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露在我阴道外面的肉棒至少还有我一拳头长没有插入!更可怕的是,我感到了德国人的龟头已经快顶到我的子宫颈上!龟头的马眼正好贴着子宫颈的小孔!从生理上讲,女人的子宫几乎不会接触异物。
我之前只有两次人流时被不锈钢吸头通过子宫颈口插入子宫吸走未成型胎盘的痛苦过程,特别最一步钢勺刮宫的生不如死的痛苦。
现在比吸头和钢勺还要粗大多的龟头就要挤进去,这让我恐惧的大叫起来。
「stoop!」德国人显然明白我恐惧的原因,并没有强行再插入,而是慢慢抽出半截肉棒,我阴道内粉红色的嫩肉也被带着翻了出来。
我一口气没喘完,德国人腰又向前一挺,肉棒再次插了进去,艳红色的饱满阴唇登时被挤压成两片可怜的薄饼。
肉棒插的比刚才还深点,龟头顶了下阴道尽头半球形的子宫颈。
「啊……!」我大声叫起来。
德国人缓慢又坚定的一次次大力的抽动,我被托着头,看着自己那娇嫩的阴唇已经变的血红,随着阴茎抽插也一起卷进翻出,粉红的嫩肉被粗大肉棒挤入我的身体又被带出,整个一圈娇嫩湿滑的阴部已经被撑的几乎晶莹剔透,粘滑的液体不断从交合的缝隙渗出。
德国人的动作依然坚定而有力,好像要把我的身体洞穿似的。
我的手早已经握在了德国人粗大肉棒的根部,这样能起到缓冲垫的作用,否则我的子宫颈非被那德国人刺穿不可。
德国人终于放开了我的头,让我看以不再以这样吃力的姿势看自己被他抽插。
而德国人也腾出手来揉搓我的乳房。
经历了开始的强烈痛苦,我对德国人现在的抽插有了适应。
阴道里的挤迫的感觉大为减轻,痛苦也在一点一点的减少,我的大叫渐渐变成了微弱的呻吟。
最痛苦的时候总算过去了。
看来娟说的没错,男人下面不管多粗,女人下面都能容纳。
刚与贺上床时,那时自己还不是一样疼得死去活来?说是怎幺也受不了?后来还不是很快就适应了?娟说的对,女人的适应能力总是很强的!慢慢的,我惊奇地发现我的下体的感觉开始发生变化。
那种刺骨的疼痛渐渐变成了一种我曾相当熟悉的刺激——那种与贺和巩做爱时才曾出现过的性的刺激。
那粗大的阴茎使我分外充实,甚至有种窒息感。
这刺激竟随着德国人动作的加快越来越强烈。
我不想让这个德国人看到我动情的一面,强忍住不让自己漏出任何欢娱的声音,但从鼻子里发出的沉重的喘息声就像做爱做到愉快时的淫荡的呻吟,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
更让我惊讶的是,我感到自己的乳房在发热,在膨胀,乳腺极度膨胀,产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忍受。
就像当初生楚楚后,奶水排不出来,回乳时的胀痛感。
而这个德国人竟适时放弃了揉搓我的乳房,而我爆胀的乳房又极其渴望他那大手的使劲揉搓。
德国人抓过我一个手放到我乳房上,我明白了他的用意,本能的将另一只手也放到自己乳房上,平生第一次试着揉搓自己的乳房。
我知道贺与巩平时怎幺揉搓我的乳房最舒服,但我现在根本来不及模仿他们的动作,只是单纯的用力揉挤自己丰满的乳房,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下乳房爆裂的疼。
自小的严谨家风,让我形成了傲气清高自我的性格,我之前绝对不敢相信自己会在男人面前做出自己挤压乳房的淫荡动作。
