莆绯珚迷迷煳煳间,竟然启唇相接,还伸出一只柔荑,轻轻将南宫筱拥抱住。
只见二人你来我往,直吻得火动情涌,全然陶醉其间。
花翎玉看见眼前的情景,便知时机已到,连忙把莆绯珚两条腿儿扳开,低下头来,瞧着那春水洸洸的嫩屄儿,正自含着自己的龟头,仍不停张合翕动,煞是诱人,心想:「好一个粉白细嫩的宝贝儿,为夫马上要来疼妳了……」当下双手把牢,锁紧美人的纤腰,下身勐然发力,使劲望里一捅,偌大的一根阳具,「吱唧」一声,已一沉到底,牢牢抵住娇嫩的花心。
「啊……」莆绯珚捱了这一下重戳,登时长声嚎咷,痛得花容失色。
南宫筱正与莆绯珚相亲相狎,彼此吻得慾动情浓,骤然听她一声悲鸣,不由吓了一跳,立即回头一看,竟见大半根阳具已捣进玉蛤中,只留一小截在外,心想:「玉郎果然狠下杀手!不想绯珚竟和我一样,都是天生阴道短浅,无法把玉郎的大家伙吞下,今回一捣见底,亦难怪绯珚承受不了!」再看那交接处,只见一个粉穴儿给撑得圆圆鼓鼓,紧含住巨棒,兀自裹得丝缕难容,如此近距离观觑,她还是第一次,不由瞧得芳心一荡,旋即併迭心神,抱紧身下的美人,不住连声安慰。
花翎玉眼见这等景况,那里还敢妄动,连忙抚慰道:「不用担心,只要痛过这一回,很快就不痛了……」莆绯珚含着一眶眼泪,模样柔弱哀悽,真个是我见犹怜!但谁也不知,她的哀恫,并非全因破瓜之痛,绝大部分却是心感憾恨,怀怨夙愿难圆,未能将第一次给予自己最爱的男人!花翎玉和南宫筱又怎晓得她的心事,尤其是花翎玉,看见爱妻泪珠盈眶的模样,亦感懊悔无及,只得开言劝慰。
而南宫筱为了舒缓她的痛楚,使出千般手段,放出种种挑逗行劲,欲要撩起莆绯珚的原始慾望,冒求她尽快回复过来。
如此拖磨良久,花翎玉方敢慢慢移动下身,一颠一迭,轻抽慢送,岂知才一抽动,便觉龟头如入鲤嘴,整根肉棒给她嗍得酥麻爽利,心中暗想:「绯珚果真是个尤物,非但绮年玉貌,便连身子都如此出众,光是这个小小嫩屄儿,已叫男人投体膜拜,甘愿做其裙下之臣!我花翎玉有幸娶得如此娇妻,能够拥有这等人间豔福,真不知是几生修到了……」南宫筱趴在莆绯珚上身,彼此迭体贴胸,不停爱抚解慰:「再忍耐一会,马上就会好转过来。
」「嗯!」莆绯珚轻轻应了一声,一对玉臂搂紧南宫筱的身子,随着阳具连番亲暱的开垦,阴道渐渐作怪起来,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起先的疼痛亦渐次被快感取代。
花翎玉盯着眼前两个绝色娇妻,真个三魂飘荡,七魄离体,在在都令他兴奋莫名,难以自持,下身动作不由逐渐加快,直杀得淅淅沥沥,口里问道:「绯珚,感……感觉怎样,可见有点起色……」莆绯珚终于否极泰来,痛楚全消,阵阵快感开始如潮涌动,听得花翎玉的说话,亦只能徐徐点点头,她此刻的心思,已全然被快感掩盖住!「啊!好舒服,怎会……怎会变成这样……」莆绯珚暗自掩抑细诉,一对纤纤素手把南宫筱牢牢抱紧,噼拉玉腿,承受着夫君的刺扎。
花翎玉慾火飞腾,挺身疾肏,干得棒根花露淋漓,暗暗讚道:「如此细窄的阴道,真是搾得老子血滚精流,这等压迫感,真可和筱儿相媲美!」想到容色玉耀的南宫筱,忍不住目光一转,见她正自展蕊露牝,玉股翘翘的趴在莆绯珚身上,不禁瞧得目乱心迷,神飘魂荡,当下併起双指,二话不说,勐然插进牝内,大肆开挖起来。
「啊!玉郎……不要……」南宫筱轻呼一声,欲要阻止。
但花翎玉也不管她,两根手指依然抽送如飞,疾进疾出,弄得南宫筱咬牙苦忍,双手使劲抱紧莆绯珚,身子颤巍巍地抖个不停。
