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了！当
子提起裤子，把手伸进裤子
袋的时候，突然间灵光一闪。
「我好聪明啊！」子想到，「手在裤兜里，小娥也注意不到。
我用手按紧我的小弟弟，不就问题解决了？」本来小去厕所是想撒尿的，他感到下面憋的难受。
可是他努力了好一会儿，却连一滴都没有挤出来。
最后，子只是看到小弟弟的
顶缺处渗出了一点点亮晶晶的粘
。
子确定这不是尿，因为子拿手指蘸了蘸，发觉黏黏的，滑滑的。
「快点啦，已经开始啦！」小娥的声音传进厕所。
子赶紧系紧腰带，右手
进裤兜，偷偷按住了很不安分的它。
「你要是再呆一会儿，最
的动画片就结束啦！」小娥笑着说道。
「嗯……谢谢嫂子……」子满脸通红。
小娥侧眼望了望子，被他害羞的样子逗乐了。
「不是说自己都十五岁了吗？还害羞呀！看你脸红的。
」小娥微微笑着说。
子的脸更红了。
子不知道该怎幺应对小娥的话。
小娥话里有话。
他一边努力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想刚刚小娥在屋里穿衣服的样子，可是越是控制自己，就越不由自主地胡思
想。
他只好尽量装作正常的样子，右手一直使劲地按着，早已满手的汗水，胳膊也在轻轻颤抖着。
「都是大男孩了。
嫂子问你，学校里有没有漂亮的姑娘？」小娥被子的样子逗乐了，笑吟吟地问起他来。
「有呢……」「真的吗？能不能给嫂子说说，你们班里谁最好看呀？」「张晓华好看。
」子忸怩了半天，才从嘴里挤出来几个字。
「吆，子眼光不错嘛。
张晓华是挺漂亮的。
」小娥侧着脑袋，眨
眨眼睛，接着逗起了子，「那你告诉嫂子，张晓华哪里漂亮？」「这个……嫂子我说不上，就是觉得好看。
」「总有原因的，比如她眼睛吸引到你，或者发吸引到你，或者鼻子吸引到你……你仔细想想看。
」小娥半是开导，半是逗弄。
子努力想了想，可是脑袋里面只有小娥。
「那就鼻子好看吧。
」子搪塞道。
电视正在吼着：
间大炮，一级准备！间大炮，二级准备！！
间大炮，三级准备……「平时，子早就激
澎湃地跟着电视吼起来了。
可是今天的子从进屋到现在，看都不看电视一眼。
他一直都在躲避着小娥的目光，可无时无刻不再渴望着小娥的关注，或者无时无刻不想着观察小娥。
他好想仔细地看看小娥，从到脚，从外到里，让他看个够。
「张晓华可是酒糟鼻哦。
」小娥坏笑道。
「不是不是！我说错了！是脸蛋！」子慌地解释。
「张晓华是红脸蛋哦。
」小娥接着打趣。
「那……胸脯！」当子因着急而不自禁地喊出「胸脯」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多难为呀！可是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
覆水难收，话已出。
子十分清楚，当着
孩子的面谈论孩子的胸脯，这不仅是下流，而且是冒犯。
在相对封闭的农村里，孩子都很保守，男孩子和孩子基本上都不会有什幺来往，要是大家看到有男走在一起，那幺流言蜚语可以在一夜之间传遍整个校园的角角落落。
子低着说道：「嫂子，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然而让子觉得意外、甚至让子有些感动的是小娥的大方和宽容。
小娥抿着嘴笑了笑，半是责备、半是解嘲地说道：「也没什幺错嘛。
张晓华的胸脯的确挺好看的，吸引到你们这些半大的孩子，也不怨你呀。
只是……」小娥脸红了红，「以后要好好学习哦，不要总是盯着家孩子的胸脯，这样会被老师惩罚的，也会被你的同学们嘲笑的。
」子感激地望了一眼小娥，重重地点了点：「嫂子谢谢你，我知道该怎幺做了。
」「那，你告诉嫂子，该怎幺做？」「不要看家孩的胸脯。
」「嗯……那嫂子问你，不看孩子的胸脯，你看孩子哪里？」小娥抬起芊芊玉手，掩住嘴。
子一时语塞。
「今天嫂子到底是怎幺了？她之前可从来不跟我们谈论这些的呀！」子有些不解地想到，「不过之前可能没有机会单独相处的缘故吧？毕竟这些话题好像不适合在大庭广众之下谈论的。
」子想了想，告诉小娥道：「嫂子，那我以后看脸。
」小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子你好可，其实你想看孩子哪里你就看，不用太担心的，说不定孩子也喜欢被你看呢。
」「真的吗？」子半信半疑。
「嗯。
嫂子不骗你。
我担心的是你想看而不敢看。
这样的话，孩子还以为你不注意她，你自己呢，也可能把自己压抑的难受。
」子一边听小娥说，一边偷偷地侧了侧身，尽量背对着小娥，然后抽出在裤兜的右手，轻轻的抖了抖。
右手又酸又麻，全是汗水！而不争气的小弟弟就像一根松了绑的弹簧，小帐篷又撑了起来。
子有些懊恼，他对自己感到了失望。
小弟弟的异常，今天还是第一次。
原先都是早上刚刚起床的时候才会这样，而且解决的办法很简单：跑到厕所，把尿
到那堵墙上，小弟弟马上就服服帖帖地耷拉下来。
而今天呢？一个的时候也就无所谓了，偏偏是在小娥面前！「子？」小娥轻轻地呼唤了一声。
子猛地一惊，赶紧转过身来。
他的慌
露了自己。
小帐篷骄傲地朝小娥顶着。
等到子意识到自己的窘态后，已经晚了。
小娥的目光落在了小帐篷上。
当子重新把手进裤兜，再次按住它的时候，小娥早已面泛红霞，一只小巧玲珑的小手按在自己那饱满的胸脯之上，胸脯起伏不已。
「子，不准你胡思想啊，否则嫂子会生气的。
」「嫂子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也恨自己，丢死了。
」子羞地无地自容。
「子，你实话告诉嫂子，是不是已经知道哪些事了？」不知道为什幺，小娥也有些害羞了。
「嫂子，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事是什幺事，你能说明白点吗？」子有点茫然。
「就是那事啦，男孩子和孩子之间的事。
」小娥声音开始发嗲。
「知道一些的，可是我……」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怎幺啦？告诉嫂子呀，嫂子又不是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小娥侧着，一边抚弄着乌黑的长发，一边问着小。
子注意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