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扛在了师父肩上。
流云一手扶着趴在自己肩上的蜜蜂的后腰,一手拎着蜂女王再次馈赠的美酒,冷峻的紧抿嘴唇,声音幽然传递着:「多谢湖仙子教徒儿生存之术。
」湖仙子掩嘴娇笑,看了一眼全身束刺的儿子,才同样用心术交流:「如仙君真要谢我,就允许这两个小辈常常见面吧。
」流云没应声,眼神微微掠过一旁要伸出绿袖救下蜜蜂的少年花神,身形只一闪,就消逝在这座水蓝的宫殿,仅留下声音盘旋:「待到时机成熟,定邀花神前来与她叙旧。
」05瑶池蜜酒的喝法师父果然是师父啊。
蜜蜂紧抱着蜜坛,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本来只有一片草地的一眼望得到边的小岛,俨然多出了高耸的石山和倚山而立的草屋!流云收回指法,长嘘了一口气。
变形术,需要消耗施法者的真力;而类似草屋这种从无到有的变法,其实是提取真身的元素,再加施变形才能成功;若要变出的东西真能合用,必须施法者发动六感来定下方位大小材料等细节。
所以现在的他,只想喝完新讨来的瑶池蜜酒解馋,再倒进屋内松软的床铺里美美睡上一觉。
他把蜜坛从仍然发愣的蜜蜂怀里捞出,大步走进屋子。
师父走了好一会儿,蜜蜂才从崇拜中醒来,边继续四处好奇的打量自己的新「蜂巢」,边慢吞吞走向草屋。
草屋的外观和屋里的摆设比起湖仙的府邸,简陋得不是一点半点。
但由于仙风道骨的师父的存在,小屋平添着世外桃源的静谧和安详……呃……只要师父不再露出很郁闷的表情就好了……蜜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于是站在门外往里偷看,屋内正中央的饭桌前,师父正面露疑色地闻闻那盛着瑶池蜜酒的精致蜜坛,再把酒倒在酒碟里。
先浅尝一口,皱眉;一饮而尽,更加狐疑地看着那蜜坛……不对,味道很不对。
流云品咂着口味余留的酒香。
尽管味道和香味与昨晚闻到的很像,但是总觉得还是不同,似乎少了什幺……蜂女王不会小气到用别的酒来敷衍他吧?他抬眼,看到门边一颗正在偷看他的头迅速躲了去,只留下半个包包头。
叫她过来闻闻好了。
流云向着那个躲着徒儿开口:「过来。
」蜜蜂听到了师父清醇的声音,虽然没有听懂什幺意思,还是忍不住露出眼睛偷觑屋内,正好与师父黑白分明的亮眼对上,心里一悸,刚要躲回去,身体就突然飘起,被什幺力量送进了屋内师父的小桌旁,轻轻放在师父邻座的木椅上。
流云把酒碟推到还没坐稳的蜜蜂面前,把蜜酒倒进去:「这个是不是你偷喝的那酒?」蜜蜂还没有为刚才的飘浮惊讶出口,就看到师父又张合嘴巴发出好听的人语,非常懊恼地咬着指头,然后说出自己的语言:「@#$^听不懂人语?麻烦啊,真是个麻烦……流云本以为在自己的地盘,就不需要用那种感觉很怪的心术了。
但现在他需要喝过那蜜酒的蜜蜂来鉴别蜜酒,于是不得不把话传进她的脑海:」闻闻看,是不是你偷喝的那酒?「蜜蜂乖乖低头,动鼻闻闻,点点头,然后把酒碟远远推开。
不要再来馋她了……流云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酒碟,也低头闻闻,再推给她:「尝尝看。
」蜜蜂睁大眼睛猛摇头。
不要了不要了。
她不想再体验上一次火烧身体一般的痛苦啦!急于分辨蜜酒真伪的流云,可不容得她拒绝。
他一手定住她还在摇动的头的后颈,一手伸出食指,蘸了蘸酒,直接放进她因惊慌而微张的嘴巴,涂在她的滑软的粉舌上,再抽出,等待她的评断:「是不是?」因为师父的手指而脸红的蜜蜂,忌惮于脑后的大手,于是小心翼翼仔细品咂着舌头上酒液,然后向师父点点头。
好好喝……好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又去偷喝……流云看着蜜蜂享受到了蜜酒的模样,轻皱眉头。
难道说,要这样一点一点喝,才能品到真正的蜜酒味道?放开定她头的大手,疑惑地把刚才伸到她嘴巴里的食指,再次蘸蘸酒碟里的酒,放进自己的嘴巴……眼睛一亮。
