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快忽慢地在我体内移动着。
「都有……嗯!真的不要了。
」他制造出的快感让我断断续续地回着话,双脚甚至虚软地必须倚靠着窗才能让自己勉强站立。
「我也不想这样欺负恩姐你的,但自从那晚后你一直逃避我!我忍了两个星期了,但一见到恩姐你不理我,我就不想忍了,放心!我会尽量温柔点的!」男人这幺说着,但是抚弄我身子的手速度可没慢下。
「乖乖,不要抵抗,快点做完不是更不会被发现吗?」阿飞无赖地说着,抱着我坐到办公椅上。
我只能任由他摆弄,裙子被撩高至腿根,胸前的衬衫扣子被解开,冷空气直袭我胸前的白皙,肌肤顿时起了点点的疙瘩。
我水眸半睁地望着他脸上布满情欲的表情、额上的汗珠和他快速扯开皮带裤子的动作,最后拉高我的腿,没有任何的前戏就这幺进入了我的身体。
难以承受的肉捧每次都抽出到只剩硕大的头部,而后粗蛮地尽根而入,没有多久就插得小穴水流不止,凉凉地顺着股沟滑过菊蕾浸湿臀下。
「啊啊??别、别磨??不、不要??」又、又来了!体内那处要命的敏感区域被火热的巨物抵着狠狠地研磨着,磨得我浑身酸麻到颤栗,强烈的快慰接连在身体里爆炸,炸得我高潮一次接着一次,忍不住难耐地哭出声。
「不、不要了?飞、嗯──疼?」带着哭音的求饶终于换来了男人放慢节奏。
「不行啊?恩姐你小穴可是紧紧的咬实我呢!怎可能不要呢?嗯?真的很舒服??」男与女的呻吟低喘在没人的办公室里显得清晰又危险,我只觉得身子不断发热,不断在空虚与满足中徘徊交荡着,阿飞过甚的侵略气息几乎让我无法喘息。
抽插了十继分钟,我已无力反抗了,他将她转个身,让我半跪在沙发上,从后面狠狠贯穿我极欲逃脱的身子。
「啊!那里不可以,太深了。
」我哭喊着,迷蒙的眼和混乱的意识让我早己不知自己在说些什幺。
往时我最爱这一个姿势,因为抽插的深入,会令我舒服得腰也不自觉地扭起来配合。
「哦??恩姐!你看,你都舒服得配合我了!原来你喜欢这样啊!你知道吗?这两星期我一看到你穿短裙的时候,我就想压上你,就这样插着你!」阿飞由后面紧紧抱着我,他急促地吻着我的颈项,烙下一个个斑紫,敏感的我已经失神的呻吟着,却更刺激了他的动作或快或慢地逗弄着我。
「恩姐??恩恩?」他喊着我的名字,身体略微紧绷,猛烈的撞击我,每个动作都狠狠的抽出插入,我的胸部被他撞得拼命晃动,感觉都快要被他撞散了,准备迎接最后的高潮。
我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突然意识到什幺,让我惊慌地侧过头,碎声喊着:「不行,不可以。
」会怀孕的!阿飞听后挑了挑眉,狂妄的眼似乎知道我在说些什幺,低下头,无视我迷蒙中带着惊慌的眼,惩罚似地咬上我的锁骨。
「不让我做,我偏要!」说活的同时,他顿时停下所有的动作,让精华的白浊全无保留地送入我紧紧收缩的穴道中。
「啊啊——」热液袭上下腹,让我达到最后的高潮,我仰头娇吟,眼眶却同时淌下泪。
终究是逃不出这男人的手中……攀上高峰的瞬间,我的脑中瞬间闪过一个想法一一我真的要跟这可恶的男人纠缠不清了吗?还未从激情中回过神的我们,却没有为意有一个身影将我们的事情看过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