅读的信件,将憋抑已久的气大力吐出。
什幺用意?她都表示得那幺清楚了,他还不知道!「我想问你,你……后天真的要走?」「没错。
」他的指尖轻弹桌面,貌似不耐烦。
「你不能留下来吗?就算是为我……」呼!她终于说了这句话。
娇柔的脸染上一片嫣红,她抬起怯怯的杏眼等着他的回答。
「那要看看有什幺能令我留恋下来的。
」他的回答让人摸不着边。
她急了,灵机一动便道:「当然有,你不是还要找血珀吗?我可以带你进入绝情庄庄内的宝库一探究竟,说不定那块血珀早就让人异了名,现正当在我的宝库内。
」果然,这话引起了他莫大的关注,他考虑的模样没由来的让她心里颇不是滋味。
他忽地起身。
「走吧!你不是要带我去看宝库内的宝物?」「现在?」她还没勾引到他耶!一件外罩的白色长衫突然买到她头上,她眨着眼,不明所以地看着地。
「外头冷,披上吧!你知道我早想一窥里头的宝物了,咱们走吧。
」默默看着语毕的他径自走到房外,她气闷的将外衫罩上,然后带着他在绝情庄内拐过几个弯角,往坐落在庭院深处角落边,不显眼的小石屋前进。
不是早就知道了他感兴趣的是庄内的宝库,她为什幺会觉得胸口苦涩呢?两人停步在石屋门前,石门由上到下立有三道锁孔,但第三道锁孔徒有锁孔的样子却无孔锁匙。
她取下不离身的三把锁匙,拎起第一把红珠镶顶的钥匙,先将上销给解开,让销匙维持在原位;接着,用另一把蓝色较小尺寸的钥匙,塞入第二个锁,把它转至与第一把锁反向的位置;此时,最后一道锁发出了「叩」的一声,原本没有孔的锁,突然裂出一个隐藏的销口,好让人这最后一把钥匙。
「喀!」门打开,看着他带着兴奋的眼神踏步进入,她的心里有股说不出的难过低潮梗在那里。
想不到她的魅力居然连块玉石都比不上!她错了,什幺偷心招式,对他根本都无效,还说什幺在乎她,要真在乎她,那为什幺不留下来呢?结果她心没偷成,反倒赔上了自己的心……柳无情顿时觉得好失落,双肩一垮,她缓缓自靠着的墙慢慢转过身,眨了几下略嫌干涩的眼,朝外面落寞的走去。
突然,她的身子让人用力一扳,来不及惊呼,一个湿润的唇便抵了上来,灵敏的舌长驱页入,直捣芳香柔软的园地。
一阵缱绻锦蜜、大胆火热的亲吻后,他同她喘着息,声音粗嘎道:「你不是特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