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嘴从肉棒的根部向前滑动,然后压在尖端上。
「你也不属於我一个人的了……」清三的手指插在典子的头发里,一面揉搓,一面说。
「可是他不可能给我像你给我的快乐……」「如果是那样,就来找我好了……」「啊……你好残忍……」典子好像呻吟般地说完,就把手上的肉棒深深含在嘴里……穿着纯白的套装,抱着一束鲜花的新娘典子美丽地像天使,在车站的月台上和清三匆忙交谈,典子看清三的眼光难免显得紧张,在这时候清三也没有话可说了。
「老师,刚才你是和广子……」新娘脸上出现俏皮的笑容。
「说实话,我想抱的是穿新娘礼服的你。
」典子的脸突然开始红润,笑容却暗淡。
「我不想去……」清三对快要哭出来的典子轻轻斥责。
「一切都是从现在开始,打起精神快去吧。
」「是……」「我今晚也会不睡觉的想你……」「真的吗?」「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不会痛苦的。
」「好高兴!」典子说完之后,就好像怕清三看到她的泪水一样地跑走了。
清三目送着她的背影,突然产生会永远失去典子的预感。
从包围新郎新娘的人群中传来欢笑声。
八典子来到清三的公寓,是她结婚后的一个多月。
穿着和服的典子好像换了一个人,在这一个多月之间有如增加几岁,手上带了一包礼物。
「好久没来问候……」面对着清三,典子露出新婚的羞涩,同时也显得有了为人妻子的镇静态度。
「好久没见,今天来的目的是要我帮你吗?」清三自以为是轻松地开玩笑,但声音难免会带刺,这是因为典子的态度很像外人的关系。
微微低头的典子脸上增加红润,从和服里的身体散发出眼睛看不到的性感。
「是怀念我那绳索的滋味吧……」「是……」还没有到嘴就消失的声音,好像迫不及待的眼光,清三看到她这种眼光,原来所坚持的感情,完全瓦解。
把放在中间的茶桌推开,立刻过去紧紧抱住倒在他怀里的典子。
从来没有闻过的香水和化品的芳香沖入清三的鼻子里,颤抖的红唇向清三逼过来。
「我每天都在想老师……」典子的声音颤抖,同时伸出双手搂住清三的脖子,在紧张的呼吸中,两个人彼此贪婪地吸吮对方的嘴唇,急促的呼吸声变成啜泣声。
典子的脸离开,用含着泪珠的眼睛看着清三,伸出雪白的手指擦拭沾在清三嘴唇上的口红,然后又把脸紧紧贴在清三的胸前。
「你的家庭还顺利吗?」清三好像怀抱着从没有抱过的贵重东西。
「我的丈夫发觉我不是处女。
」「他说什么?」「什么也没说,但好像一个人在苦恼。
」「晚上,他和你做爱吧?」「那是自然的……可是显得急躁,并不是真的很恩爱的样子……」「使我嫉妒……」「真的会为我嫉妒吗?」调皮的看着清三。
自从嫁人后,好像她又成长了许多。
「女人真是不得不防,看起来好像软弱无力,但心里却用秤把男人秤量。
」清三一面抚摸典子兴奋的脸,一面说。
「那要看对方的男人是谁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老师对我的心,我只是像奴隶一样地跟随而已……这样我就很幸福了……」「你说的真好。
」「是真的……我结婚后才知道我是真心爱老师的……」典子的声音开始鸣咽,清三一阵心痛,把她紧紧抱住在怀里。
典子闪闪发光的眼睛确实抓住清三的视线,同时典子在清三的眼睛里看到他的真情,典子只有默默地点头掉下泪珠,颤抖的声音不停地说「我很高兴……」「再忍耐一阵吧,我一定会让你做我的妻子,我不会骗你……」典子的眼睛好像决堤一样地开始哭泣,把自己的身体用力压在清三的身上,泪水沾湿清三的衣服。
清三温柔地抚摸颤抖的双肩,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掉下来。
娶典子是不包括在当初的计画里,可是把出嫁的女人又抢回来,一定能给对方很大的打击,不管是什么情形,这不是影响计画的事。
痛快的哭够后,典子难为情的离开身体,拿出手帕擦拭眼泪,清三把手轻轻放在她的肩上说:「为了使你成为我的人,无论如何都要控制住你的养母,使她无话可说。
这一个月以来,校长出差的夜晚,特别到校长家前守望,刺探夫人的行动,正中的我猜想,那样的夜晚,她一定会外出,而且还打扮漂漂亮亮的,只要能抓住这样弱点,不管我们做什么都没有问题的。
」典子点点头。
「可是,为了使这种情形更进一步有把握,大既需要占有她的身体,然后把那种场面拍照下来,到时候需要你帮忙,可以吗?」「那样,会使我更感到快乐。
」「对,就以这种方式把离婚証书送到他们面前,还有,今后你要对丈夫表现出冷淡。
甚至於可以做出外面有男人的样子,你的丈夫会火冒三丈的向姐姐要求离婚。
这两者凑在一起,离婚就顺利成功了,况且他们为掩饰家人的荣誉,他们对外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他们愈恨我们,就需要拉拢我们,对外界露出笑容。
」清三说完后大笑,典子是女人,当然对那样大的梦想不会有太大的关心,只是为将来,看着前面的男人露出兴奋的笑容。
九一星期后,典子打电话来,表示养母要她下午过去。
「一定是我丈夫把那件事告诉她的。
」「大概是吧。
」「怎么办呢?」「我也一起去。
」「可是你要去学校吧。
」「请假!」清三好像胸有成竹地说。
不是在假日的下午把典子叫去,大概是面对面,温和地想问出事情的真相,清三准备趁此机会猛攻。
第二天,两个人在附近的咖啡厅里见面,简单地协商后开车去校长家里,清三带着有绳索等必要工具的皮包,典子考虑到行动的方便,穿的是洋装。
校长的房子虽然很古老,但很雄伟,有很高的围墙,墙内有很高的树木,对里面的情形不容看到,因此一旦进入之后,对进行计画也更方便。
来到大门口迎接的校长夫人,也就是典子的婆婆智香子,为迎接典子打扮得特别素,她是二十六岁,和典子差不了多少,对这样的媳妇,要严词以对,必须先从自己的打扮开始准备。
「滨本先生,为什么你也……」看到清三和典子并列门口,智香子夫人露出带有疑惑的责难眼光。
「我觉得你找典子小姐谈的话,和我有很大的关系……」清三是一本正经地回答,但从他脸上大胆的笑容,智香子夫人的锐利灵感好像察觉到什么事,和默默站在那里的典子做比较似地看一下,然后巧妙地克制内心的强烈疑惑,把他们带到客厅。
虽然不很宽大,但具备壁炉的客厅,从庭院射进来的阳光透过窗,显出安定的气氛。
大概是事先故意让女佣出去办事吧,夫人亲自倒茶,对媳妇多少看成是客人的态度中,可以感觉出夫人内心的不满。
「婆婆,找我什么事呢?」对只差四,五岁的女人叫「婆婆」的典子口吻里,多少含有讽刺。
「我倒要先请教滨本先生,为什么会和典子一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