我心理上第一次对自己的自尊产生了怀疑,当初贺发现我和巩的秘密,我也没认为这事伤到了我的自尊,但现在……难道我真的是个淫妇,骚逼……没了我的手在下面阻挡,德国人的抽插越来越深……「哇——」我忽然狂叫起来,全身的肌肉猛地抽紧了,像电击一样,下腹和大腿都剧烈地痉挛起来,头不顾一切地来回摇摆,挤压乳房的手,猛的死死抓住身体两侧的床单,手指僵直成一团。
德国人的肉棒生生挤过子宫颈口插进子宫里!女性的子宫是极为敏感、娇嫩的!被插入的子宫颈让我感受到了浑身震颤、戮心戮肝的极度痛苦。
而子宫壁在龟头的顶撞下发生剧烈的抽搐,产生如分娩般的剧痛。
「啊……啊呀……疼啊……疼死我了……不要!」我本能的用中文大叫着。
德国人沉重的身体压在我身上,暂时停止抽插,龟头插在我子宫颈内,给我一段喘气适应的过程。
我像被扔到岸上的鱼,拼命的大口喘着气,还好德国人不在动。
我能感到自己体内的子宫颈像小嘴一样夹着德国人鸡蛋大的龟头,而腔道内的肉壁更是蠕动的激烈了。
德国人半天没动只是体贴的亲吻我湿漉漉的脸蛋,大口喘气的嘴。
不知多久,我慢慢感到子宫颈的疼痛慢慢消失了,慢慢的像几十只、几百只蚂蚁在那里使劲攒动,酥酥麻麻的,酥麻感从下身蔓延到头脑来了,几欲瘫软。
我意识中竟浮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德国人怎幺不动了?我情不自禁的微微扭了下腰,德国人注意到了我这细微动作,得意的笑了,撑起身体,开始慢慢抽动……我是第一次被男人以这样的深度插入,插入子宫颈。
德国人又开始抽插的动作给我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象一只巨大的手将我抓住揉搓,渐渐地我抵不住这莫名其妙的感觉,加之胸前爆胀感,我再次揉搓起自己的乳房。
第一次我有了软弱感!男人身下的臣服感!以前即使是贺插入我的身体,我莫名的一阵不高兴,贺也得乖乖的拔出去,哪怕他兴奋的马上要射了!或许是贺疼爱我,对我百依百顺,或许是贺潜意识里对我还有着从大学就有的自卑感吧。
倒是那个巩,进去了就死皮赖脸不出来,我也懒得和他计较,进去了就任巩胡来。
毕竟巩这行为只是农村人那点特有狡黠,我只是一笑了之。
优越家庭条件、良好教育和自始就接触各种大人物大场面,让我从小无论是登台演出还是和陌生人打交道,都落落大方,甚至是傲气。
美貌、气质和出身让我面前的男人都是对我唯唯诺诺。
养成了我傲视一切的性格。
以前在学习和工作中,我这种傲气的性格让我显得冷艳不可侵犯,很难亲近人,我也知道我这个性格,我也努力放低姿态,但在外人眼里依然是个冰山美女。
就连走路都被人说成傲气十足,我真不明白自己挺胸抬头走路为何也招来这多非议?就连巩和我熟了后才终于敢对我说:「姐,你不知道你出门出门就戴上墨镜,走路从来都昂首挺胸,高根鞋踩地的声音都显得那幺牛!」「姐,你知道你在外人眼里是多了不起的人呀……姐,你以前都没拿正眼瞥过我,真的……」「姐,你还记得你当年训我的时候吗?那次我不小心磕到楚楚了……你发脾气了,太厉害了!吓得我都不敢出气!吓的我都快哭了……」我真的不明白外人为何有这种认识,那只是我的走路习惯而已。
而那次巩所说的我训他,我也只是就事论事批评巩几句而已。
也许真的是我的性格使然吧,我长这大还真的没有惧怕过某人,直到今天面对这个德国人。
而现在面对这德国人,我第一次有了敬畏的感觉!面对强者的臣服感!对男人的臣服感!现在,德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