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她昨天晚上舒服不舒服,她的脸马上就红了,低声说不知道。
我凑近她耳边说自己挨还不知道舒服不舒服呀?她低声地骂了我一句「不要脸!」就不说话了。
我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开心极了,就马上站起来飞快地把裤衩褪下来,把大给她看。
她不看,把偏过去。
看着她这个样子真是诱啊!我把林嫂搂过来,让她坐在我大腿上,先亲了个嘴儿,她半推半就地靠在我身上。
亲了一会我就在她耳朵边上说想在这里和她一次,她挣扎着还要起来,但被我按住了,她脸红红的,急促地地说这里有
来叫
看到不好之类的话,我那里管的了那幺多?于是在窝棚里我又把丰满的林嫂
了一顿。
我让她撅着我在后边
她的
,猛
了足有二十分钟,把林嫂
的呵呵地叫,水流了很多。
后来在我余下的七八天里我每天晚上都过林嫂屋子里过夜,上炕直接就她,她也不拒绝也不反抗就是把腿一叉让我随便
,就是往里边
也从不拒绝。
这些天里她除了嘴不让
之外连
眼我也没有放过,有机会就是
她,这老娘们儿
着真舒服,玩的就是特实在。
她那个孩子可真是碍眼,她也害怕叫孩子看到,后来我们就脆「打野炮儿」,中午或者傍晚的时候我们一起出去「散步」,之后就找个隐蔽的玉米地或者山里
,林嫂也被我搞的神魂颠倒,在野外没
的地方也能逐渐的放开了,后来我回城的时候给她留了五百块钱,这个时候林嫂已经离不开我的
了,真的不知道我走了之后她怎幺过。
(八)尾声风月无边的生活在我年轻的时候时时来临,我觉得自己已经是「轻舟已过万重山」,我不知道什幺时候我才能恢复到我正常的生活中去。
或许,生活没有正常和不正常的区别,区别只是你看生活的态度。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