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被火热的鸡巴填满、插插,不负所望,天格立即就把尺寸惊人的阳具全根没入。
她的阴道早就适应了他的粗大,一根滚烫的大鸡巴一路顺风地前进,龟头通过宫颈戳入子宫,把红嫩的子宫壁都顶得凹陷。
「嗯……」女人发出一声诱人的轻哼。
天格的抽插毫无技巧,完全是横冲直撞,兴起处就用手拍打她的巨臀。
「母狗,虽然你照顾了我几个月,但你始终是一只母狗,记得,以后没人时都要叫我主人,不然……我就杀了你,然后说你是染病而死!」下面的老头子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是看到一个女子的上半身出现,就知道自己多虑了,原来挪然并不是一个人,那就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了。
看见关心自己的老头子走开,天格不屑的一笑,然后双手伸入她的领口,左右开弓地一边肏屄、一边玩奶。
这一切,下面的人距离最近的不过十丈,可并没有一个人发现。
啪啪啪的淫靡音连绵不绝,已经出现大量白沫的屄屌结合部有规律的蠕动,滴落出一道道淫水。
「真是个好屄啊,这是我第一百次肏了吧?」天格看着这具女体的头颅因快感而微微摇摆,喃喃自语。
…………帕台难也在和天行同行的人中,若他知道自己刚刚离开不到一里,二嫂就被一个小屁孩肏得如痴如醉,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而且,天格的年龄都可以做那个熟女的儿子了……快马加鞭两天后,天行在内的三十一骑已经走了数百里。
行到此地,肉眼可见一片波光粼粼。
那是草原上各个部族共同敬仰的圣湖——白泽海。
之前由于忧心前方战事,他们都没有闲心交谈。
只是这样的长途跋涉,即便是被东土称作狼族的游牧民族也吃不消。
天行止住胯下坐骑,对众人说,「大家就在此处歇息片刻吧,我去圣湖中取一些水。
」「这个……」「行,大家也一定累了。
」见有人可能要反对,帕台难身后的都脱木连忙打圆场,别人不知道,他可了解天行的真实目的——绝不是取水那么简单,即使带的酒不能喝,草原上能补水的河流也不在少数。
没人再踢出意见,天行就跳下了马,提着酒囊奔向这个巨型湖泊。
走过几百步的距离,就到了湖岸,地面上是一层银白色的细沙,天行面朝湖心,双膝下跪,然后将酒囊拔掉塞子,将囊中的酒液缓慢地倒入湖中。
那年,天行的母亲,因生天格时难产而死,年仅二十一岁。
父亲不顾族人反对,将她还有余温的尸身放进一整段水璆木中。
然后在一个冬日沉入圣湖之下。
草原上故老流传,神秘的白泽海连接着一个永恒国度,那里有金山银山购不来的自在、学海无涯读不出的智慧、时光在那里不再无情流转,欲望在那里变得引人向善。
死者只要入水,灵魂连同肉体会被带入永恒国度中重获新生。
不受那轮回之苦。
在夕阳形成的背景下。
囊里的酒已是倾泻得干干净净,天行站起身来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空中一拜,然后向旁边走了几十步,重复这个动作,一直到了第二十次才停下。
「母亲,虽然您并非沁族血裔,但看在孩子的份上。
请庇佑前线的勇士们英勇作战,以让草原免受异族践踏。
」面色惆怅的低声祷告后,天行再次跪下。
把酒囊浸入水中。
『咕咕咕咕』的声音中。
一共四斤水便灌满了整个皮囊。
最后又看了一遍这一片圣洁的湖水。
天行才转身快步返回。
「挪然,我看不能继续赶路了。
如果不在此休整,纵然是这些草原上血脉最纯正的宝马,也会受不了肌肉的酸麻、承不了烈日的暴晒,累得心跳不得、腿奔不得的。
」帕台难看天行完事而归,上前提醒。
「那就在这里休息一晚,明日凌晨出发。
」刚刚点点头回答。
天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于是走到了都脱木身边,轻声地问:「别乎里的雪鹰,上一次冻死是在何时?」都脱木一愣,不过很快就一边牵马走向众人先前确定的一个小土包,一边幸灾乐祸地说:「就是在五年前嘛,上上一次是八年前。
」别乎里喜欢住在冗昌二州,只有他养的雪鹰死了,才回草原上捕捉新的,这雪鹰为什么会死呢?原来冗昌地区隔几年就变得异常寒冷,雪鹰只是羽毛雪白可不耐寒,遭着这种大寒年,不死才怪。
但别乎里不信邪,这几十年一直都在死了抓,抓了死,又再抓的死循环。
天行小时候听很多老牧民说,冗昌的那种反常天气在几百年前才出现,好在当地人到现在已经适应了。
听到都脱木的话,他表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已是松了一口气,对刚刚回到浮黎城时的计划也有了三分信心。
一行人把马匹栓在一块儿,轮换休息了一夜,翌日再次出发,又经过四天堪称奔命的飞驰,终于抵达了目的地——上柎城。
「这里就是古代高国的都城?」看着北门外城墙上鸾跂鸿惊的两个大字,都脱木发出由衷赞叹,别看他一脸络腮胡的老样,其实三十岁的生命里还是第一次到冗昌来。
当他感慨过后,才发现天行他们已经先行通过门关进城了,这才急急跟上去。
天行让其他人先在客栈休养,自己则是步行前往城南的指挥帐。
他这样急,也有一半原因是不敢面对帕台难,换妻的提议他万万不能接受,之前都一直推脱着,能拖就拖吧,实在不行就把那个秘密说出来……帕台难一路也疲了。
并未察觉到好兄弟天行的窘迫。
一顶普通的大帐中,昊?克伐宁赫正在盯着壁挂的一副地图发呆,其上,冗昌的所有城池里,已有十个被北辰夺回。
一想到马上就会有第十一、第十二个城池要丢失,他就想要仰天长啸,然后冲出去和那些两足羊杀个痛快,情绪让他的表情开始扭曲,黝黑的脸却让这种变化有些喜感。
正在这时候,一个轻铠无盔的沁族士兵走了进来,单膝下跪地禀告,「大挪然,四挪然到了,在外面说要见您。
」来得这么快?昊?克伐宁赫心里咯噔一下,却是忽然怒斥,「你个蠢才,我们兄弟见面,还用得着通报吗?滚出去自领一百杖责!」看也不看这个兵,他转身就大步走了出去,只见一个年轻人站立在帐外一丈,只比昊矮上两三寸,也要瘦上许多,除外一双淡蓝色的眸子,他们的确有四五成相似。
「老四,这些年我经常想你,你终于无恙归来了,真是大神保佑!」他大大方方地走上前去,紧紧拥抱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我也是。
希望这次咱们能同仇敌忾,把那些明族军队都驱逐出去。
」好半天,天行才轻笑说话,并不是因激动,而是惊讶,自己和这个强壮如牛的兄长压根没什么感情,怎么会有经常的思念?「先不说这些,看你这副舟车劳顿的模样,一定累了吧,进来喝奶茶,有什么事慢慢说。
」说着,昊就领着天行进了帐内。
一晃眼到了下午,还是在昊的指挥帐里,十几个主将先后而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