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根部,一只手紧搂着雪白的肉体柔软的纤腰,另一个手放在丰满的雪白的臀部上,手指还抓着臀部上柔软的嫩肉。
纪惜惜雪白的后背完全暴露着,乌黑的长发垂到雪白有着自然弧度的凹陷的背心,长发柔顺而浓密。
纤细的腰肢,衬托着丰满的臀部,像雪白的桃子,嫩的要滴出水一样。
一双玉腿,跨在前面男人的腰间,双腿悬空,交叉在风行烈的背后,白嫩,肉感的大腿根紧紧贴在在前面少年身体的腰部。
雪白的双臂,缠着风行烈的脖子。
整个雪白的肉体全都悬空,似乎唯一的着力点就是风行烈那根深深没入雪白臀部间的大肉棒。
风行烈像抱小孩子样抱着纪惜惜;而纪惜惜全身悬空,八爪鱼一样搂着风行烈;两人就这样全身赤裸的在荒野里走动着。
走动的时候,风行烈粗大的肉棒就一直没在纪惜惜粉嫩的小穴里,随着他的步伐,风行烈的睾丸前后摇着,而肉棒就随着一进一出的出没于纪惜惜泛着液体光泽的两臀间。
纪惜惜粉嫩的小穴大大被撑开着,里面塞着的巨大柱体把小穴挤得向往凸起,淫液从小穴中渗出,流到粗壮的肉棒上,闪着油亮的光泽。
「讨厌…好痛,你快吧人家放下,这样走路,你的那个插的太深了…」纪惜惜似乎在抗议道。
「呵呵,可是你自己说要回去得」说着风行烈故意跳了两下,让粗大的肉棒更落力的插进纪惜惜的身体。
「啊…好痛…」纪惜惜雪白的臀部,和由于丰满从侧面露出的半个乳房都随着上下撩人的颠着。
就这样风行烈用双臂架着纪惜惜的腿根,手用力抓着纪惜惜白嫩的臀部,一面前行着,一面一次次用力上下颠着身体,而肉棒就随着猛力的操着纪惜惜小穴的深处。
很快两人都已经是大汗淋漓了。
纪惜惜雪白的乳房上面挂满了汗珠,挤在风行烈的胸前,借着汗水淫荡的揉搓,滑动着。
风行烈的嘴封在纪惜惜的唇上,而他的舌头恣意的插在纪惜惜的嘴里,或是舔弄着她白嫩的脸。
纪惜惜呜咽的呻吟着,承受着巨大肉棒一次次的深入,「啊!!
……啊啊!…啊啊!…啊!!
!」纪惜惜身体很敏感,根本承受不了这幺大的刺激,小穴中的爱液奔流而下,顺着风行烈的肉棒和腿,混合着两人的汗水流到了地上。
她的紧闭着双眸,修长的小腿缠住风行烈的腰,两只雪白的脚趾在风行烈身后随着一下下抽搐着。
她已经陷入了痴迷的状态,她高亢的狼叫着。
腰不停的扭动着,雪白的大腿随着风行烈肉棒一次次的侵入,一次次加紧,配合着风行烈的动作。
风行烈就这样抱着纪惜惜,干着走着,足有半个时辰,直到纪惜惜觉得自己都快要昏晕了的时候;两人终于回到了居处,进入了卧室,风行烈停下了动作,大口喘着气,「好累!惜惜,我休息一下!你抓紧别动。
」说着风行烈放开了双手,纪惜惜的身体的体重突然集中在了插在她小穴中的肉棒上,油亮的肉棒一下猛地滑了进去,甚至来睾丸都要挤入了一般。
「啊!!
!」纪惜惜痛苦的叫着,疼痛一下让她从半是昏迷中清醒了,她连忙紧紧抓住了风行烈的脖子,双腿也主动的用力缠着男人的腰。
「嘿嘿,」看着巨大的肉棒插疼了纪惜惜,风行烈坏笑着,「我不是说你要抓紧幺…」然后不等纪惜惜说什幺,风行烈站着,腿靠在了床柱上,双手紧抓着纪惜惜的大腿根部,调整好姿势,开始用力的将肉棒向纪惜惜小穴更深的地方冲刺。
「啊!……啊……你太……啊!!
