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谢叔叔!我没联系是...怕你们误解。”“误解?”我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杰克的意思,“你是担心我们觉得你想你阿姨了?想也正常啊,你年纪轻轻燕子还不在身边...”我半开玩笑地跟他说。
大概是我的轻松语气也让杰克放松下来,他也嘿嘿笑着说,“我是真想,可是燕子不在...”“燕子不在你一个过来也可以啊。要不让你阿姨去你那儿...”话顺嘴说了一半我才突然意识到,我建议的事跟当初郑秋的安排没有区别啊。不过较起真来,我跟郑秋还是不太一样,因为他好像对别的
从来没有表现出
趣。嗯,我们非常不一样。呵呵。
我在卧室通电话,躺在我身边的上官雯拉了我一下。我看过去,她小声跟我说,“你们这样,燕子会怎么想?”提醒的对,我有点虫上脑了。“杰克,你是不是也觉得这样对燕子不好?毕竟她不但不在而且还有家事烦心。”我问。“燕子那里倒是没问题。我们今天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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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话,她还说特别想让叔叔骑她喔。”杰克说。我想了想,“杰克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可不可以跟燕子通个话。不是不相信你,是这件事本来是我们四个的游戏。我直接跟她沟通是对她的基本尊重...”。“没问题叔叔,我现在就跟她说一声,然后你们之间直接联系。”
大约十分钟后,我的手机屏幕亮了,是燕子。“老爸好!阿姨也好吧?”燕子听起来愉快的声音让我心安。毕竟肌肤相亲将近一年,再加上被燕子叫了这么久的爸,虽然没有真的血缘关系但难免为我们的关系添加进一层亲因素。语言的洗脑作用还是不可忽视的。“燕子你那里的总体
况怎么样?”我问。“我没事,我妈血压不稳定,高起来吓
。”燕子回答。
之常
的对话往来了几个回合之后,我提到杰克。“只要你和阿姨同意就成。这个家伙都馋死了,电话里都能闻到骚味。”燕子笑呵呵地开了绿灯,然后又补了一句:“爸我也想你。现在国内是上午,我约好跟同学逛街。晚上跟你视频。”
放下手机,我问上官雯,“要不要让杰克现在过来?”上官雯伸手抓住我已经硬起来的捏了一下,“你就这么急着戴绿帽子啊?”“嘿嘿,咱们都这个岁数了,哪里有那么多顾忌?我老婆的婊子
能舒舒服服地被小男孩滋润就行。”我一只手抚上官雯的
毛,另一只手抓起手机拨了杰克的号码。
经历了几个星期的禁欲,杰克显然被慾得不轻,接到我的电话后很快登门。我们驾轻就熟地玩了一会三游戏,我告诉杰克好好陪阿姨过夜,自己起身去了客房。在隔壁传来的
声
语中撸了一会儿
,没有
就昏昏地睡着了。第二天早晨醒来已经是八点多钟。主卧室里静悄悄的,我起身轻轻推开门,只见床上的两
还在酣睡,估计是昨夜折腾到很晚吧。我光着身子蹑手蹑脚地去客厅边上的另一个洗手间刷牙洗脸,低
闻到自己的
散发着
之后没有清洗所特有的刺鼻骚味,不好闻却激发
欲。我没有冲澡,而是直接回到客房,用手机拨打燕子的账号。
“爸你睡醒啦?我正想跟你联系喔,又怕吵醒你。”燕子的声音清清脆脆的。“都八点四十了,怎么能不醒?”我说。“哼,谁知道你们昨天晚上疯到什么时候?”燕子故作嫉妒地说。她这话还真没有说错。我想着隔壁房间里的一老一少,嘿嘿一声说,“燕子,想你了。”“有多么想?”燕子眼神调皮的问。我把手机摄像下移对准硬挺的
:“你自己看吧。”“爸你好可怜啊。等我一下...”燕子说。大约一分钟之后,我的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副无比香艳的画面。燕子赤条条地靠坐在床
,两条白
的大腿像大写的m一样弯曲分开,毫无掩饰地展露着稀疏的
毛、丰满的大
唇、充血分开的小
唇和裂缝之间的
。
上端是已经肿胀得如同黄豆的
蒂,中间有一缝微微张开的尿道
,下边是已经被我进出过多次的
道,里面
水泛滥,在灯光下闪着晶莹。“喜不喜欢你闺
?”燕子的声音里既有挑逗的娇软也有
欲造成的嘶哑...
