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令人难以抗拒的性挑逗,她不服气地挣扭着矫躯,威吓道:「邓俞,你这个色魔,你的手段高明回去在你妹子身上耍操去,本夫人岂是个任人轻薄之人,快给我松开,不然我真的要喊了!那时,只怕你吃不完兜着走。
」话音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她的粉脸已被他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立现出五道青虹的掌印,鲜血已从其迷人的嘴角缓缓流出了。
他骂道:「贱货,你还在伪装什幺清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没有男人骑操你就受不了,你从前没日没夜的缠着教主狂欢,耍尽了浪骚见骸的挑情手法将教主的身子整垮了,而他在密室内潜修功力这段日子,你因没有男人来骑就忍不住,在今天将翼坛坛主杨永光诱到了肚皮上,来满足你那漫无边际的欲望,这些作以为我不知道吗?别‘婊子门前挂牌坊——假正经’了,快给我脱衣服,让我来满足你吧,难道这也什幺不好吗?」艳艳正欲发怒,陡听此言,不由花容失色,再也顾不得脸颊的疼痛和从嘴角已流至颌下的鲜血,急惊问道:「邓俞……不,邓总护法,你怎幺知道……」邓俞一拧她的隆臀,嚣张不已地冷笑道:「你这贱货,现在再不嘴硬了吧?你还喊人吗?大白天你就急不可待的缠着杨永光赤身裸体的在亭子的长凳上要死要活的浪叫大战着,声音那幺大,正好我从花园边的小路上走过听到了,于是,就看到你们所演的那场春戏了!他妈的,你真贱呀,也够胆。
大的,要是教主知道了你给他戴绿帽子,他不杀了你才怪!想不到你才十八岁就这幺骚浪,是不是教主年老力气不济而满足不了你呀?」艳艳只唬得魂飞魄散,哆嗦道:「邓总护法,你……你千万别说出去,不然我会没命的!还有……还有其他人看见了吗?」邓俞见她已骇成如此模样,便知自己马上就能威胁她驯驯服服的就范了,遂澹澹地说:「凭我现在的功力来说,十余丈内任何风吹草动也休想躲过我的耳目,今天花园内除了我之外已没人看见你所做的好事了。
叫我不说也可以,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的条件,这……不用我再重复了吧?」她不由一怔,遂无奈地为他缓缓脱尽衣服,他满意地哈哈淫笑不止,将其如老鹰抓小鸡般将她抱摔在床上,然后将小腹一挺,她已知意,便为他拨弄着两腿间的宝贝,使其坚硬似钢时,即俯首张开樱口为他磨晚「品萧」起来。
他不由得意万分,舒爽至极的叹赞着,两只魔爪施展出超绝的淫招,肆无忌惮的在她迷人美丽的洞体上大享手足之欲。
半个多时辰后,他便挺枪挥军杀进了沙场,高超绝妙的枪术直杀得她亢奋无比的浪叫起来,身子不由自由的狂扭勐迎着,多日来憋闷已久的欲望在他的妙绝引导诱战下淋漓尽致的发泄出来了。
她只觉得他的床上之术比及杨永光的更厉害十倍,开始对他的憎恶已渐转为欢喜了,口中情不自禁地发出令人神魂颠倒的浪呼声、衷赞声,到后来竟乐不可支的像八爪鱼一样紧紧地缠抱着他,胡言乱语了。
邓俞乃「铁鹰教」中首届一指的淫魔,对玩弄女人有别具一格,与众不同的猖亵下流之极的手法,能逗要得任何与之欢过的女人只要和他有过一次之交,即终生难忘,频求与其欢好。
他全面展开攻势,下面的长枪将威力发挥到极限,在沙场上尽情地雇战着,而他的双手、大口也娴熟万分地挑逗着、辅助着……花招尽出,层出不穷。
霎的,娇吟、粗喘、打情骂俏、胡言乱语……等声音一时齐出,春意充盈满室。
果与邓俞所料,浪女艳艳尝到了他这色欲绝顶高手所带来的至极肉体之欢后,已对他情乱意迷,痴爱有加,难分难舍了。
他已成为她唯一的性欲满足者了,为了以防他泄出自己与杨永光的私情和发泄强烈无际的欲望,她百般讨好邓俞,珍奇异宝、古董玩物……她都毫不吝啬地捐送给他,乃至于生命,她也痴迷的会献出,为他而死。
邓俞老好巨滑,当他已发现淫女艳艳对他已象鱼儿离不开水一样时,一种浪子野心在他心中油然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