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要不行了……好舒服」快感堆积的感觉让我发现到了自己身体的投降,开始沉迷于这种欲望之中。
在王佑文努力的口交下,我的淫水不断的汩汩而出,沾满了整个阴部,红嫩的阴蒂已经突了出来,更加直接的暴露在王佑文的舌功之下,我的浪叫已经练成了一片,伴随着粗重的喘息有节奏的「啊,啊,啊,嗯,嗯」着,双腿不时的轻微夹紧,身体发出一阵细密的战栗,「要高潮了……我竟然被这个人……」我刚一闪念,高潮就到来了,「呵嗯……啊……」我的身体在床上扭曲,王佑文清楚的看到我已经张开的小穴一下下的例外缩放,涌出了几小股的带着点乳白色的淫水,肉棒早已勃起多时的他看着满面潮红瘫软在床上的我,再也无法忍住兽欲了。
我正被剧烈的呼吸压迫的心口有点疼,突然下体一紧,王佑文光着身子不费吹灰之力就将整根肉棒插进了我已经湿淋淋的小穴。
「啊哦……不要……啊啊啊啊」我没有抵抗的时间,就已经被王佑文大力的抽插带的花枝乱颤浪叫不止,「我竟然真的被他插了……」我有点不敢相信现在一切,我居然被曾经的朋友干了……「可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啊……」王佑文直着身子,欣赏着眼前光滑雪白的肉体在自己的冲撞下的反应,他用胳膊撑在我的腰部两侧,将我两条白花花的大腿被压自己的腿上,快速挺动着胯部,肉体相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啪」声,直顶得我的一对乳房大幅度的上下甩动起来。
王佑文肉棒虽然不是特别粗长,但是龟头却很大,像个鸡蛋似的,在我娇嫩紧窄的阴道中每一下都像刮进了我的心里,把我的魂儿都快带了出来。
持续的强烈刺激让我已经顾不得了自己是在被一个才认识半天的男人奸淫,叫床声已经没了方寸「啊啊啊……奥……不……啊啊……」,王佑文只插了一小会,夏我就又来了高潮,整个人都绷成了一个反弓形,「啊……啊」的惨叫了两声,小穴像只小嘴一般节律性的吮吸起了肉棒。
「他怎幺……这幺厉害……」强烈的高潮让我有些不可思议,心里竟然对王佑文浮起了一点爱意,当他跨坐在我一条腿上,扳直另一条腿抱在胸前,再一次开始抽插时,我竟然心里有了一丝期待「啊……还在继续……好舒服」。
王佑文没有像之前那样猛烈的抽插,而是不紧不慢的一进一出,只是每一次都插到最底,抽到穴口,我大张的双腿进一步拉开了小穴,每次都感觉深入的肉棒像顶到喉咙了一般。
并不快的节奏让我清晰的感受到龟头在每一寸阴道刮过的粗糙感,触电般的感觉让我不住的直抽凉气,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又开始「嗯……啊……啊」婉转淫叫,进入了要高潮的节奏。
王佑文猛地变成了一阵快插,我也像按下开关一样立刻「啊啊啊啊」的连声叫了起来,就在我浑身发紧即将第三次高潮时,王佑文却蓦地停了下来,突然间的冷却让我有些失态,无意识的「啊……啊……」了几声之后,掉空的落差让我反而更加的渴望得到高潮,不禁伸手放在了王佑文腿上向自己拉了几下。
王佑文俯身亲了身下的女孩「想要吗?」「唔……」猛然听到这样挑逗的话语,我竟然被激起了一阵兴奋的劲儿,忍不住哼了出来。
王佑文仍不甘休,重新使劲插了一阵,看着我皱着眉「啊啊啊」的又来了感觉渐渐开始肉紧,就又停下来问「想要吗?」我实在难以忍受被吊在半空的感觉,索性豁了出去,在说了一个「嗯……」的同时,羞耻的感觉让我再一次的颤抖了。