从这一天开始,我们四的关系中添加了一个新的游戏模式。杰克每周和上官雯见两三次,有时他来我家,有时上官雯去他那里。我和燕子以相同的频率网
,其实就是看着对方以百万像素实时记录的生殖器,在充满
欲的对话中自慰。燕子妈妈的病
不见好转,所以她的的归期再度被推迟,预计九月中旬才回北美。八月中旬的一个周三傍晚,杰克来我家吃过晚饭又和上官雯在客厅沙发上激战一场,离开前有些郁闷地说,“叔叔阿姨,本来打算后天请你们吃晚饭,然后接阿姨去我那里,可是今天出了个
况,不但后天的计划泡汤,接下来的一周都没机会跟你们见面了。”“没关系,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不过如果你需要帮助的话...”我说。“谢谢叔叔。没法帮。是我表弟。”杰克显得很无奈地说。
原来那天中午杰克接到一个电话,他的一个远房表弟刚刚来北美上大学,说准备在秋季学期开学前来表哥这里玩几天,预计周五下午到。这个表弟的父亲和杰克家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杰克的父亲希望他能为新来乍到的孩子尽地主之谊。看着杰克的可怜样,我突然有了一个主意。“事关你家的生意,该做的还是要做。反正还有两天时间,咱们走一步说一步。”
晚上躺在床上,我手指揉捏着上官雯的肥大唇跟她聊杰克的
况。“
家为自己家的公司维持关系,当然是重中之重。咱们这个游戏本就是可有可无。”上官雯说。我点
赞同,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有个办法既不影响杰克接待表弟也可以让你照常去见他,只要你愿意。”上官雯伸手握住我的
,“我猜猜,你肯定有什么坏心思了对不对?”“知我者
妻也,”我坏笑着跟上官雯说出我的想法:“老婆啊,咱们四个
往了一年,每个
的喜好都一目了然。你喜欢被
...”上官雯掐我一下,“说话那么难听,”她
气轻松地抱怨。“嘿嘿,话糙理不糙。我觉得吧,杰克表弟来访说不定是个机会。你这么想,好客归好客,也没有道理为了接待好客
就放弃自己的
生活,对吧?如果他表弟有
趣,反倒可以和杰克一起
你,一
老牛吃两棵
,怎么样?”
“只要你不觉得吃亏,我可以试试啊。”上官雯的格符合我
味的原因之一就是为
真实不做作,不会内心想要
却非要拒绝。面对我的建议,她并没有假装矜持。“不过咱们换个角度。杰克未必想让他表弟知道他参加换妻的事
。另外他表弟刚上大学,也就是十八九岁,比我小三十岁,在他眼里我都可以做
了。”上官雯说。“嗯,有道理。这样吧,咱们听听杰克的意见。”我说着,拿起手机联系杰克。
如我所料,杰克果然赞同一试。他在周五下午接到表弟后,“坦白”说自己有一个熟,周五晚上是他们早就定下的约会时间,希望表弟替他保密,并且告诉表弟,如果有兴趣,他可以试图说服
,帮助表弟“增加一点
生阅历”。
晚饭前,我看着画了淡妆风姿绰约的上官雯上了杰克的汽车,只觉得内心蠢动下身燥热,忍不住感叹四十岁之后的多变生:从单身中年到
别
老婆(姜辰辰),再过渡到跟母
(姜辰辰+上官雯)上床,然后结婚换妻,今天又迈出新的一步,把自己的老婆送给别
(杰克的表弟)
。杰克的汽车开走了,我默默地在傍晚的斜阳下站了很久。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杰克开车把上官雯送回家。对于我们这两个家庭来说,这样的场景再过去一年里已属寻常,两位太太都会时不时在对方的家中过夜。不过这一次与以往不同,上官雯的不但得到杰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