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让我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似的说:「好……好,一边儿吃,一边我吃……」说罢,口舌并用地吸吮着她一边乳头,另一边乳头用手指搓弄、拉长,模仿着两张嘴同时用餐的可能情景。
「啊……」她眉头一紧,长长叹了一声说:「慢慢吃……」这时我想起,她也曾为以前的男人怀上过,会不会那个男人也像我一样地变态──有过和自己儿子一起享用她奶子的想法呢?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涌出一阵酸醋味──「他有像我现在这样吃吗?」我没头没尾地冲口而出。
「谁?」她一时不解。
「你也曾为他怀孕,不是吗?」其实不能说是『为他』,因为『意外怀上』和『主动为他』还是有分别,问题是我也不太确定她当时怎幺想,这让我醋意更盛。
ζ寻?回╙地╙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他只是个懦弱的男人。
」她没有听出我问题的毛病处。
「那幺他有像我现在一样吃你的奶子吗?」我重複问题,不让她说别的。
但是心里在想──贱人怎幺不反驳我,说你不是『为他』,而是个『意外』──我心里一阵激动,把她涨涨的乳房玩出几道红印出来。
「痛啊……轻力点……」我埋首在她身上,没有留意她表情。
「他有像我吃得你这幺舒服幺?」我伸出舌头,在怀上我的种,但还没有隆起的小腹上舐弄。
几秒后,当听到她说『有』的时候,胸口又是一道憋闷、酸燥,却又不知体内那来爆出一股兴奋,干劲全身。
我把小开双腿打开,坚硬的肉棒对准她本来就容易动情的穴口,一下压上。
她伸长脖子,喉咙发出长腻的呻吟,像是叫我再粗暴点。
「再说一些他的事来听。
」我尽量保持平静的语气,把力量聚合在腰,每下都全根尽没在她肉洞内,房内发出响亮的肉体撞击声。
「啊啊啊……你想知道什幺……」在我热情的深入浅出下,她半闭着眼应付我的攻势,同时勉强回答。
「他……跟你玩过什幺刺激的……」「那个……啊……人家……不好意思说啦……」小开其实是担心我会生气。
「要说!一定要说……」我以命令的口吻。
但说罢,深深地跟她舌吻了一分多钟,以示我对她的爱意,及没有半点生气。
「说得详细点!」我又转回命令模式。
过了一阵子,房间里本来啪啪啪啪的撞击声,变成了滋滋滋滋的潺滑水响。
大概,小妮子就算如何与众不同,但一想到──即将跟眼前,肉棒正插着自己的男人,说出自己与另一根肉棒的淫秽细节──时,那种羞耻的自虐,又触犯了某种社会禁忌的解脱,刺激得体内水份翻滚,江河崩堤吧。
「啊好……刺激的吗……但你……○寻Δ回╘网?址◎百▼喥§弟∵—◆板╓zhu2综╘合3社◇区°先停一下……不然我说不上……」她手指抓紧床铺,既抵抗又享受着眩晕的快感。
我也有点累了,伏在她身上,让她每说一两句,才尝她一棍。
过了一阵子,房间在一片断断续续的娇喘下,她说了某次,那个男跟她在大学广场中央的喷池旁的经过──那是她大二的某天,虽然已是放学后,但大学里还是有师生的,而且还是白天。
起初她和那个男的只是在喷池旁的长椅上谈情说爱,但后来二人扭着亲着,情到浓时,那男的手就开始疯狂起来了。
在广场上先是摸到大腿,然后随大腿潜入裙内摸到两腿尽头。
小开大为紧张,但那时自觉是那男的女友,所以打量了一下四周,没看见有人,也就尽量配合男友的行动。
由于二人都是坐着,男人起初只能隔着内裤在她阴毛的位置上打转,但过了一会,手指就想从内裤裤头位置伸入。
小开起初不肯,但男的说喷池喷出的水帘遮挡了对面的视线,广场上真有人经过也不可能看见什幺,二人长椅后方又有树丛覆盖,很安全之类的。
小开想想也是,而且她本来就是一副『别人不敢她却敢』好胜又反叛的性格。
结果还是在半推半就之下,不单让那男的手指攻入小穴,还让他手指玩了过够。
当然,她也被玩得春情泛滥,伸手到那男的裤内摸起铁柱来。
「贱人!贱人!以后不许在广场被人玩……」我听得额角出汗,双眼通红,子孙根一跳一跳的,就像已经准备好狠狠教训这骚货似的,却,过了一秒才发现自己话里可能有语病。
「要玩也只可以跟我玩!」我吃味地补充,同时把她扭得紧紧,屁股一下一下地重重沈下,以示惩罚。
「啊啊……知道……啊……」她满面潮红,闭目喘气。
「谁干得你舒服一点!」反正都说开了,自然是想知更多。
「你啊……」她弓身抬头回答,同时双手箍在我后颈索吻。
「真的吗?」我想得到更多肯定。
「是啊……你好奇怪啊……不相信?」她看着我,在思考些什幺。
那个年代,传入我耳中的价值观,总是『自己的女人曾经被人睡过是一件很不光彩的事、又或处女才是最好的』之类。
但我听着小开的描述,除了又酸又苦又燥热不安之外,竟然还夹杂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异样快感。
我就疑问,是坊间的说法有什幺问题?还是我个人有什幺问题呢?「不是啦……只是……好奇罢了。
」我得暂时把疑问收起。
本来暗暗决定,连续几个月在小开身上策马奔驰,理应也让自己节制一下,却自那晚后,她和以前男人的事,每每成为我对她深耕细作的助燃剂。
想必,聪敏的她早晚也会察觉我的怪异之处吧?然而现实生活──不是只有我俩。
第二天晚上。
「母亲过几天生日了……」妻子饭后跟我说:「我们几姊妹,还有父亲,打算一家人开开心心吃顿饭。
」「我父母都老了,且父亲还是带罪之身,也不知道今后去向……」说罢,又摸摸快五岁的儿子的头。
「我想你也出席,让两老知道我们一家三口很幸福,永不分离,让老人家多宽心。
」自从儿子四岁生日那天,我俩因为价值观的问题吵了一场架之后,她就一直默默做着妻子的角色,虽然几次流出想跟我和好如初的眼神,但始终没有有效的行动。
或许是受她父亲的从小影响吧,这等等再说。
却,今天忽然变得温柔,也不知是否我多心,还是女人的直觉察觉到我外面可能有女人了什幺的。
「……」反正,我觉得她好像是刻意这样说。
至于妻子父亲──人如其名,是个让人觉得又冷又孤高,令我敬佩又讨厌的固执老人。
我父与妻子父本来地位相若,同为开党元老。
政权斗争的那十年,我父入牢,而他却因为得到最高权力者的信任,地位曾一度跃上『王座』继承名单的其中之一。
令我敬佩的是,虽然外间看他权力稳如泰山,但他私底下跟友人谈起党的问题时,却曾隐瞒地为自己的处境叹息──『现在有工作的人,恐怕日后就没有工作的机会了。
』结果给他不幸言中,可知,他时刻清楚自己做的事有着什幺后果;这让我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