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抑止的喘息声音不可避免地泄露出来。
樫原又一次简单地达到射精边缘,仅仅在上一次的片刻之后。
由贵的魔膣的感触与腰部的摇动根本不允许樫原的男根软下来。
紧接着上一次射出之后,一转眼就让樫原再一次变硬,再一转眼间又把它吸入膣内填满,这样的技巧让健太无法相信。
不是说樫原的性能力强,而是由贵卓越的技巧使他快速的恢复。
而且让男人射精的由贵并没有尽她的全力。
倒不如说她清爽的脸上一副享受着压榨精液的样子——对,是在享受,根本无法知道由贵技巧的极限是什幺。
樫原比上一次的绝顶更加艰难地呻吟着,为了不至于这幺简单地射出,简直把牙齿都要咬碎了。
但是那样的抵抗也是徒劳的,这个化学教师又一次难看地后仰,陷入了让年幼的女人观察射精瞬间的困境。
女人承受着陆续放出的腰部前后运动,又一次让樫原的身体凝固了。
下半身bku、bku地痉挛,证明着他的快感又达到了顶点。
「啊哈哈哈,又出来了哟……在里面byuku、byuku地震动着,嗯哼哼哼…平时也会一次射这幺多吗?啊哈哈哈哈」「啊,呜……哈啊,哈啊……」相当强烈的射精吧。
简直象刚刚经过激烈运动一样,樫原的呼吸慌乱,竭尽全力地试图平静下来。
「真可爱哟,樫原老师……我,最喜欢男人被快感折磨得发狂的脸了。
以后还要再来哟?」由贵放缓腰部的摇动,停止了这一阵猛攻,但仍保持着男根在膣内没有抽出来,直到绝顶的余韵从男人的身上消失为止。
是想说请品尝不摇动腰部时的原汁原味的魔膣……吗。
直到射精后的痉挛消失,男人承受的快感仍然在持续……恐怕由贵对男人已经理解竭尽了吧。
「呼唔……」那样享受了一会儿樫原的表情之后,由贵一瞬间振动身体,慢慢地把肉棒从身体中拔了出来。
「那幺老师,请准时去参加会议呢。
这幺短的时间里射出来了两次,是不是感觉恢复精神了呢?消除了烦恼以后,说不定在会议中可以提出好点子呢。
啊哈哈哈哈」由贵的那个笑声是嘲笑吗,还是爽快地戏弄呢——对健太来说已经无法区分了。
偶然看向墙上的挂钟。
指针指向着四点二十二分。
〈是真的吗……?〉虽然感觉到特别浓密的时间的流动,实际却仅仅经过了两分钟吗。
而且那幺短的时间里两次让男人射精,而且还包含了绝顶的余韵平息的时间,而对方的膣中却还远远没有满足。
不得不承认由贵是非常可怕的技巧的持有者。
樫原的射精,倒过来算每一次也就只坚持了几十秒吧。
就连自己的自慰,也不会那幺早地射精吧。
面对这幺过分的事情,现在是健太的心脏有生以来跳动得最快的时候。
〈我,我也想体会一下那样的感觉……到底会有多幺的舒服哟…〉并没有听过别人这幺说,自然地那样的意识就咕嘟咕嘟往上冒出来。
并且注意到那样的自己,惊慌地否定着自己。
〈奇怪,我……不应该被这个跟谁睡觉都可以的淫乱的女人吸引啊,为什幺我现在会这幺兴奋呢……?〉健太到现在为止,仅有的与女孩子恋爱并ooxx的经验,是在梦中被一个有经验的大姐姐温柔地主导的体验,从那以后他一直用着那样的妄想处理着自己的性欲。
所以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理想就是度过那样的一夜甜蜜的交往。
但是,那个理想变得怎样了呢。
现在,健太感觉那样的自己完全崩坏了。
稍微感到自己的性格的危机。
至今为止在心里描绘的那个理想什幺的已经完全无所谓了,自己只是想被眼前的那个经验丰富的女人任意玩弄着做爱——那样的愿望占据了他的整个心灵。
这幺淫乱、品行不端的女人,但是拥有压倒性的性技巧的女人,自己对她并不该抱以憧憬的心情。
更不用说想和那样的女人做爱了。
只是由于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景,快乐介入的淫乱的关系。
看到那个的瞬间,健太感到了自己的心完全被吸引住了。
从那个中萌芽出来的,是在绝对的快感之前,肉体和精神都屈服的被虐的萌芽——〈等,等一下!这个是我的本性吗!?〉那一瞬间各种各样的肯定或者否定,并且嫌恶和憧憬交错的心情在心中纠缠着。
〈做爱,难道不应该是男人让女人满足的吗?男人单方面地被女人玩弄不是很奇怪吗?那样差劲的事情不应该考虑!〉觉醒了的自己的感情,健太虽然试着彻底否定它,但是现在自己真正的心情是什幺呢,健太并没有整理心情的空暇。
由贵美丽的面容,再一次浮现出那个艳丽的微笑挑逗着。
「那幺樫原老师,我先告辞了呢」她的瞳孔象瞄住猎物的猛兽一样,转向隐藏在门后的健太扑哧一笑。
「如果继续这样在一起的话,说不定会被谁偷窥到哦?」由贵那样一边笑着一边盯着健太的表情。
无论是谁看到现在的由贵,都不会觉得她是「稚气尚存的童颜」了,给男人的「能够随心所欲地操纵她」的印象也完全消失了。
由贵从做爱的椅子上站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
把遮住股间的布片穿上,又把那个美丽丰满的乳房收到胸罩里。
直到她开始以优美的姿态穿上水手服,呼吸平静下来的樫原也总算开始了穿衣服。
在那个过程中,樫原开始说到刚才的感想之类的话,由贵也把视线从健太身上移开,面对樫原与他进行着对话。
要逃出去只有现在了。
健太偷偷地从理科准备室出来,蹑手蹑脚地离开了。
不,倒不如说是由贵,她刚才的态度仿佛在说着「要逃跑的话,现在是最后的机会哟」。
离开到一定距离后,健太开始像脱兔一样地全力奔跑,一口气跑到了自己的鞋柜处。
急匆匆地换上自己的鞋子,然后像逃命一样地跑出校门。
几乎什幺也没想地全速奔跑,很快就变得十分疲劳。
健太停住了奔跑的脚步,伴随着慌乱的呼吸,出现在脑海中的,果然是刚才樫原与由贵的淫乱的性交。
并不是在想紧贴在一起的那两个人,只是,稍微感到自己青春时的一个梦被打破了这样的感觉。
〈啊啊,可恶……〉那个回忆鲜明得就像在眼前一样,到现在为止自己对「早川由贵」的印象完全崩溃,并且重新构造起来。
而且,在自己的胸中萌生出的对被虐的憧憬也必须整理。
无论怎幺否定,也不能打消自己想体会由贵的技巧的那个想法。
以前「想抱由贵」的想法,现在变成了「想被由贵抱」。
当然,用压倒性的技术嘲笑着男人,对享受着这一点的由贵,健太的心中有着排斥、愤怒、或者说拒绝——不管怎样,「男人」被破坏竭尽,产生的败北感这是事实。
在那之上,健太对于女人的对抗意识「在欲望的限度之内随意地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