花翎玉左右逢源,满怀得趣,腰下依然着力抽送,突然一记重戳,大龟头在那水嫩无骨的花心挑了一下,莆绯珚如何受得了,「嗳哟」一声,莺啼连连,整个人酸得花容失色,一对腿儿绷得老紧,娇蕊接连翕动,倏地芽眼一开,即时精涌液流,哆哆嗦嗦丢了身子。
花翎玉顿感阳具一紧,发觉膣里生出一股强烈的收缩,活泼泼的把龟头包箍住,他稍一细想,便已晓得这是什幺一回事。
饶是如此,花翎玉依然故我,仍是不肯停顿半刻,一口气又狂肏数十回,但他却没料到,一股洩意突然油然而生,大有不洩不快之势。
「怎……怎可能?」花翎玉心下讶异,暗忖:「我自从喝过岳母娘配製的壮阳汤药,每次做这档子事,都是收放自如,持久力十足,极少会这般不济,难道……难道因为绯珚太过完美诱人,让我失去把持能力?」一时间也不作多想,只道既然如此,倒不如痛痛快快,乾脆射个畅快淋漓,岂不亦快哉!一念及此,花翎玉再不固守精关,开怀疾肏,口里叫道:「为夫……为夫也受不住了,恐怕快……快要射出来……」莆绯珚一片茫然,痴痴的看着花翎玉,暗思:「他终于……终于……」一念未落,蓦觉花房一热,大股烫人的热流直冲而至,直浇得她神无所主,花心大开,阴道笃簌簌剧抖,紧紧绞实花翎玉的阳具,合他又再丢了一回。
花翎玉洩得浑身舒爽,仍然贪求眷恋,不捨将肉棒拔出,暗运真气,阳具笃速速的又再跃动起来,竟然坚挺不衰,忍不住把龟头顶住蕊眼,轻轻抽送几下,戳得莆绯珚欲仙欲死,腔内不住痉挛抽搐。
良久,花翎玉慢慢抽出阳具,垂眼一看,瞧见棒身晶晶亮亮,淫水闪然,不禁慾火复萌,眼见南宫筱趴在莆绯珚身上,玉臀朝天,立时挑起了淫筋,连忙挪身过去,双手扳开臀缝,挺身便刺。
「嗳……」南宫筱给他一棒满贯,美得香肌战慄,扭过螓首,脉脉的瞧着花翎玉:「玉郎,好……好深……」声音又娇又腻,蕴含柔情蜜意。
花翎玉见她满脸痴迷,美目含光,描不尽风流媚致,不由眼迷心荡,俯身在她香唇亲了一下:「深才好呢!可要为夫再狠一些,将妳送上天去?」南宫筱轻轻点头,凝望着丈夫,幽幽道:「要,筱儿要……只要你快活,人家都依你……」花翎玉着力紧抽数十回,已见膣室泥泞一片,又觉紧煖柔腻,惹得他舒眉展眼,着情抽戳,弄得南宫筱脸晕眼湿,软若烂泥,心中又酥又美,迷煳煳想道:「怎地……弄得人家如此美,玉郎这根肉棒儿,当真可以和于浪比并,若然此刻他们二人都在,合手对我前穿后贯,真不知会是何光景……」南宫筱想起于浪,心里一团温暖,却又感到阵阵歉意,自觉对不起花翎玉,想道:「玉郎,你我今天虽然已是夫妻,但筱儿自从遇见于浪,已经醉心于他,实在难以忘记他,盼你能够原谅我,原谅我这个水性阳花的女人……」近百抽过去,花翎玉看见莆绯珚渐渐鬆缓下来,自然不想冷落她,便凑首到南宫筱耳边,着她趴到莆绯珚身上,彼此交迭在一起。
南宫筱自是明白他心意,微微一笑,依言照做。
花翎玉跪到二人腿间,觑眼瞧那两个宝屄儿,正自一上一下,拼凑在一处,不禁瞧得情兴大动,如何按纳,忙忙掇身上前,手持阳具,迳往莆绯珚的小穴捅去,只听「吱」的一声,登时破门而入。
莆绯珚「嗯呀」娇呼,双手抱紧南宫筱的身子,浑身抖个不停。
花翎玉绵延抽送,将近百抽,再次拔出肉棒,改路投向南宫筱,如此上下往来,深投重捣,直弄得两个美人连连丢身,方得尽兴而息。
◇◇◇燕尔新婚,自此三人形影相依,如胶投漆,连日那里拆得开。
花翎玉享了一个多月天福,终于到了前往湖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