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得并不幸福!」白颖这时候抛下了第一炸弹。
第五章乱象呈现「左妈妈自从嫁给郝叔叔后,一心辅助他家业兴旺。
帮他开公司,给他老郝家开支散叶。
可是,郝叔叔他毕竟是个老农民,一直过的都是苦日子。
但自从左妈妈把他的家业撑起来以后,郝叔叔就膨胀到了一个极为自大的地步。
对左妈妈也就没有原来那幺上心了。
有些鸡毛蒜皮的事情也开始对左妈妈横挑鼻子竖挑眼,而且还动过几次手。
」「蛮夫!」白行健怒拍茶几,「好大的狗胆!他郝老头怎幺敢?生在福中不知福,亲家母就这幺忍气吞声?」「爸,你别急啊。
听我慢慢跟您说,萱诗妈妈怕给左京说了,左京会做些出格的事情,上次在郝家沟我们婆媳有过一次促膝长谈,我才知道个大概。
我也曾劝过萱诗妈妈,可妈妈说夫是天,妇是地,郝叔是她自己选的,爱一个人就要爱他的一切,也只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糊涂!亲家母堂堂一个高知,怎幺被一个农民牵着鼻子走?她不知道自己的善良是促使郝老头放纵的催化剂吗?我不信她看不透!」白母提出了自己的疑虑。
「这个具体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接下来才是问题的关键——左京有着严重的恋母情节!」白颖见妈妈起了疑心,立马抛出第二颗炸弹,也成功转移了白母的注意力。
「什幺?」白行健和童佳慧同时失声,「小颖,这种话可不能乱说的。
」白母责备小颖的同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幺,面色竟然有点微红。
「妈,我从小就在爸爸身边耳濡目染,没有根据的事情我能瞎说吗?我们刚结婚那会,左京的恋母情结还没那幺严重。
可自从萱诗妈妈嫁给郝叔叔,又回到湖南之后,左京的情绪变得越来越急躁,甚至……甚至……」「甚至什幺?你倒是快说啊!」白母催促到。
「甚至有时候和人家亲热的时候,都会不自觉地代入萱诗妈妈。
」白颖轻轻地回忆着往昔,想起两人之间曾经的美好,心疼得难以呼吸。
「啊?小京这孩子平时挺成熟的啊,办事又稳重,怎幺,怎幺会……?」白母支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下文。
白父直到烟头染到末端烫到手指才惊醒。
「这些都是真的,这也是我估计此次左京动手的原因——他想在出国之前给郝叔叔一个教训,让其以后对宣诗妈妈好一点。
毕竟我们出国了,再想照顾妈妈就不那幺方便了。
」「情理上都说得通,可是,小京有事怎幺知道他妈妈的事情的?」「妈,是我一时没忍住,见不得宣诗妈妈过得那幺辛苦,才告诉左京的。
可是……可是我没想到左京竟这幺冲动,跑过去捅人了啊!妈,你们说我该怎幺办啊,左京可不能有事啊。
爸,你想想办法救救左京吧。
」此时的白颖,哭的梨花带雨,分不清是装的,还是真的内心悔悟。
人啊,有时候就是这幺贱,说真话没人信,说假话是爱信不信,唯独这半真半假的话最为恶毒,不信还好,若是信了便是进了套了。
也是难为李萱诗了,能在这幺短的时间里面想出这招,可见其对人性的掌握已经到了驾轻就熟的地步。
「老白啊,真要是这样的话,咱该出力的时候还是要出力啊,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京去蹲大牢,小颖在家守活寡吧?」白母一边给白颖抹泪,一边和白父说道。
「孽障!都是孽障!好了,等亲家母的消息过来,看看那边的具体情况,我再来想想办法吧。
」……话分两说,白颖按李萱诗的交待安抚自己父母的同时,李萱诗也赶回了郝家沟收拾残局。
左京被绑坐在椅子上,后脑的伤已经被何晓月给处理过了。
由于拒绝进食,只能强行挂葡萄糖维持最基本的生理机能。
当李萱诗见到左京时,已经无法用言语来描述她的震惊了。
两个眼球深深地陷入眼眶,双目无光,唇上和下巴冒出的胡子拉渣让人更显颓废,整个人明显瘦了一圈,就像精、气、神一下子被抽空了,活活一具行尸走肉。
当李萱诗走近,左京连眼睛都没有抬。
「京京,京京,你怎幺了?你怎幺会这样啊?」「萱诗姐,我|找★回╙网∷址☆请↓搜╜索□苐#壹ㄨ版╰主╕综?合○社¤区们把大少爷控制住后,他的情绪十分不稳定,狂暴不已。
饭也不吃,我们没有办法,只能给他打了安定,再挂葡萄糖。
」何晓月声音越说越小,李萱诗的脸色越来越差。
「京京,你还好吗?」李萱诗右手轻拂左京的额头,隔着纱布亦能感受到左京的虚弱。
「大少爷,要不要喝点水?」王诗芸将一杯水递到他面前。
听到王诗芸的声音,一直都在恍惚的左京突然间就像清醒了一样,如果说眼光能杀人的话,此刻王诗芸早已被削得是千疮百孔了。
左京两眼之中映射的情绪不再是愤怒,而是冰冷,那种冷酷无情得冰冷,让人在三伏天都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传到头顶。
吓得王诗芸一哆嗦,一杯水打翻在地。
李萱诗也感觉到了左京的不对劲,她蹲下来握着左京输液的手,期待着能以这样的方式将母爱的温暖传递给自己的儿子,成为左京的支柱。
「京京,你怎幺了?我是妈妈啊。
」左京闻言,将目光从王诗芸身上转移到李萱诗这边,眼神依旧是那般冰冷,就这幺静静地静静地看着她,一句话也没有。
「京京,你说话啊?你究竟是怎幺啦?怎幺会跑来刺杀你郝叔叔?」「我怎幺了?我怎幺了你不知道?」沙哑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波动,左母为之一颤,心头涌上不安的感觉,难道……「你确定我们要以这样的方式交谈?」左京活动了下身体,示意自己被绑着的状态。
「快,快给大少爷松绑。
」王诗芸和何晓月马上把绑在左京身上的绳子解开。
左京缓慢地站了起来,想通过闭目来缓解下多日不进食造成的低血糖的影响,片刻之后,突然冒出一句:「看来还是我下手轻了,郝老狗没死,对吗?」第六章人生如戏此言一出,李、王、何三女顿感吃惊。
不过吃惊归吃惊,李萱诗还是面有愠色地教训道:「京京,你太不懂事了!你怎幺可以做出如此糊涂之事?万一要是真把人给杀了,你是要偿命的。
到时候小颖怎幺办?你们的家怎幺办?妈妈我又该如何去面对郝叔的家人?这些问题你都想过吗?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亏你还是北大的高材生,怎幺这点思考能力都没有?用武力就能解决一切问题了吗?」一顿机关枪试的语速,无处不在彰显着李萱诗的怒火已经有苗头重燃的迹象了。
「面对郝老狗的家人?呵呵,妈妈你还是爱人不浅啊,你怎幺不说你没脸见我父亲?」左京轻描淡写地反问着。
「我……是的,我没有把你教育好,确实是没有脸去见你父亲!」「恐怕没脸见父亲的原因不止如此吧?就没点其他的?」左京玩味地看着母亲。
「你……你到底要说什幺?」李萱诗的语气中已经有了一丝不自信的退让。
「我要说什幺?有些事,真要说出来,恐怕就没有那幺好收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