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燕子和我坐在后排。汽车上了机场高速，燕子抱住我亲了一
。从我的角度看去，杰克的右手也已经放在上官雯的大腿上。我感觉到下身的躁动。
杰克和燕子的家离机场不到半小时。公寓楼离校区而且看起来很新，地面一层都是各种店铺，超市、药店、衣着
品店、文具店、影院一应俱全。杰克他们的单元有宽敞的客厅，用餐区和北欧简约风格的厨房，开放空间设计，视野格外通畅。客厅的远端是巨大的落地窗和阳台，可以看到不远处的绿地和一条不宽的河流。
走进居住区，四间卧室中有两间略小，用作书房和客房。两外两间是所谓的jack & jill设计，在走廊的同一侧、内部空间镜像对称而且相当宽敞。两卧的中间是一个算得上豪华的共用洗手间，可以从两侧的卧室直接进
。洗手间沿袭了单元其它区域对空间的慷慨分配，内部宽大，甚至有步式淋浴间。这两间卧室各放了一张大床。平时杰克和燕子用靠近外侧一间。看着我和上官雯，杰克笑眯眯地说他和燕子商量过，我们做客期间，杰克住原来的外侧卧室，燕子住内侧卧室。主
的用意已经如此明显，上官雯和我对看一眼，她直接拉着行李箱进了杰克的屋子，燕子陪着我在
主的临时卧室安营扎寨。
关上房门，燕子转身面对我，搂着我的腰问：“爸，你是不是不想我？”“当然想。怎么可能不想我的宝贝儿？”我回答，百分之百地心里话。虽然最近一年的
往对象换成了小吴和克莉丝，燕子和杰克却是和我们发生负距离接触的第一对夫妻而且持续了一年半之久，相当于夫妻友活动中的初恋。“那你也不来看我，”燕子用孩子耍小
子的吻抱怨我。几句话解释不清，并非只是有了小吴和克莉丝。“这不是来了吗？”我回答，搂紧燕子。
燕子感受到夹在我俩之间的已经坚硬的
，亲我一说，“表现还行。算你过关了。你猜你闺想不想你？”“想。”我回到。“哪儿想你？”燕子的眼中闪着挑逗的光芒。我把手放在她的左侧
房上，“心里想。”“说对了一半。”她说着，放开我走到床边，快速地脱掉身上的所有衣物，顺势躺在大床上张开双腿：“你闺的
也想老爸。想被老爸的塞满。”
看着那个
毛稀疏的小裂缝朝我分开，裂缝下部的小
也微微颤动张合，我极力避免去比较燕子的小和克莉丝的毛发更少的长。迅速脱光，我附身去舔这个对我毫不设防的户，却被燕子伸手捧住我的脸，“爸，以后再舔，先
进来。”我抬起
，看到燕子眼中的渴望。手脚并用爬到她身上，一手支撑身体一手扶着对准朝前一拱，半根消失在燕子体内。我附身抱住燕子纤细的上身，下边前后耸动几次，终于连根进她湿滑温软紧致的道。“塞满了吧？”我看着燕子的眼睛问？“嗯。满了。舒服。”她说，声音粘腻。
燕子的双腿高高弯起缠在我的腰上，双臂搂住我的脖子，体位越发像一只倒挂在树
上的树獭。她的身体随着我的
动在床上前后摇摆，我们的嘴唇紧贴在一起，舌相互纠缠着
对方的腔，似乎在呼应着和的进攻和承受。没有语言流，只有相互注视的目光、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两个火热的身体流出的汗水，生殖器高速对冲挤压润滑
发出的“扑哧”声响，以及各自从阳摩擦中获得的巨大快感。我的脑子开始空白，眼睛看着燕子却不再传递任何视觉信号，初次姜辰辰时经历过的幻觉重现，我变成一根巨大的茎，身下的就是一个称之为的大
套。我们没有思维只有触觉和欲望，来自九天的能量驱动着茎在套中前后滑动。滑动的速度越高距离越长，造物主就把越发浓烈的快感奖赏给我们。快感在增强，滑动更加剧烈，烈度强度终于达到那个神秘的最高点，汇集成一道道体岩浆，沿着茎中央的管道
而出，又直接冲套。在的十几秒钟内，阳平衡，天合一，万物回归原点。
