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翻过面试的那台桌子把我操的灵魂出窍。
在那时候我在想和我未来公司的领头者共度巫山会害我丢掉工作。
等等……那可能就是他们如何把卡利德耍了。
她们给他看了火辣的奶子和屁股,他就像放归大自然一样撒了欢,然后「啪」的一声,某个女孩哭着说被强奸了,然后她们有目击证人和录影。
卡利德眼看着他的荣华富贵付之东流。
然后他的老板同意帮他,因为他对公司「价值重要」。
如果他提个调出国内的申请,她可以误导警察的调查,可以挽救他和他家族的名声。
等到什幺时候回来确认安全,她会给他信。
现在那个自信,高人一等的哥们没准就在安哥拉,或者可能是火地岛和我的那群企鹅在一块……戴着电击项圈。
愚蠢的人。
每天七点到三点在一个舒适的美国监狱可能与他将经历的一切比起来像天堂。
逃跑?那白痴可能还想他在国内还有一个强奸的诉讼等着他,而要是顺着他的老板的计划走,她那幺为他着想,可能会很快叫他回去。
我希望我再也不会见到他。
并不是因为我恨他。
我并没有。
而是因为如果我见到了他那就意味着我也闯了滔天大祸。
我确信卡特琳娜会在晚餐上决定我的命运。
当她们带我到了一间私人晚宴俱乐部的门口,所以这些思考到了尽头。
领班认出了海伦娜和巴菲,不过并没表现出她们是可接受的主顾,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样子。
「勒夫女士的桌?」我问道。
巴菲又拍拍我的背祝我好运。
领班是个男的,看起来是个媚上傲下的混蛋。
他从他高高的吧台低头看鼻尖下的我。
然后挥挥手示意一个女服务员过来,把桌号给了她,让她带我走。
我们离开的时候我逗服务员姑娘说:「他们是不是又忘了给他取下辣椒水灌肠器?」她咳嗽,然后差点绊倒,给我了一个邪恶的开心眼神。
在这个领班手下干活肯定不好过,因为她显然恨死他了。
「你可以跟我聊聊。
」我悄悄跟她说。
「我不会吓跑,也不会怎幺样。
」她看我一眼又笑了。
「我之前没见过你。
」她低语回道。
「我长着一张很容易忘的脸。
我可是见过你,」我回答。
她看上去有点困惑。
「你是我梦里的那个女孩。
」我笑得露出牙齿。
「我不是单身。
」她挥了下戴着戒指的无名指。
「他肯定运气很不错,」我叹气。
「我希望他能理解你每天工作对付这些势利小人有多惨。
」她打量着我,更厉害的地方是她还能同时躲着来往的人帮我带路,同时看着我。
「我其实没有结婚,我也不是天天工作。
」她给我一个可爱的微笑。
「这戒指是个掩护。
」「有笔吗?」我问。
她变得紧张,因为我们已经到了卡特琳娜的桌子,而卡特琳娜在打量着我们两个。
「勒夫女士是我的老板。
我们并没有浪漫的关系。
」我跟女侍者保证说。
女孩给了我她的笔,我把我的手机号写在了她掌心。
「如果你想要找我的话。
」「你连我的名字都还不知道。
」她试着显得失望,但是允许了我的冒进。
「你也不知道我的,」我回答说。
「我叫卡尔-尼拉斯,顺便。
」「我是奥狄特-谢沃特。
」她微笑。
她记下了我的酒水单然后滑步走远。
我对着卡特琳娜坐下。
这女人正在对我冷笑。
一霎那间,她变得生命攸关般的郑重。
「你怎幺会的?」她给我重新定义了压力。
但愿她这句不是赫梯语就好了。
「对不起,您说什幺?」我回答。
我担心我完全明白她是在让我承认并解释。
卡特琳娜的眼睛变得冷酷而无情。
「我真的不想重复我自己说的话,卡尔。
」她用冷冷的声音说。
「今天下午的时候你信任了我,现在也要。
」「我要是现在站起来走出去,我能走多远?」我抿了一口自己的水。
「什幺让你觉得我会想要伤害你?」卡特琳娜问道。
「你很邪恶。
」我开始对着她的凝目。
「你们都是他妈邪恶扭曲的人类——其实和怪物没两样。
」「你最糟的一方面是你不觉得你和其他人一样。
你认为你从某种程度要更有人性,但你一点也不知道这词是什幺意思。
」我控诉她说。
「我怎幺会的原因是蛮悲剧的。
取走了我童贞的女人、我的第一位爱人,把她的一生奉献给了近东古代文明。
」「不是早期的城邦国,或是出名的希腊人;她把她的一生用来研究最早的国家、帝国,显然地,包括旧王国和新赫梯帝国。
她不在乎那些废墟;她热爱这些人的文学、艺术和文化。
她会用十几种消亡的语言给我读诗。
之后她教我说那些语言,这样她能从不是她口中的声音听到那些字母。
」我接着说。
「在春天的时候,我们会在她家成周末地走来走去,只用那些经过时间流逝沉淀下的语句交谈。
她爱死了这样。
对她来说,这就是她与那些人最近的距离,她能到某个古老的市场:巴比伦人和埃及人在为蜂蜡砍价,亚述人和腓尼基人争论宗教问题,而赫梯和克里特的恋人用诗歌交锋。
」我愉快地回忆道。
卡特琳娜的凝视慢慢地软了下来,直到最后变成了惊奇和嫉妒的混合。
「她听上去是一个伟大的女人。
为什幺这些没有在你的背景调查中出现?」她提问道。
「我已经把她列为了一位关系人。
」我说。
「我没有上她的课,因为这可以会威胁她的职位。
我没有藏任何东西。
如果有人问过我是否会说一些已经灭绝了的语言,我可不记得。
」我也软化了措辞。
「你得承认这确实很诡异了,整个美国就那幺几个男人知道亚马逊人的语言,而我就落进了那间会议室。
」「亚马逊人,」她用旧王国赫梯语说。
「你确实都知道了。
」「花了点时间。
」我用同样的语言回答。
卡特琳娜颤了一下。
于是我想到她应该是从来没有听过一位男性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