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今晚上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妹子,你这人真不厚道。
」四娘羞的将手放在自己的大腿根部,然后嚷嚷开了:「姐姐你说哪哒的话儿呢!你不是口口声声地说你男人那话儿大的很嘛!把你弄的服服帖帖的嘛!我四娘一个人呆着,也每个男人让我解解馋!人家棒子好不容易愿意帮咱,咱还这幺不待见,姐姐你说说,到底谁不讲理撒!」二娘依旧气嘟嘟地说道:「不管咋说,你们这样做不适合!」四娘其实参透了二娘的心思。
她微微一笑,然后爬到二娘的耳边说道:「姐姐……这个棒子其实可爱的很!不行就让他伺候我们两个。
」二娘连忙摇头道:「不成不成,这咋能成呢!」四娘悄悄的说道:「咋就不能成呢?我呢,可以解解馋,姐姐你正好能尝尝鲜!换换口味,说不定是不一样的欢喜呢!咱姐妹两个谁跟谁啊!有妹子的汤喝,就有你姐姐的饭吃,再者说了,我的处女之身是谁破的呀?不是他棒子,而是姐姐你呀!等到我男人回来了,还是少不得姐姐你去跟他解释呢。
」【(70)棒子好想舔上几口】二娘一听,心里就犯开嘀咕了。
没错,处是她二娘拿黄瓜给破的,但现在的棒子该咋处理?如果没有棒子的参与,二娘当然二话不说,等张生一出狱,第一件事就是亲口告诉他四娘之所以不是处女之身的真正缘故。
也是二娘性子太过耿直。
让她拐个弯、撒个谎,就好像是从她身上割下一块肉。
四娘走到今天这一步,看样子已是准备好了要和棒子耍耍的了,那幺等到张生来了以后,还能说一切都是黄瓜的错吗?当然不是。
但二娘如果实话实说,四娘岂不是成了偷汉子的淫妇?二娘头上开始冒出冷汗,她心里纠结不已。
然而二娘清楚,今晚的事是万万不能让张生知道的,否则这门亲事到最后可就是一出凄惨的悲剧了。
到了这个份上,就算二娘再不想撒谎,她也得替这个熬的可怜的妹子打圆场,替她将今夜之事捂在自己的肚里烂掉。
「哼哼!妹子,你男人的事我可管不着。
」二娘故意说道。
四娘一听急了,她抓住二娘的直嚷:「姐姐!你可千万别害我!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弄破了的膜长不回去。
他回来一定是要质问我的,姐姐你要是不出来给我说好话,打圆场,我四娘等来的就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的老公!」「谁让你们两个把我晾在一边呢?晾衣服呢还是晾沟子呢?」「姐姐你就别生气了,」四娘说完,又重新凑到二娘的耳朵旁边,呼出的气流让二娘痒的不行,四娘悄悄地说道,「刚刚不是说了嘛,让棒子伺候咱们两个咋样?」「有啥话就不能直说,偷偷摸摸的干啥呢?」棒子看到一个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女子爬在下半身光不溜秋的另一个女人耳边嘀嘀咕咕地,他就觉得不大爽快。
刚刚像摇手柄一样地摇了一会儿黄瓜,摇的四娘骚气弥漫,摇的棒子心神不宁,而这个二娘就不知道哪根神经不对头了,三番五次地搞破坏,泼凉水!就好像棒子刚刚小心翼翼地生起了一堆火,二娘就光着个大屁股蹲在火堆上面尿了一泡,将火苗残忍地扼杀在了萌芽状态。
四娘稍显慌张地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唉,不光我稀罕你呢,我的好姐姐也稀罕你呢……你若不嫌弃我们姐妹,那今儿个晚上你就听我们的话,叫你干啥就干啥,成不?」四娘话音刚落,二娘就拧了一把四娘那滚圆的屁股蛋蛋。
四娘「哎呦」叫了一声,然后用那玉一般的小手捂住嘴巴,偷偷地笑个不停。
棒子当然明白四娘话里的意○最°新?网?╒址◆百▼喥▽弟ㄨ—╕板╔zhu╖综◣合╗社◆区◣思。
他故意做出一副既委屈又诚实的样子说道:「笑不拢嘴的二娘吆!棒子虽然啥都不懂,但棒子愿意学呀!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保证听你话,你叫干啥就干啥!」二娘突然间感到不自在起来,她发觉自己的心跳比刚才加快了不少。
二娘有些不自然地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一直裸露在外的那丛黑色的水草藏在了两条白洁的大腿之间。
这一切都没有逃过棒子的眼睛。
那两片肥嘟嘟的柳叶样的肉肉,一直都是湿湿的,亮亮的。
棒子知道这是为啥。
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嗯。
」「那好!第一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回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
她顿了顿后说道:「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
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
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一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
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一个赤身裸体,一个光着下身。
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途放弃,把他打发回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一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分说的高高撑起了一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别废话,尽管戳!」「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放心戳!不骂你!」「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你也别看不起我……」「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二娘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