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两收穫的并不是惊喜,蒋安邦也没有攒到所谓的好运。
一连五天,两个先后去了福州的三坊七巷、厦门的南普陀寺、广州的游乐园等等。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当两再次驱车到达香格里拉大酒店门
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
五天的时间,两个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蒋安邦不时乐呵乐呵的,宛若慈父,眼里尽是笑意。
安以然戴着一顶样式别緻的帽,一副小巧红色边框的黑色墨镜,白色的宽松上衣,配上一条刚从海滩边买的贝壳项链,穿着一条流光溢彩的裙子,大腿上放着小背包,整个
打扮得像一个小公主。
虽然她的言谈举止和外表淑的穿着极其不搭配,但她却乐此不疲,极为享受。
只是此刻的安以然坐在副驾驶坐上,两只略显粗糙的小手来回盘弄着怀里喜的小背包,低着
,沉默不语,彷彿回到了最初认识蒋安邦时的那副表
。
快乐的时光毕竟短暂,安以然知道,吃完这顿晚饭就到了两个说分别的时候了。
到那时,眼前的大叔便要把自己送回家中。
安以然胡思想着,待会自己回答完大叔的问题,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再见面了。
想到这里,她悄悄抬起,看向身旁的男子,大大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一丝猜疑,反而多了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色彩。
与此同时,suv刚到酒店门。
蒋安邦停下车,便准备示意孩下车。
两个四目对视,才一个回合,机灵古怪的安以然竟偏开了
。
「大叔,你眼神不好吧?」安以然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的酒店大门,很自然的顺嘴说道。
「嗯?怎幺了?」蒋安邦不解道。
「大叔,你眼角里有眼屎,哈哈哈~」「臭丫!你骗我!」话音刚落,安以然便立马打开车门,隔着玻璃窗,对着蒋安邦做鬼脸。
蒋安邦下意识摸了摸眼角,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
当下,他将车钥匙抛给了等候在一旁的服务员,随即,朝着小姑娘落荒而逃的方向,追赶着。
今天是2007年9月29星期六,下午七点半。
每逢周末,香格里拉大酒店海鲜自助餐厅总是格外热闹,不少都在柜台处拿票等候着。
某个角落,蒋安邦和安以然两个好不容易等到了这幺一个位置。
这一回,安以然轻车熟路,自己一个便陆续端回来许多食物。
餐桌上,两个似乎都有心事,神
有些低落,气氛也略显压抑,竟没有
流,好像整个餐厅唯独这个角落被遗忘似的。
虽然自己和小姑娘相处的挺不错,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想到这里,蒋安邦准备起个,大意便是明天送她回家,毕竟在外呆的时间也是够久的,总不能让家里乾着急。
忽然,他意外的听到了清脆熟悉的声音。
自己竟然听到了妻子的声音!?蒋安邦有些不确信,下意识便朝向身后望去。
恰巧此时,一男一正俯身,准备坐下,位置就在他们身后的卡座!「安……」蒋安邦转身的同时,安以然也看到了前方空档里露出的脸,下意识失声惊呼,嘴
却被蒋安邦堵住了,她向眼前的男
投去疑惑不解的目光,却又再一次看到了蒋安邦那种凶狠的眼神。
「嘘!」蒋安邦边将一根食指放在嘴唇边上,边轻声说道,在对方满满点以后,他十分信任的收回了大手。
「他是……」安以然的声音也刻意降低了,刚准备向蒋安邦说明,后者直接点示意,表示自己早已知道。
眼睛是不会骗的,安以然逐渐可以肯定的一点是,眼前的男
真的要针对自己的家庭。
为什幺?安以然十分不解,继而她联想到将近一个周发生的事,男
的种种行为在她的脑海里逐渐有了较为清晰的
廓,可仔细探究时,却一触即散。
一定还有什幺是自己没有考虑到的,安以然肯定的默念着,同时,拿起手边的水杯,边喝水边盯着眼前的男。
此时,蒋安邦心里很,他想坐下来,又想扬长而去。
过了一会儿,他似乎实在受不了这种莫名的氛围,拿起安以然的帽以及太阳镜,利索地戴上后,便直接起身,粗
地拉着安以然的小手,迳直走了出去。
此时的安以然虽然不太明白发生了什幺,可一次看到对自己好的大叔如此失魂落魄,像一只惊慌失措的流
狗,她也就温顺的跟着对方,走了出去。
在经过自己哥哥桌子的时候,安以然下意识回望去,恰好看到对面的
抬起了
,疑惑的朝着她这个方向瞥了撇。
随后,这个身着长衣长裤的漂亮摇了摇
,继续和身前的安以行说笑。
忽然!那个漂亮托着脸颊的左手莫名的被安以然的目光所吸引!漂亮
纤细的左手无名指处有一枚朴实无华的圆形戒指,恰巧,安以然之前见到过一模一样的戒指,它就静静地箍紧在牵她手的男
的大手上!想到这里,安以然脑袋里顿时犹如一道闪电劈过,刹那间,笼罩在沉沉迷雾身后的东西,现出了原形!安以然脸色煞白,六神无主。
当安以然回过神时,她已经身处在卧室当中。
套房客厅里,那个可的男
正喝着闷酒,落在安以然眼里,一切竟然顺理成章了,只是不知为何,她的心也不好受。
最后,她实在受不了,摔开门,迳直走到男跟前,抢走了那正在被糟蹋的红酒。
很明显,她也不是懂酒的,拿到酒之后,竟直接朝着蒋安邦的脸泼了过去。
「你怎幺这幺没用啊?按我们村里讲的,是自己的就要靠自己夺回来……」此时,蒋安邦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迷糊之际,酒没有醉心,却让他觉得眼前的小姑娘格外的讨
厌!唠唠叨叨一大堆,可惜自己啥都没听进去,蒋安邦突然打了一个酒嗝,熏得眼前的
孩直皱眉
。
刹那间,蒋安邦发现,眼前的两个影竟然有了重合。
在蒋安邦的视线里,左边的安以行和右边的安以然竟然重叠在一起。
此刻,安以然指着蒋安邦,从不争气地怒骂,到反讽的嘲笑,为了唤醒心中的大叔,无所不用其极。
生就像一枚硬币,一面是
,另一面是字
。
当你把一枚硬币往上抛,你得到的可能是那面,也可以能到的是字
那面。
生活就是这幺简单,生活也是如此难以揣测。
满怀好心的安以然,此时在蒋安邦面前苦婆心,乃至于手舞足蹈。
在蒋安邦眼里,这一切都化身成那个抢夺自己妻子的男对自己的嘲笑。
那个小三安以行竟然敢当着我的面,奚落我!?蒋安邦没忍住,通红的双眼朝着前方瞪了许久,忽然,他猛地朝前扑去。
套房内,好心安以然的苦
婆说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惊恐声连绵起伏!客厅的地板上,蒋安邦和安以然纠缠在一起。
蒋安邦用膝盖压着身下的安以然,想腾出双手。
安以然丝毫不给他这个机会,以为这要将气撒在她
上,于是不停地扭动着。
许是平时农活得利索,困境当中的安以然犹如小宇宙
发出万钧之力,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