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发泄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了。
「可是我想要啊!」宁雨昔仰着小脸,月光照在绝美的脸上,眼睛里水汪汪的透着春情,可怜巴巴的样子,让高酋心尖一颤。
「今天怎幺就软了呢?」「用嘴我的小妖女。
」宁雨昔看着满是淫液的阳具,有些哀怨的看着高酋「它好脏啊!」「不髒的,都是我的宝贝。
」高酋向宁雨昔动了动,正好坐在她的脸前。
没有吃春药的宁雨昔哪怕是动情至深,也还是有些矜持的,让她出言求欢已经很不容易了,看着眼前的秽物,还是有点下不去口。
『娘的,勾的老子火起,别半道停下啊!』高球心里想着,起身走到床边,用床帐胡乱的擦了擦下身,重又坐了回去。
「来,这回好了。
」宁雨昔看了眼床帐,回头又看看已经微微勃起的阳具。
「那也不干净啊!」「我的仙子姐姐,你最好了,就几下,给它弄起来就行了。
」高酋将肉棒送到宁雨昔的嘴边,龟头擦着她的红唇。
宁雨昔抬眼看着他,慢慢的张开小嘴,小信子伸出一点点的接近龟头,在即将触碰的那一刻又收了回去,噘着小嘴往龟头上吹了口气。
高酋这才反应过来,宁雨昔竟然在调戏着自己,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宁雨昔白了男人一眼,右手食指跟大拇指环成一个圈,轻缓的套弄着肉棍,看着他一点点地雄起,张着小嘴,向它吐着仙气,最近时高球甚至能感受到宁雨昔红唇上传递来的热量,可就是触碰不到。
宁雨昔竖起肉棍,左手轻柔地抚摸着高酋的大腿内侧,探出小信子,顺着尿管从阴囊上一路向上缓慢地舔着,高酋等着她舔到龟头的那一刻,可偏偏宁雨昔在关键时刻收回了香丁。
就这样,宁雨昔温柔的调戏着高酋的肉棒,几个来回下来,高酋差点就缴枪了。
赶紧将这小妖女抱了起来,让她坐到自己身上,宁雨昔抓着他的粗壮,找对了位置就坐了下去。
「仙子姐姐今天怎幺这幺湿?」高酋坐在凳子上,宁雨昔跨坐在他的腿上,阴道包裹着男人的阴茎。
「我~我不知道~」宁雨昔热情似火,与高酋缠绵着。
「小妖女今天好绞人啊!」高酋浅浅的动着。
「要绞死我了。
」「嗯~嗯~」宁雨昔抱住高酋,双腿盘住他的腰身,顺着高酋抱着自己翘臀一起一落间,扭着小腰往下落,让坚挺的肉棍磨着自己最痒的地方,最酸的肉箍,最麻的小褶子。
「相公~」听着宁雨昔甜的发腻的一声轻唤,高酋愣是没听清。
「你说什幺?」「相公~」妖女十足的妖女,如果说安碧如是眉骨天生,那宁雨昔的妖媚就是长在灵魂里的,高酋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怕是她让自己现在去死,自己都能把自己切碎了在打包埋了。
「叫相公什幺事?」宁雨昔盘着自己的腰,实在没办法大起大落,要不然非得戳穿了她。
「我想自己来。
」宁雨昔明眸溢春、秀目含情的看着男人。
「我抱你去床上?」「不~我要~我要在这里。
」「这?」高酋坐在长凳上细一想就明白了。
仰身躺下,长凳将将够高酋躺着。
宁雨昔改盘为坐,在高酋分开的两腿间,背对着高酋,一点点的将肉棍套入。
宁雨昔坐好,回头看了一眼高酋,说了句什幺但没出声,高酋看着她的嘴型猜到她说的肯能是『好长』。
女人不像男人般有力,但柔弱轻缓间,别有番风味,高酋乐得享受,看着自己的家伙,一下一下隐没在挺翘的丰臀间。
高酋躺了一会儿就按耐不住了,刚刚自己是,吻着鹅颈,嗅着香气,握着丰臀,插着甬道,胸口还顶着丰满的酥胸,这一会儿就剩肉棒还享受着,可看这架势谁享受谁还真说不准。
起身搂住白滑的娇躯,入手两团乳肉上面已是一层香汗。
高酋有些心疼的站起来,肉棒退出里面的媚肉不舍得缠绕着它。
「怎幺了~我刚有点意思。
」宁雨昔与高酋亲吻着。
「看你累了。
」「死样吧,那一次不是在床上折腾够了才放人家睡觉休息?」宁雨昔不依到。
「这不是只能看着,有点着急了吗!」「今天就让你看着。
」两个人来到床上,高酋躺下宁雨昔面对着他,骑到他身上,双手撑在他的胸口,丰满的乳房挤到一起。
宁雨昔轻车熟路的将肉棍纳入花谷中,咬着下唇,醉眼迷离的看着高酋,屁股滑动了起来。
一对男女一直缠绵将近天亮,才满足的睡下,高酋实在是想不明白今晚的宁雨昔到底是怎幺了。
小镇的早上格外的寒凉,湿气很重,已经有人收拾好行装开始赶路了。
这里离金陵说远不远,说近不近,脚力不好的人,为了不耽搁行程只能早起贪黑的赶路。
胡不归在楼下张罗着早饭,半天也不见高球下来,心知肚明的也没去叫他。
楼上的两人已经醒了,虽然没睡多大一会儿但精神还是不错的。
「冷吗?」高酋搂着宁雨昔软玉般的身子,大手蹭着她的脊背。
「不冷,该起了吧?」「再躺会。
」美人在怀,高酋的手一会儿就不规矩了起来。
「还没闹够啊?」「我就是摸摸,看看你是不是真的不冷。
」色色的大手专挑那撩人的地方。
「你怎幺就喂不饱呢?」宁雨昔的小手也不老实,抓着男人的阳具,葱白似的玉指在龟头的轻轻滑过。
「我……我都那样了,你还……你还不知足吗?」「原来我的小妖女是想榨乾我啊?」「过了金陵就不方便了……」宁雨昔掐了下男人脆弱的坚挺。
「想着能满足你一次,一路上也消停些。
可……」「嘿嘿,趁着这会儿,娘子再帮帮相公呗。
」「谁是你娘子。
」女人嘴上说的跟手上的动作可表里不一。
「那我的小娘子呢?昨天我还抱着她呢?」高酋四处看着逗的宁雨昔笑也不是,气也不是。
「就这一次,一路上你给我消停点,不可……不可以再造次。
」「好。
」高酋应承着,心里怎幺想的可不能说。
棉被中,自己的淫棍被一阵软滑湿润包裹,龟头上跳动的是一条零活的小舌,高酋享受的闭上眼睛……一大清早就被舒舒服服的伺候一番,是个男人面上都会带着笑意。
与胡不归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偷偷地笑着。
宁雨昔没有下楼,高酋下来拎了壶热水上去,带了两个包子。
宁雨昔洗漱完就吃了一个包子,被男人看的有些脸红,另一个包子就化作暗器打到了高酋的脸上。
金陵城。
地拥金陵势,城回江水流。
当时百万户,夹道起朱楼。
金陵的盛况由此可见一斑。
一队人马来到金陵已经是下午了,将车队安置好,高酋、宁雨昔、胡不归以及胡不归的亲信盛飞,一行四人去往杜远镖局。
「要不明天去吧!大家赶路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