………别……啊!!
……你插到里面了……啊啊!!
!……啊啊!!
」纪惜惜痛苦的呻吟着,企图推开风行烈,但是这样姿势,重量就把她死死的压在风行烈的肉棒上,就像钉进了她身体,怎幺退的开。
每一次大肉棒插到底的时候,风行烈都用力向后拉纪惜惜的双腿,使劲的再把肉棒向深处钻。
因为风行烈更激烈的动作,纪惜惜的秀发被甩了起来,雪白的乳房也猛烈的上下晃动着;而下面,风行烈的大肉棒一次次猛地塞入纪惜惜的小穴,里面乳白的泡沫和淫液被一下下挤出来,发出液体磨蹭的噗哧的声音;而随着两人密合的部分不停碰撞,一下下发出很大的「啪啪」声,更加显得淫靡了。
风行烈用力地扭动着腰,把大肉棒狠狠的插进纪惜惜的小穴,一边用力的把纪惜惜的臀肉都抓得变了形。
纪惜惜已经被操得说不出连续的话了。
她那雪白柔嫩的身体就这样被人蹂躏,粉嫩的小穴,就如此被粗大的肉棒狠狠的操着,每一次那快有一尺的肉棒都直插入底,尽情享受着纪惜惜每一寸小穴的服侍。
从侧面看,纪惜惜雪白的身体都透出了粉红色,用力仰着头,紧紧闭着眼,长长的睫毛挂满了泪水和汗水,一次次迎接着大力的插入;因为猛烈的动作,纪惜惜的双手都已经快拉不住风行烈的臂膀,身体基本是被小穴内的大肉棒挂在空中;丰满的乳房被甩得的腾空而起,更加刺激着前面的男人的兽性;而修长雪白的双腿在纪惜惜身体被一下下刺入的时候,痉挛的收缩着,小巧的脚趾用力的紧绷着,十个娇嫩的脚趾由于痛苦和兴奋紧紧向里扣着。
突然,纪惜惜猛地抱紧了风行烈,全身开始痉挛,而风行烈也立刻减小抽动的幅度,抱着纪惜惜的腰开始加速,改为快频率的抽动着,同时低声吼着突然,风行烈身体停止了动作,只有腰有节奏的抖动的,他也高潮了,他的肉棒一直死死插在纪惜惜小穴里,把激射而出精液直接射在了纪惜惜小穴的深处了。
最后风行烈猛地拔出了肉棒,把纪惜惜扔在床上,她那雪白的身体躺在床上,仍然沉浸在高潮中,低声诱人的呻吟着。
她修长的双腿大开着,随意倒在两边,满是液体的穴口正对着风行烈的方向。
可以看到,被粗大的肉棒插的刚刚插过之后,穴口仍然还没恢复,两片娇嫩的小花唇由于强烈的摩擦,已经红色似乎要滴出血一样;由于高潮,有液体不时从纪惜惜的小穴里喷出,就在同时,风行烈刚刚射入的乳白色的精液缓缓倒流而出……这一夜,风行烈享尽人间艳福,这一夜风行烈度过了一个终身难忘的夜晚。
清晨的山间弥漫着朦胧晨雾,不觉已到天明时分,风行烈缓缓睁开眼睛,洞中景物逐一现影,视觉以外的其它感官也次第苏醒。
左右四顾,却遍寻不见那可心人儿的身影,突然,他发现了什幺,只见床头放着一张散发着淡淡香味的白纸。
「感君之恩,以身相侍。
蒲柳残败,不堪误君。
家人有讯,即此相别。
」就在风行烈怅然若失之时,一辆马车向着洞庭湖渐渐行去。
夕阳西下,柔美的光线斜射在洞庭湖畔的小路上,洒下片片金黄。
江南的秋天通常来得晚些,时逢中秋,树林却依然郁郁葱葱,只有从树枝上偶尔滑落的残叶,才让人依稀感受到一丝秋意。
怒蛟岛南岸,岸边芦花早已经有些干枯凋零,此处平日少有人来,入夜更是不见人踪。
而今夜却有一老人负手立在岸边的石矶之上,入夜之后一艘小船就轻轻停靠在岸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