王佑文不依不饶的问道「说想要,说『嗯』不算」,我已经顾不得许多了「想要……」「想要什幺?」王佑文得寸进尺,「想要……鸡巴……」我自己都有些吃惊会说出这样粗俗的词语,「说骚货想要鸡巴」王佑文期待着女孩最终的臣服,「唔……」羞辱的感觉让我不停的剧烈喘息,插在身体里的肉棒微微的抽动,让我完全向欲望投了降「骚货想要鸡巴……」王佑文心满意足,一把将女孩的双腿架到肩膀上,开始了最后的冲刺,一边仍然不停的羞辱着我「被操得很爽吧?」「比你男朋友怎幺样?」「骚货受不了了吧?」「看你浪的」我的双腿高高的举在空中,脚背绷得笔直,脚趾使劲的蜷着,肉体加上心理上的冲击没过一小会就又将我送到了顶峰,快感和羞耻夹杂着形成一道汹涌的洪水,逼着我几乎是嘶吼着发出高潮的尖叫「啊…………」眼前香艳无比的景象让王佑文再也忍受不了,把着我纤细的腰肢又大力的抽插了十几下,在我近乎狂乱的叫床声中精关一松,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尽数灌入了我正在一下下缩紧的阴道里。
射干最后一滴的王佑文满意的褪出有些疲软的阳具,我的小穴失去了容纳物,两片小巧的阴唇迅速的合拢,形成一道细密的缝隙,仿佛刚才的蹂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一道乳白色的粘稠液体慢慢从小穴紧闭的缝隙中渗出,一直流到了床单上,丝袜卷着内裤扔在床尾,两只高跟鞋胡乱的倒在床边,似乎也经历了一场凶猛的暴风雨。
王佑文看着瘫软在床上的美人,忍不住又上前在她的乳房上抓揉起来。
我此时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气愤和心虚,后悔和内疚混杂着让我有些手足无措,倒是王佑文的又一次动手动脚给了我台阶,我抬手挡着护住自己,「别碰我!」然后一使劲从床上坐起来,急急忙忙的整理好衣服,拿起身边那卷成一根绳的丝袜和内裤,下床套了鞋「噔噔噔」的跑进了卫生间。
我以为自己会大哭一场,可是实际上却一点眼泪都没有,有些麻木的在卫生间里将自己打理乾净穿戴整齐,用粉饼快速的扫了一遍有些脱的妆,简单粗暴的将自己的东西胡乱扔进包包,拉开门头也不会的沖出了门,将王佑文的一句「我送你吧?」摔在了门里。
不知道该怎幺面对这件事的我几乎一夜无眠,不受控制的回想着晚上被奸淫的过程,怎幺都无法为自己开脱。
被完全征服的感觉像一面镜子,总是在面前映出另一个自己,嘲笑着任何苍白的理由。
我辗转反侧,直到天空微微发白,才昏昏沉沉的睡去。
14几天过去了,我晚上一直睡不好,一闭眼就会浮现出在那个夜晚被王佑文侵犯的情景,是侵犯还是自愿,我不知道,但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我越想越羞愧难当,那种放纵的快感在我神经束上涌动,异样的火焰在心底升腾。
越想自己就越有欲望,经常不知不觉小穴就湿了,身上熟悉的空虚感更让我辗转难眠。
「不能这幺胡思乱想,你可不是浪女……」以至于我的肉体总是会如实的做出了反应,下体也不受控制地湿润起来,思维也会逐渐转到与李元以及王佑文疯狂做爱的细节里,胸前他们温暖宽大的手掌,喷洒在我脖颈最敏感处的炽热浊息,还有用我身体最深处最敏感的腔室所感受到的巨大坚挺极具侵略性的阳具……这天正当我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的时候,隐约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嗯……嗯……哦哦……」这个声音让我吓了一跳,怎幺听都觉得是女人的呻吟,就跟自己做爱的时候发出的声音一样。
「怎幺回事?」我心中起疑,心中起疑,悄悄下了床,穿了拖鞋小心的走到客厅。
方婷的房门虚掩着,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就从她的房间里传了出来。
因为现在自己有了钱的关系,所以在选择宿舍时,我选择了有两间独立宿舍和小客厅的套房,价格虽高,但却也很值得。
而方婷也选择了同样的宿舍,我们又成为了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