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到了顶峰,滚烫精液一波又一波地喷射而出,有力地打在了纪惜惜那娇嫩的子宫壁上。
「呜!」被壮汉的精液一烫,纪惜惜的一双杏眼睁得溜圆,两排贝齿紧紧咬住散落在唇边的一缕秀发,原本颤抖不止的娇躯一下僵直不动,仿佛石化了一般。
过了许久,纪惜惜那紧紧搂住壮汉脖子上的藕臂终于松开了,无力垂落下来,身子也顺势滑了下去。
「再来几次如何,小美人。
我这还有几位兄弟再等着呢」发泄过一次的壮汉在她耳边说着。
大吃一惊的纪惜惜这才发现自己声旁不知道什幺时候,又多了几个男人猥的笑脸。
纪惜惜惊叫一声,急忙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男人们却已经围了上来她惜的双臂,分别被两人压制着,纵使使出了浑身的力气,依然挣脱不开。
几双粗糙的手开始在纪惜惜身上淫猥地爱抚着,更不断吻着她的粉颊、耳朵、脖子,在男人的爱抚之下,纪惜惜逐渐失去了理智,心中的情欲被开发了,倦懒地扭动着腰枝,无力地呻吟着。
一个年轻汉子脱下了裤子,露出了昂首的肉棒,抱着纪惜惜雪白的臀部,在她耳边淫笑道:「别的弟兄还真的是没有没错,你果然天生淫荡,酷爱杂交,我这就让你爽吧!」红通的龟头在纪惜惜的身体入口揉擦着,准备插入。
纪惜惜原本淫欲挑动,准备接受肉棒的洗礼,突然听到他提起了「穿蓝衣服的书生」,顿时如被泼了一桶冷水般,欲火尽熄,惊怒交加地挣扎着,沉声叱道:「不要!不要!你快住手!快住手!」那年轻汉子箭在弦上,焉有收手之理?更加用力地抱住她的臀部,正欲挺腰将肉棒插入时,突然一个说话声在他耳边响起:「这位姑娘她说不要,你听不懂吗?」瞬间整个人被抛向天际,制住纪惜惜的另外几个汉子回头一看,呼呼几拳正中当面,几名汉子不约而同地跌开了。
十恶山庄的几名汉子如落水狗般从溪流中挣扎而起,狼狈地朝岸上一望,但见地上蜷着裸躯的纪惜惜身旁,多了一名身穿白衣,约莫十五、六岁的年轻人。
那年轻汉子红着眼,沉声叱道:「妈的!你是谁?敢破坏咱们十恶山庄的好事!你活不耐烦了?」那少年朗声道:「十恶山庄谈应手既然纵容属下为非作歹,我风行烈也不得不替天行道了。
」十恶山庄人闻言大惊,那年轻汉子皱眉道:「你…你是历若海的徒弟?风行烈?」风行烈剑眉一扬,道:「正是!」那年轻汉子皱眉道:「咱们十恶山庄向来与少侠井水不犯河水,为何却来到我『十恶山庄』的地盘上管起闲事来了!」风行烈正色道:「铲奸除恶,人人有责,薛某岂能坐视你们污辱了这位姑娘的清白而置之不理?」十恶山庄另一名胖子怒道「妈的!给你四两颜料,你倒想开起染坊来了!你是历老头在这里,我们还让他三分。
你风行烈又算得了什幺?敢在我十恶山庄地头上撒野?找死!」随即挥动兵刃,便往风行烈身上招呼。
纪惜惜惊叫一声,捂住了双眼,却听到「唉唷」「哇」「啊」的数声惨叫,连忙缩回颤抖的双手,定睛一看,却见十恶山庄几人各个两手蒙脸,鲜血从指缝中流出,射出既害怕又愤怒的眼神。
风行烈冷然道:「强奸良家妇女,本应千刀万剐,风某现下在你们脸上一人划上一剑,以示警惩。
滚吧!」年轻汉子从指缝中露出一对怨怼的眼睛,色厉内荏地颤声道:「姓…姓风的,你和十恶山庄的梁子结大了!咱们走着瞧!」三人踉跄地快速离开。
风行烈见纪惜惜蜷曲着赤裸的胴体,犹如惊弓之鸟,忙取下自己身上的白色披风,轻轻地盖上去,温声道:「姑娘,事情过去了,别害怕。
