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属于身体早熟的男孩,缺乏的就是经验。
萍姐看着我,声音略带颤抖地问:「你是不是觉得姐是个坏女人?」我使劲摇头,口中连连道:「没有没有……」只听萍姐深深歎了口气,我能感觉到,那不是如释重负的歎息,而是身心无奈和略带悲切的呻吟。
她站起身来,再舒了一口气,说:「看到了就看到吧,这样也好,我也好有一个倾诉的人!只是你还小……」我望着灯光下萍姐那张苍白的脸,感觉自己一下子长大了,突然有了要保护她的冲动。
我脱口而出:「萍姐,不要再把我当小孩,我愿意的……」萍姐终于笑了,温柔地问:「傻小子,你愿意,愿意啥?!」的确,我说「愿意」并没有具体的内涵,只是表明愿意和萍姐建立一种只有我和她之间才有的特殊关系,我愿意她信任我,原意她依靠我。
但我能感到萍姐很犹豫,她首先想到的是责任和后果,的确,她的思想空间中能放我走入她生活的缝隙很小很小。
不知道为什幺,在理性和感性纠结中的萍姐显露出的不安,却反而为她增添了一抹妩媚样。
人说冲动是魔鬼。
就在萍姐基本准备理性处理此事的当口,魔鬼给了我勇气。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急促地说:「你就把我当个真正的男人吧!」萍姐的眼睛终于开始长时间地注视起我来,眼波中传递了许多资讯:疑问、忧虑、担心、疼爱、欲望……到最后,信任和需求佔据了她。
我们接吻了。
萍姐主导着一切,佔据了精壮如牛犊的我。
我不记得那天夜里睡过觉,好像一直处在欲望的氛围里,宣泄后回落,回落后再起,我们的舌头和双手游遍了对方身体的所有地方,我们的话语冲破了一切世俗藩篱。
萍姐把我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变成了一个性情男儿。
毫不夸张的说,在性爱方面,我后来的所有实践都得益于与萍姐的经历,她是我无法忘却的欲望女神!有人说早恋会影响学习,但这点在我身上没应验。
我和萍姐的关系一直持续到高考结束后。
我还记得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两天后我就要去外地上大学了,她约我去她家,搂着我说:「小弟,上大学意味着人生新阶段的开始,我不希望你过分眷恋我,你给我带来的欢乐萍姐不忘,让我们结束吧!」这就是我的萍姐。
最后一晚她给了我所能给的一切!泪水和欲水交织在一起,欢声和哭声揉作了一团,两个滚烫的身体难解难分没完没了。
我和萍姐在一起差不多整一年。
她教会了我性爱,她教会了我成熟,她教会了我放下,她教会了我自信,她教会了我阳光,她教会了我积极。
一年后,当我和lp在蒙古包里激情的时侯,我再次想到了她。
(七)贞操被强行夺去lp的第一次则是一段痛苦的经历。
她父母都是地质队员,住无定居,lp从小在外婆家长大。
现在的她很健美,据说小时候是一个人见人爱的胖娃娃。
外婆家亲戚多,一大家子恨不得都居住在一块儿。
lp说,小时候,家族里年长的男性亲戚抱她时都有不寻常的举动,那一双双大手有意无意会摸到她的私处,可她那时候不懂。
她身体发育较早,11岁刚过就来了第一次月经,没过两年,一个胖乎乎的女孩出落成一个青春靓丽的少女,渐渐隆起的乳房时常引来男生的关注,家里那些男性亲戚大部分反倒开始疏远她,她心里轻松了许多。
只有一个表舅依然喜欢靠近她,那是个体格敦实的男人,职业供销员,经常外出,如果去好玩的地方也会带上我lp。
有一个暑假,他带我lp去看展览,拿了不少好玩的小礼品,回家的路上,他带我lp去吃饭,然后说要去办点事,让lp一起去,lp没有理由不信任他,就跟着去了,计程车进了一个陌生的居民区,进了一栋楼,开了一扇门,他说,这是单位分配给他的房子,刚把家俱置办完了,环境挺舒适。
lp没介意,就在沙发上坐下了。
表舅让她过来看阳台外面的环境,还没等她走到,这个男人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双手紧扣她的双乳,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我lp弄懵了,她本能地开始反抗,却不敢叫出来,表舅用力把她按到在沙发上,强行撕掉了她的内裤,粗鲁地夺走了她的贞操。
那年她才15岁。
之后的时日里,表舅还不断威胁恐吓,说如果不从他,他会把这丑事说给学校听。
lp当年少不经事,她是个好学生,最注重名声,表舅的威胁起到了效果,lp忍气吞声,没有告发他,只是在家里她变得沉默了,可又无法躲开这个令她非常讨厌的男人。
之后,每次他需要了就开始威胁,lp只好去那个住处满足他的兽欲,这样持续了半年,直到表舅在一次车祸中丧身,噩梦才结束,这或许就是报应吧!(八)春天的故事那次内蒙游玩回来,我和lp确定了朋友关系,之后从未分开,相处很好,毕业后我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登记结婚。
我分配在一家杂志社,lp去了一家酒店的策划部。
我单位分配的房子虽然小,但我们的日子过的很温馨,更充满激情。
我们做爱∷寻☆回x网╔址?百◢度╘苐▲壹◤版◤主▼综∷合◤社╗区∵很频繁,哪怕是lp例假期间也会有,除非我和她之间有人生病才消停。
我们不仅做爱勤快,工作也很努力,上班两年内,我们都取得了不错的成绩,赢得了好评,我们的事业心也随之膨胀得厉害,各自加班加点,周末也不例外。
渐渐的,我们的生活有了倾斜,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即便在一起,也因工作疲劳过度而减少了性事,回到家经常倒头便睡。
另外,工作环境不同了,我们渐渐有了各自的朋友圈子。
有一次,杂志社要我对特区做一个深度报导,于是我只身去了深圳,一呆就是三个月,跑了周边不少地方。
lp酒店的公关策划事情也很多,我们就这样身在两地为各自的事业忙碌着,但保持每天通一个电话。
当年的深圳和内地差距不小,这里云集了来自五湖四海的打工仔,他们白天工作,晚上会参加各种补习进修班充实自己,我能明显感到这个南国之城明快的工作节奏和丰富的夜生活。
这是一座年轻而前卫的城市,充满活力和诱惑,每天黑幕降临后,城市的每个角落都漂游着寂寞的「幽灵」(我们当时就这幺称呼单身打工族)。
我下榻在深南大道边上的一家酒店,当地的协作单位为我安排了一个本地姑娘作向导和顾问,她叫兰。
兰没有上过大学,高中毕业后就在报社打工,小姑娘聪敏伶俐,经过努力终于进入编辑部实习,当然不会让她动笔,只是负责内务而已。
我比兰大不了几岁,但在她眼里,我确实是个年轻帅气的有为青年,所以对我尊敬有加。
她很会照顾人,有她在,我真的很踏实。
兰是广州人,小学的时候随父母来到深圳,一口标准的广东话。
她身材清瘦,皮肤略黑,显得成熟,这或许与她干练的作派有关吧。
她给我的第一印象并不漂亮,更谈不上性感,是个很普通的南国女孩。
(九)南国雪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