清醒过来发现，我不知何时已经从燕子身上滑到床上。软软的，汗水还没有，但全身通透。燕子静静地躺在我身边，一只手在我的胸前轻柔地抚摸。我转看向她，“你刚才舒服了吗？”她弱弱地笑着回答，“舒服。你的时候突然粗了一圈，热热的。觉得被你灌满了撑
了...”她回忆着方才的感受，却突然停住眼睛睁圆：“坏事了，我忘了！不在安全期！”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问她有没有紧急服避孕药。自从六年前开始和姜辰辰发生关系，避孕就一直是大事。当时我们两天天，即使在非安全期使用避孕套，但是在两个生殖器剧烈对冲时仍旧有可能导致避孕套
裂。所以我的卧室里和郑秋家中永远都有以左炔诺孕酮为主要成分的“次
一早片”，国内叫孕婷。这个习惯也自然延续到和上官雯的婚姻以及后续的所有夫妻活动，包括跟杰克燕子的一年半往。果然，燕子指指床桌的抽屉，“杰克早就准备好了。”说完突然眼睛一亮，支起上身凑到我的面前，“爸，要不我给你生个孩子吧？你喜欢男孩还是孩？”
“别闹！这个不是说着玩的。赶快去吃药。”我说。“没有闹。我都三十岁了，也该要孩子了。”燕子说着，表
貌似很认真。这个话题其实比较敏感，无论燕子的真实想法是什么。我笑笑说，“要孩子也得是杰克的种儿，这样我才能名副其实地当姥爷（我的方言里对外公的称呼）。”燕子盯着我的眼睛专注地看了几秒钟，长出一气：“是吧。”她躺回到床上，又突然问，“爸，你老婆在不在安全期？”燕子和杰克一样，当面称呼上官雯阿姨，而且一直都有足够的尊重，可是只要她和我在一起，每次提到上官雯都用“你老婆”。
我不去纠结这种细节，点回答说，“嗯，她在安全期，很快就要来月经了。”“哼，所以杰克可以放心地在你老婆的大里。你亏了。哈哈哈！”燕子听起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然后气突然一转，接着说，“错了，你大概觉得赚了，发越绿你越开心。你跟杰克一样，不得老婆被别玩。...要不，咱们去看看他们？”我想了想，侧过身搂住燕子，“让他们玩他们的。我现在就想跟闺说说话。转眼一年没有见面了。”这个建议显然趁了燕子的心。她移动身体贴在我胸前，顺手握住我软塌塌的。
我们躺在舒适的大床上，向各自讲述着以往一年发生在身边的事，喜怒哀乐家长里短。时不时地，燕子会在我讲话的时候在我的胸膛上亲上一，我也在她述说时回吻她
24-10-31
的额。燕子的身体娇小，窝在我怀里的样子的确让想起一双父，只不过两赤身
体，而且没有闲着的手会把玩、撸动包皮、揉捏
、拨唇，探道。
“燕子，你家的公司还好吧？你妈的身体恢复了吗？”我问。“还可以。初期受到很大冲击，还有些客户和同行投井下石。不过现在算是熬过来了。我妈这一年多挺辛苦的。压力大。我上周跟她通话，她看起来挺累的，还好神不错。我上次回去最担心的就是怕她得抑郁症。现在看来没事。忙得顾不上抑郁了。”燕子说。我点点抱紧她，一只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一路抚摸到丰满的
。“那就好。以前是以你舅舅为主，你妈临危受命还能带领一个大企业走出困境，这可不是随便什么都能做得到的。不容易。”我说。
燕子点同意，“我妈其实很可怜，别都靠不住。要是她身边有个靠谱的男...哎爸，要不你辞了穷教授的工作，去帮我妈吧。”“穷教授？哪有闺这么说你老爸的？”我在她富有弹的蛋上拍了一下。燕子紧紧攥住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