」纪惜惜噙着泪水,全身颤抖着。
披风遮住了自己的裸躯,才感到有点安心,抬头一看,但见风行烈剑眉星目,英气逼人,脑海中却隐约浮现出上官鹰的影子,一时之间便即呆住了。
风行烈见眼前这位姑娘正望着自己出神,便又低声问道:「姑娘,你没事吧?」纪惜惜猛然回过神来,才觉自己颇为失礼,霎时双颊泛红,朱唇微启道:「是。
……多谢少侠相救!」风行烈见到她娇羞可人的模样,不觉心中一颤,寻思:「好迷人的姑娘,难怪那些无赖会起淫心。
」便问道:「姑娘孤家寡人置身荒野,实在太危险了!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
」纪惜惜不由的踌躇起来,垂泪道:「我…我与家人离散了…」风行烈道:「那姑娘你家在何处吗?你的家人呢?」纪惜惜经此一问,牵动了伤心处,不禁掩面而泣良久才道:「劳烦公子了,我再此处等待,想来我家人终究会来寻我的」。
风行烈见她哭得伤心,大感不忍,知道她必有难言之隐,也就不再多问,便说道:「这样吧!现在天色已晚了,这片树林再过去有地方可以休息,我这就送你过去暂时住下来,也好等你家人来寻可好?」就这样,这对男女穿越了树林,**晚霞绚丽之极,把西边的天空渲染的一片艳红。
纪惜惜默默玉立,默然无语的看着那如火如血的晚霞。
白衣、玉颜,此时却都渲染上了一层娇艳红光。
风行烈站在纪惜惜身旁,看到纪惜惜久久无语,不禁问道:「惜惜小姐,可是担心家人?」纪惜惜幽然一叹,「非也。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不过是触景生情罢了。
」风行烈安慰道:「惜惜小姐此言却嫌太过悲凄,小姐正方年少,所谓来日方长……」纪惜惜也知道自己心事太重,被风行烈看出不妥来。
只是被一道无形枷锁扣住,自己却怎幺也放不下来。
但本性坚强的她,这时却也不原太过露出痕迹。
当下强自振作精神笑了笑,「风兄豁达,我所不及。
」风行烈洒然一笑,「天色已晚,不如一起饮杯酒,一舒胸中郁气如何?」经过几日相处,风行烈对纪惜惜的也是颇为欣赏,这时见纪惜惜心中有事,就想拉她一起聊天散心。
纪惜惜犹豫了下,还是点头道:「也好,今夜我们就秉烛而谈……」回到居处。
纪惜惜亲自做了一些下酒的酒菜再拿了几坛状元红,便和风行烈一道进了风行烈房间。
六月的天气虽然酷热难当,可院子中的一方池塘却去了大半暑气,此时晚风徐徐,穿窗透门而去,更添了几分清凉。
一浑厚一清悦的谈笑声,也随着晚风在院子中飘荡起来。
直到月上中天,纪惜惜方才道:「今日兴尽,多谢风兄开解,明日再会」说着起身盈盈施礼,便出门而去。
见纪惜惜出门,风行烈一时间也没在意,然而随着时间逐渐过去还不见纪惜惜归来他却不禁有些担心起来,这几日朝夕相处,风行烈的心中,已经印下了纪惜惜的美姿倩影,喊了几声,不见纪惜惜响应,不禁着急了起来「该不会遇上什幺意外了吧?」心中挂念着纪惜惜的安危,风行烈当下也出门四处寻找着。
随着搜寻范围的扩大,渐渐离开两人居住的院落。
忽然风行烈听闻道东南方有异动:「难道是那日赶走的那些人又回来了」虽然心中着急,但是风行烈却也知道如果真是谈应手的下属,卤莽不得。
他隐藏身形,缓缓向声音来源之处靠近。
风行烈小心翼翼,前进的极是缓慢,耳边传来的声响逐渐清晰,那是水面搅动的水花声,此时天色已完全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