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要玩弄全天下男人的人生。
21世纪的紧张生活压迫出的人心,即使不争,科技进步,思想也足够成熟了。
她就不信玩不过这些类似古代的愚夫。
即使被赐于太监,她的身份仍然还在。
在苏含的一声令下,宫女们手忙脚乱地帮她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铜镜虽然模糊,却能看见一张倾国倾城的面容。
妖娆,绝艳,配上一套大红的水袖罗衫,露出光洁的肩膀,低下头便能看见令人瑕想的乳沟。
看上去像艳冠群芳的青楼花魁,整个人透露出诱人的绮念。
不知道她们是有意为之,还是以前的唐碧就是这样,身上除了这件罗衫,竟无一件内衫。
只要掀起裙摆,便能看见全部的春光。
只要解开腰间的衣带,整个人便可以光裸而出。
这大概就是昨天之前的唐碧吧,随时都准备地脱下这身遮羞布。
她想换,却已经来不及了,外面的小太监催了好几遍了。
王大清早召见她,不可能是晨欲太强,无处纡解吧。
听苏含一路走来的解说,后宫没有三千佳丽,也有几百个美人。
「这艳冠阁是艳妃娘娘的住所,是王最钟爱的妃子,娘娘以后见着她,千万要小心,别惹怒了她以免惹来事端。
」苏含细心地提醒。
「艳妃是什幺来历?」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若要活下去,必定从对手开始。
在王宫里,没有王宠是活不下去的,这点道理她是明白的。
所以,艳妃必定是她踩着爬上王恩的垫脚石。
可笑的是,昨天她才被别人抢了自己的老公致她于死地,今天却注定要抢别人的老公才能活下去。
「艳妃娘娘是相国大人的亲妹妹,相国大人在王朝的地位权高,与您的你父亲唐国公地位相当。
」苏含扶着她缓缓地走着,身后的几个宫女若无其事地打闹着嬉戏,没有半点约束,完全不把她看在眼里。
「哦。
」唐碧心中已经明白了大半,王钟宠艳妃,极力打压碧漾娘娘,大概是想依仗相国的势力对抗唐国公的强大。
若如此,要扳倒艳妃借机踩上去,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但再困难的事,还是要做的。
「艳妃有什幺过人之处吗?」唐碧若无其事地问。
苏含忍不住抬头瞄了瞄唐碧,「娘娘,这您都忘了吗?」他的话一出,唐碧惊觉自己露出了破绽。
「嗯,记得一些,但你在殿前侍候,深得王的信赖,我……本宫想你一定知道的比本宫更为清楚的内幕。
」唐碧深吸了口气,稳了稳心神。
「艳妃最厉害的舞技超群,去年的一曲凤舞九天,那个美啊……」「嗯,知道了。
」唐碧打断了他的陶醉,一个太监满脸憧憬的模样叫她忍不住地寒颤。
「嗯,碧漾,时间久了,本宫都忘了以前都表演些什幺?」苏含再次奇怪地看了看她,「娘娘你好像什幺都没表演过吧。
娘娘学过几天跳舞,嫌脚疼。
练过几次琴,也没兴趣了。
所以……」「晕死。
」唐碧真是替以前的正主感到汗颜,她问得已经够小心了,还是露出了马脚。
「从今天起,本宫问你什幺,你仔细告诉本宫便是了。
对了,呆会本宫会向王提出让你永远跟随本宫,你可愿意。
」「啊……」苏含听闻,差点一个趔趄。
「怎幺了?」他的反应在唐碧预料之中。
「奴才乍听,觉得……」他不知道如何说好。
「娘娘厚爱,只怕……」「娘娘这边请。
」苏含拉着唐碧走向正门的脚步,「妃嫔们进主殿,都只可走侧门的。
」「哦。
」唐碧的目光落向了不远处的正门,一抹雪白的身影顿时将她的目光吸引住了。
如雪般的长衫,如影般不存在的身段,如青丝般的齐腰长发,仅侧影便叫人忘了呼吸。
悠闲,绝美,淡泊,超凡,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唐碧的心突然忍不住地加速跳动,「他……他是谁?」「他是我们龙凌王朝地位仅次于咱们帝王之下的国师啊。
」苏含的口气充满了崇拜,比提起帝王严肃多了。
「哦,对了,您千万要记得别招惹国师,他可是不近女色的。
」唐碧奇怪地看了看他,脑中闪过的忘头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苏含,或者说太监都喜欢这种妖孽般的男人?抑或是国师是那种癖好的男人?正说着便小太监前来急报,「苏公公,您可来了,王都要发怒了。
王,要面对帝王了,唐碧深吸了口气,挺了挺打着寒颤的身躯,事实上每走一步,从裙摆下透入的透身凉便叫她忍不住地颤抖。
贴上一个小笑话,供大家欣然独乐。
小明上完厕所回到教室跟老师说:厕所有好多蚂蚁。
老师忽然想到蚂蚁的英文nt这个单词,于是测试小明:蚂蚁怎幺说?小明一脸茫然……说:蚂蚁他……什幺也没说……第008章。
殿前的争锋每一步都像似拖着千斤重的铅,每一步都如同踩在针尖上,从走进金碧辉煌的侧门的一刹那开始,唐碧每一步都走得十分的小心翼翼。
金龙殿不仅仅是一座楼宇,而是许多个楼宇楼,和各种大大小小的亭台楼阁,弯弯曲曲的迂回走廊以及景花繁荣的花园,假山小桥等组成,虽然有山水映衬,却仍然显得十分的富丽堂皇。
唐碧一路走来,不禁有些目瞠口呆,这比起古代皇帝所居的宫殿毫不逊色,每一处楼阁都极显庄严,每一山水都极具灵性,仿佛是天地龙脉所在一般。
住在这儿的人,天天被环境所养,不成帝王也能成君王。
「还有多远?」唐碧低声问道。
纤薄的布底鞋踩在石砌小路上,两只脚像被针扎般疼痛。
长这幺大,她哪吃过这样的苦头,感情以前的唐碧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亲自走过。
「快了。
」苏含细声答道:「娘娘以前都是王赐坐软轿来,今日王未曾有令,所以奴才也不敢擅用,委屈娘娘了。
」他的解释令唐碧心中火气顿生,「敢情这王是故意在整她,而这些宫女们恐怕也是故意给她穿了双极薄的鞋子,原来还在身后吃吃的笑,现在进入了这殿内,顿时凛气小心,连脚步声都听不到了。
而她拖着长长的裙摆,谁也看不出她的痛处。
现在她的脚底已经磨得火辣辣的疼,怕是磨破了。
一不小心踩上了一颗尖锐的石子,疼得她差点瘫软下去,苏含连忙扶起她,「娘娘,您还好吧,走这幺远,脚是酸了点。
」「不是酸,是疼。
」唐碧吃力地起身,不小心提起了裙摆,低着头的苏含这才惊然看到她脚上仅着白缎薄袜,四周已沾染上点点血红了。
苏含顿时明白了,回过头去瞪着捂嘴偷笑的宫女,跟在身后的她们,早就看到了一路上沾染在石头上的血渍,因而觉得十分畅快。
「回去有你们受的。
」「苏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