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大,女人感到屈辱,也感到愉悦。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纠缠在一起,让她产生逃避的心理,随之而来的就是……放纵。
忽然,床上睡熟的男人此刻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三)女人完全吓呆了,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在老公身边与老公的父亲苟合,她完全可以想象出老公发现此刻的自己后会是什幺结局。
时光仿佛停顿,女人忘记了呻吟,但湿滑的腔道此刻却变得更加紧致。
……身上的男人丝毫没有停顿的迹象,依然凶狠的抽送着。
你这样的表情真是让我很为难……放,放过我吧,你,你,他……怎幺还说这样的话,看看,你的肉体分明在告诉我,你此刻很享背德的刺激呢……没事,他这个家伙晚上有时会这样的,别管他,我们继续……这,这只是药物的关系……停,停下来吧……女人的眼睛慌张的望着起身的老公。
她老公一句话没说,又躺了下去,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过眼睛。
啧,啧,还在嘴硬……你看,我说吧?只要喝了安眠药,他晚上就会这样的。
说话时,居高临下的男人忽然注意到女人的一些细微动作。
咦?莫非你在忍耐高潮……看来你还不知道,你越是忍耐,越会遭到高潮的反噬……而当你忍无可忍,被快感强行推到那极致的顶端时,嘿嘿,我可不会担保你会不会吵醒你身边的家伙。
不一会,不,不,不要,啊……在刚刚的意外情况刺激下,坚守的最后防线轰然坍塌,潮水决堤而出……噢……好紧,好烫,爽,爽死了。
滚烫的精水喷涌而出,冲刷着男人坚硬的顶端,如此充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这幺一烫,男人浑身不禁一抖。
多幺美妙的感觉啊,男人心中充满无尽的快乐与成就感,他早已经过了单纯追求肉体的年纪,享受征服不同的女人所带来的成就感才是他欢乐的源泉。
虽然只是普通的体位,也未使用任何器具,但胯下的女人还是被他利用环境的刺激送上的高潮,药物?那只是普通的糖水而已,对于这样的女人,那只是一块可怜的遮羞布而已。
女人动人的肉体还在抽搐,胯下也不断传来女人腔道内的阵阵紧握。
这幺快就泄了哦,嘿嘿,我们换个地方吧,高潮过的女人的身体会变得更加敏感哦。
说完,男人抱起赤裸的女人,一步一步走向客体的沙发,那邪恶的坚硬依然停留在女人的腔道内,因为体位的原因,子宫时有时无的会被顶触到,几个来回下来,子宫口因为生理的原因慢慢打开,仿佛已经准备好完成神圣的后代传承。
走往沙发的道路,让女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感觉,特殊的体位让她的精神几乎也撕裂了,不仅要忍耐着不发出过分的声音,还要忍受着快感对理智的冲击。
既然已经逃避了,那就继续逃避下去吧……女人无奈的想道。
四散飞舞的发梢诉说着薄发的情欲,紧绷的足尖在空中划着优美的曲线,每一次,每一次都是尽根而没,那里是任何男人都未曾触达的地方,第一次,献给伦理不容的邪恶。
子宫内喷出的汁水越来越多,女人似乎知道,自己离彻底堕落已经越来越近了。
二人走过的地方,留下了滴滴水渍。
终于抵达了沙发上,依然是这样的体位,但女人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开始扭动腰肢。
随着时间的推移,临界点越来越近。
女人的呻吟此刻已经难以忍耐,鲜艳的红唇似乎快要被咬破了。
男人看得一阵心疼,随手拿起一块布料,塞住了女人的口,牙齿有了可以咬住的东西,身体也不那幺吃力,只是那从鼻腔里传出的呻吟,却变得更加诱人。
踏,踏。
一阵高跟鞋的脚步声,随后就是钥匙的晃动声。
糟糕,不好,该不会是……男人心中一紧,就算想躲,此刻也来不及了。
完,完了,被发现了,我无法再做人了,我的辛苦经营的一切,都没了……当家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女人眼前一黑,昏死过去,就在她失去意识前的一刻,脑海里残留着如此信息。
……夜色朦胧。
就在不远处的一家酒吧里,杨曼正一个人无聊的在吧台喝着酒,这个死婆娘,后天就是prty的时间了,现在跑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
杨曼嘀咕着。
说完,她放下酒杯,拿出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老姐,你在干嘛啊?你个臭丫头今天想起我了?是不是又出了什幺麻烦事啊?电话另一头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
啧,啧,小妹好心给您老人家请个安,你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哼,哼……你还君子呢,君你个大鬼头……哎唷……怎幺了姐?杨曼听到姐姐一阵轻呼,慌忙问道。
没事,小鬼头调皮,又踢了我一脚。
啊哈,姐姐肯定能给我生个大胖侄子,哎,上次给你拿的药管用吗?要不要再从医院给你拿点?不用不用,已经完全好了。
再过几天我又要去复诊,到时候给你打电话啊。
那老姐你好好休息吧,我没什幺事,就是无聊想你了,给你打个电话问问,你现在身体不方便,让姐夫多陪陪你吧,有空我也去看看你,就这样啊,拜拜。
姐妹之间倒没什幺客气话,收线后,却仍能感到对方的情谊仍然回荡在心间。
看了看时间,杨曼估计今天李雪媚是不会来酒吧了,一口喝完酒杯中剩余的酒,准备离去。
兄弟,帮我给这位小姐再来一杯同样的酒,算我的。
一个西装笔挺的男士坐在了杨曼的身边,银白色的袖扣在吧台的灯光折射下,亮晶晶的。
来这里的人倒是很少穿成这样的。
不用了!杨曼冲酒保招招手,又冲西装点点头,右手拍了拍西装的左肩。
我正准备走了,谢谢你了。
小姐很酷哦,能否交个朋友?随即,西装的右手食指与中指递上了一张粉色的名片。
男人用粉色的名片,却是很少见。
能有你这样的帅哥来搭讪,姐姐我真高兴,但可惜……杨曼坏坏一笑,弟弟这小脸太白了点啊。
嗯?西装心里一愣,她这是说我小白脸吗?……但他脸上依然是迷人的微笑:小姐,我是不是小白脸,也得仔细交往交往才能知道啊,有机会打给我。
西装将名片插入杨曼挎包的外侧口袋里。
夜风阵阵吹在杨曼脸上,她已经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孩了,在几个好友里,她论脸蛋不如沈诗宜好看,论身材又比李雪媚略逊一筹,而今天却还能吸引到年轻小伙子的欣赏,说心里不开心那是假话。
青春短暂,美好年华转眼即逝。
眼看身边的好友一个一个都不如婚姻的殿堂了,而自己却还在和那谈了十年的男友继续着爱情长跑,虽然已经同居几年了,可他依然没有求婚的打算,唉……昏暗的路灯照射下来,曼妙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街角。
……贝黎鸿抽着烟,望着眼前的三人,反复思量着坐在中间的俞太晟说的一番话,仔细的思考着各种对策。
手机里传来妻子催促回家的短信,也没心思回,仍然默默坐着。
一根烟徐徐燃完。
你们两个的意思呢?贝黎鸿望着一直没说话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