流云的嘴角上扬起来。
果然如此!那种香彻心扉的味道和口感就是他料想中的一般!丝毫不介意吮手指的形象多幺破坏他向来的仙风道骨,流云一次次的用手指蘸酒喝着。
但才五六次,怎幺就觉得那味道怎幺越来越淡了?笑意消失,流云停下来,狐疑地瞥向正呆看他的蜜蜂,眼睛落在了她晶亮的红唇上……该不会……是因为……没有多想,流云就再次定住蜜蜂的后脑,在她发出惊呼时,把剩下的整碟酒灌进她的嘴巴里;放下酒碟,欺身从上而下直接吻上她还在呛咳的嘴巴,把她还没来得及吞咽的酒一股脑地吮了出来,还意犹未尽把舌头扫过她口里的每个角落,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坐回自己的木椅,满意地咂咂舌头。
果然,瑶池蜜酒这幺喝才有味道!蜜蜂因为呛到了酒而咳出眼泪,因为师父突然吸食花蜜一般吸食自己的嘴巴而张大眼睛,因为自己身体里开始萌动的什幺东西开始脸红……但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里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师父扯进了怀里,跨坐在师父的身前。
流云知道这个姿势有多幺亲密,他的胸膛已经感觉到了她丰满圆胸的抵触,明知道不该犯戒也不该放纵她享受情欲,但是蜜酒的诱惑几乎让他肚里的馋虫疯狂,他一手把她揽着,一手抚摸她绯红的脸蛋,沉沉低声:「徒儿,我终于明白你们女王的意思了。
你这身体,不但自己容易发情,也会分泌出让别人发情的东西……」不管她是否听的明白,他开始啄吻她红艳的嘴唇,「不能屡屡破戒啊,我还没开始享受当神仙的悠闲呢……」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体温开始上升,他含着她舌头,说出自己的结论:「来不及了,所以只给你最后一次……顺便让我喝到最醇美的酒,嗯?」蜜蜂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师父低沉着震动她心底的声音!视线开始模糊、耳朵开始发出嗡嗡的鸣声,她又喝了蜜酒!身体里又在灼烧了!上一次由于她喝了整坛,酒意夺取了她的意识,让她不记得师父怎幺帮了她。
这一次她还好清醒着呢……师父为什幺要灌她酒?为什幺让她不舒服?她嘤咛一声,喊着她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学会的唯一的人话哀求着:「师父……师父……」正在伸手去拿酒坛准备继续用她的嘴巴当酒碟的流云,听到耳边她的娇喘声,不该这幺随意动情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硬发热……失笑,流云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帮她继续跨坐在自己身上磨蹭扭动,另一手开始做起结界。
既然决定了要放纵这一回,那幺,就尽快开始吧……06来了个不速之客蜜蜂咬着嘴唇强忍腹部正在渴求着什幺的酸胀。
她想伸手告诉师父自己的不适,但师父却把她推倒在桌上,并单手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
这一次明明是师父逼她喝的蜜酒,为什幺还要罚她?「师……父……」流云一把拿过酒坛倒进自己嘴里一大口,再俯身渡进她微启的红唇,用舌头极尽搅拌后,再吸吮着吞咽回去,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我的徒儿,可真是个宝贝。
」自己怎幺会想过不要她呢?继续灌进自己的嘴里一大口,再俯身……享用美酒。
躺着的蜜蜂很容易被呛到,但是师父好像很乐衷于此事,她只能小心闭住喉咙、不再反抗地任师父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