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没把四娘给呛死。
还有一个是个要饭的,如果这事让别人知道了,别人可能真以为四娘疯了。
不过四娘没有疯,她好端端的。
她这样做的唯一理由是,她那天正好就想做,而且要饭的正好就盯着四娘的胸脯不撒眼睛。
四娘先是给了要饭的一碗糊糊汤,吃完后,四娘就让叫花子跟在她身后,来到自家的后院,推开窑门,钻了进去。
叫花子起初不敢进去,说你家的窑里有股子阴气,恐怕里面有毛鬼神。
四娘告诉叫花子说,你个要饭的就别装风水先生了。
你要你的饭,别挑三拣四,我家粮仓在窑里面,你要不要进去?你要是随我进去,我给你半袋子粮食。
你要是不进去,你现在就走。
我一颗粮颗粮食都不会给你。
叫花子被四娘呛的无话可说,只好跟着四娘钻进窑内。
窑里有三个大粮仓,粮仓里面堆着金灿灿的包谷。
四娘转身问叫花子,你是不是想强奸我呢?叫花子被四娘突如其来的话给吓傻了,他嗯嗯啊啊的半天,也不知道咋回答,于是转身想逃了。
没想到四娘一把抓住叫花子的袖口,告诉他说自己很怕黑,让叫花子陪着她别走。
当叫花子看到四娘爬进粮仓,看到四娘的裤子莫名其妙地滑了下来,看到四娘没穿内裤,看到四娘的一堆芳草,看到四娘直勾勾地望着自己的时候,他突然间明白了。
当然那天的四娘没有满足。
她一如既往,要求叫花子只能戳她的后庭花。
但是叫花子还没有戳进去就喷了她一屁股。
白色的浆液顺着她的大腿滴落到了粮食上,让每次吃饭的时候都禁不住地胡思乱想。
最后一次是和放羊的老汉。
那天四娘本来是没啥兴致的。
但放羊的老汉当着她的面,掏出一根皱巴巴的鸡巴撒起尿来。
老汉撒完后,那副满足的神情让四娘瞬间打开了自己的心扉。
她突然有种征服老汉的冲动。
那根软软的鸡巴要是能为自己再次冲天而起的话,是不是能够证明我四娘的本事!放羊的老汉当然不是故意挑逗四娘的,他已经七十好几的年龄了,对男女之事早就看淡了。
之所以撒尿不避四娘,是因为在他看来四娘不过是个小娃娃。
他满足地躺在草坪上看云卷云舒,听微风吹响满谷的树林。
他自然不会想到这个小姑娘居然会打起他的主意。
「大爷,您为啥当着我的面撒尿?」「女娃娃,我老汉自由自在惯了,拉屎撒尿,随性而至。
想干嘛就干嘛,不是我老汉的权利吗?」「当着我的面撒尿,你还这样子的不知廉耻!越老越不要脸!」「女娃娃,你咋这幺跟我说话呢?是你多想了吧?撒个尿原本是件很正常的事,当着你的面撒尿,是因为我不想跑路。
我这幺大年纪了,总不能因为撒尿要躲人,跑到一里开外的树林子去解决吧?」「大爷你还狡辩啊!你当着我的面儿撒尿,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嗨我说女娃娃!我是啥意思,我还真不清楚。
」「大爷,难道话一定要说的这幺直白吗?不好意思说,那我替你说。
你不就是朝我显摆你的那话儿大嘛!」老汉被四娘的话吓了一跳。
他本来还没往这方面想,但经过四娘这幺一闹腾,老汉突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这丫头。
我的那话儿也不大啊。
再者说了,都快十年没硬过了。
人骂人的时候常常说,你这个人咋软的跟几把一样;或者说,你这个人咋硬的跟几把一样。
老汉软了尽十年了,早就无视跨中那根爬虫的存在了。
但这个女娃娃的几句话就让老汉重新审视起自己的那根东西来。
老汉惆怅满腹地想:想当初,我连母狗都是上过的,母狗都被我上的嗷嗷叫的。
现如今呢?「唉!」一声无奈的叹息。
「大爷你叹啥气啊?你实话告诉我,你刚才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呢?」「哎呀你这个女娃娃,话咋能这样说呢?」「大爷,你一把年纪了,不应该撒谎了。
啥世面没见过啊?啥女人没弄过呀?你还跟我捉迷藏,打哈哈,一点儿都不老实。
人家小伙子这样,我还勉强能理解,毕竟都是第一次弄嘛,紧张是避免不了的。
你都弄到七八十岁了,还跟我玩这个手腕啊?」「女娃娃,错了错了……」「我没错!大爷你错了!也算你走运,我这人海量,不计较这些东西。
而且我看你的老伴早就不在了,是不是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女人了呢?」大爷被四娘说的有些难受,他对着漫天的白云说道:「唉,我那老婆子活着的时候,我也没的弄了……」「大爷你好可怜啊。
」「是啊,当时我还有心劲的……」「那现在呢?大爷你现在还有心劲弄女人吗?」「现在都老成这样了,哪来的心劲弄女人呢?」「大爷,如果我今儿个让你弄,你有没有心劲呢?」放羊的大爷突然瞪大眼睛,看着眼前这个胆子倍儿大的姑娘。
老汉这才第一次注意到面前的姑娘已经是丰乳肥臀。
面若桃花,腰似柳条;星眼含情,红唇如血。
老汉沉默了。
四娘满意地笑了。
走的时候,四娘撂下一句话:「大爷,你要是还有心劲儿,那你就来。
你看到那片树林子了吗?我就在里面等你。
我只等两个小时。
你要是不来,我就以为你真的没心劲了。
你要是来,我整个?u>司徒桓懔耍阆胝e驼e!?br/>半个小时后,大爷撂下漫山遍野吃草的羊群,贼眉鼠眼地钻进了小树林。
四娘铁了心要让大爷因她而硬,于是四娘跪在树叶遍地的小树林里,给大爷唆了半小时以上。
醋溜溜的,想唆一根滚烫的面条一样。
毅力和坚持让大爷的物件终于有了起色。
起先是变大了一点点,但依旧软的跟海绵一样;到后来物件有了一定的硬度,但还是达不到预想的效果。
【(69)双英战吕布】直到后来,物件才在四娘口水啦啦的缠搅中恢复了昔日的风采,唤醒了多年前的雄壮,像个棒槌一样,指向遥远的东方。
四娘满意地拨了一把老汉的物件。
她骄傲地看到物件终于像弹簧一样颤了几颤。
「大爷,我伺候你,你还满意吧?」「我的亲亲娃,舒服的很,满意的很,我那死去的老婆,一辈子都没这幺倒腾过。
非常满意。
」「既然如此,那大爷您一会儿弄我的时候,就弄我的后庭花吧。
」「啊?啥后庭花?你下面有朵花?」「大爷,你连后庭花都不知道呀?」「亲亲娃,我一个老头子,咋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叫的呢?我们都直来直去的,逼就是逼,球就是球,没多余的话儿。
」「大爷,后庭花就是屁眼呀!」大爷愣住了,他有些不解的看着跪在眼前的这个小姑娘。
四娘抬起头来,大胆地说道:「大爷,你先听我说两句,看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