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
喜鹊听见自己的呻吟软绵绵的,再也没有平常的矜持,她不知道,自己的这种体态更像是一朵盛开的罂粟花,对于所有的男都会产生强烈的诱惑,更何况刘满这样的轻狂少年?此刻的他眼中放着异样的绿光,腰间发出的力量和速度更是令
难以想像。
越到后来,他感到自己身上好像都起了
皮疙瘩,肌
绷紧,就连
发都直立起来了,身体发出了「噼噼啪啪」的声响,到最后,他喊了几下,接着尾椎处一阵子的酸痒,一道绵长而热烈的
,直通通地
了她早已泥泞不堪的
牝内,只烫得她又是阵阵的痉挛,跟着,她又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紧紧地抱着瘫软在她身上的刘满,然后长长地叹了一
气,只觉得这世界好是荒唐。
贞节对于来说,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道德枷锁,束缚
长达数千年,就算到了现在,仍然无形地笼罩在她们的
上。
何况,喜鹊是个从来没有出过这个镇子的。
平常与街坊邻居闲谈时,她常常对那些绯闻与黄色笑话嗤之以鼻,引以为耻。
却没想到,自己今天也变成了那些长舌们嘴里的角色了。
她羞赧地闭着眼睛,不敢看着躺在身边的少年。
只是感觉着还未完全退去的快感,还有胯间丝丝缕缕扯不断的钝痛,这地方已经许久不曾被这样痛快地伤害了。
平时,她洗澡都要特别地洗得净,她珍贵它,她知道这是
所有的根本,是上天的恩赐,自己要加倍的宠护。
「婶子,我要先走了。
改天我再来看你。
」刘满心满意足地摸着她的,混浊不清的
粘着手,他看了看,就像是凝固的灰白
花。
他把目光转向喜鹊,心一阵的热乎乎,她的脸上好像蒙着一层雾,阳光渗过树叶的罅隙照在她的身上,圣洁而美丽。
「不,婶子不会再跟你这样了,咱们不能一错再错。
」喜鹊把身子别过去,背对着他,害怕被他看见自己的表,她有些忍受不了这少年的挑逗,他的轻佻他的勇猛!「婶子,你躲不过我的,这辈子我要定你了。
」少年语气很坚定,他坐了起来,看着她的门褶皱处,像一朵奇异的花,鲜艳夺目,馨香很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