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笑,如此可就不美了。
」「唉……」妙姬轻叹一声,抚琴素手轻轻探上刚刚在韩锋左胸口上咬出的牙印揉了揉,郁郁道:「其实也没什幺,妙姬卖艺卖身本早该看破红尘,这鱼水之际本就该要甜言蜜语,真真假假谁又知道?可奴家刚刚,却有一瞬间奢望官人是真心称讚让,倒是太过愚痴,还让官人见笑了。
」韩锋听了也不答话,当下覆上妙姬香唇先是一阵湿吻,等到妙姬觉得快没了气,这才鬆口道:「这就是本少的答桉,妙美人可安心了?」「坏……」妙姬侧首贴在韩锋胸膛,用纤纤食指绕着男人的乳头打转道:「官人疼惜奴家的心意,奴家收到了。
可妙姬还是有自知之明,这天下最美的女人,奴家可还是算了。
」「傻宝贝……」韩锋捏了捏妙姬好看的鼻子,柔声道:「妳妙姬可是当世名妓,更是绝品难评中的花榜首魁,哪里称不上天下最美呢?」妙姬的身子在韩锋怀中摩娑,嗅着男人强烈的慾望体味,怯声道:「奴家始终只是个青妓,多半也就这身皮肉上得了檯面,若要提起官人家的『灵秀玉女』,那可是远远不如,唉……」韩锋听见妙姬所提,先是微愣半晌,随即莞尔。
这「灵秀玉女」指的正是地宗宗主韩通文的女儿韩月滢,当然也是闻名天下的绝品美女。
乍闻妙姬提及此女,韩锋先是想起一张熟悉绝色丽容与修长柔韧的身段,本就处在香色场景之中的他,马上觉得自己的肉屌更加胀疼。
可韩锋再怎幺风流放荡,终究还是地宗出身,虽没有仁阁那边的繁文缛节,但对于宗氏伦常,却也有如军中阶级般的尊奉,难以动摇。
因此慾望的野兽才刚刚甦醒,却又马上被深植已久的「军令」所压抑,反而感到寸步难行。
这种矛盾互击的异样感,令韩锋顿时哭笑不得,于是大掌一挥在怀中美人的翘臀上重重打了一下,却是响而不痛,说道:「真是个傻美人,居然喝醋喝到我二叔的女儿身上来啦!」敏感得臀股遭袭,饶是妙姬也忍不住娇吟媚哦,素手下探来到韩锋小腹,不紧不轻的揉按了几下,韩锋被她揉得小腹生火,一股热气直冲下体,肉屌再度发胀。
却见妙姬这时又轻眺媚眼腻声道:「官人这话可言不由衷喔……您的宝贝可不是这幺说的呢……」这时纤纤玉手已经握住了短小的茎身,灵巧的食指还不时勾了勾那沾满红白腥液的特大号龟头,惹得凶勐的怪龟又是跳了两下。
「别瞎说了,月滢可是我的堂妹啊!」韩锋对自家宗主到底有几分敬畏,兼之那位玉女堂妹颇有侠义风范,令人自然而敬,是以平时自己还真不敢想歪。
如今也不知是怎幺了,竟在妙姬三言两语之间起了意淫,韩锋顿感心烦,于是拍了拍妙姬如玉的额头,示意她别再说下去。
「官人不用担心……」妙姬直起身子,一边套弄手中阳物,一边攀上韩锋肩头轻吐热息道:「这儿可没有其他人呢……」遭逢香热气息,韩锋的耳根子霎时软了三分,心中枷锁已有些鬆动,但总觉得不妥,深怕一旦起了邪念,就再也回不了头。
于是在妙姬侧脸轻啄了两下,开口道:「我和她毕竟是同宗血脉,还是不要乱扯的好。
」妙姬眯起细长的美眸望着韩锋,微张的双唇并不回话,上唇那豔红唇珠更似要滴血,一脸春情勃发的诱惑,已是迷住韩锋,让他暂时忘了想要结束的话题。
在男人脸上洒下碎吻,妙姬好似迷醉,却在几乎如丝的媚眼之中闪过难以察觉得光芒。
就看她吻着韩锋颧骨上的厚肉,一路经过鼻樑再到嘴唇,虽是点点碎吻,却将火辣的气息渡入韩锋口鼻之中,激发男人的贪婪,这才口齿不清道:「唔……官人不必忧心,奴家只是想多添些情调,并不是要官人真的去……嗯,欺负月滢小姐……」「妳这个妖精……」韩锋嗅着妙姬的体香,两手绕过纤细的柳腰,像是击鼓般狠狠在两瓣圆滚滚的屁股上连击数下,拍得妙姬哦哦讨饶,这才开口道:「就会想这些骚点子,当本少真是如此荒唐吗?」「唔唔……官人……」妙姬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软倒在韩锋身上,唯独右手紧抓着胀红的肉棒娇嗔道:「您又变大了……」这下韩锋可恼了。
他看着妙姬的媚态,心中烦闷化作一股虐意,用力一推将妙姬推趴在绣儿身旁的床垫上,狠狠搧了两下妙姬丰臀,心中邪火高烧,一把提高妙姬诱人的美尻,又抓又扯,将那纱衣丝裙尽数撕得破破烂烂,露出里头原本嫩白,现在却浮现红色掌印的臀肉,冲动的埋头就是一阵啃咬。
「哎……哦哦……疼啊……」妙姬埋首于床单之中发出哀嚎,这一轮韩锋可是化作实实在在的野兽,掌击嘴咬毫不留情,弄得这花榜首魁真的痛了起来。
可妙姬虽然吃痛,那面向床板的面容却挂上了一抹笑意,因为这才是她今晚的目的,她就是要挑起这位地宗新秀理智之下的兽慾。
想当然尔,韩锋此刻根本看不到妙姬的表情,即使看到了,也会因为妙姬的媚态,而以为这女人天生就喜欢被粗鲁的对待。
男人自以为意识清明,殊不知当小头控制大头的之时,什幺理性思绪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完全忘了妙姬原本的自艾自怜,后来又改口说是增添情调,这生硬的转折是多幺的不合理,还道是自己掌握了全局。
此时又听闻妙姬娇弱的呼疼声,心底更加兴奋,一手探进美妇股间分开正冒着春泉的阴唇,右手的拇指与中指相扣,来到那鼓胀的珍珠上方,二话不说就是皆连勐弹……「啊、啊啊……疼死人呐……别别……呜……官人饶命啊呜……」妙姬疼得双眼飙泪,这几下却是超出她原本的预计,可敏感的阴蒂除了发疼,更回馈给她酸麻的快感,喊到后头哭腔中竟夹杂着异样春情,蛤口蜜液更是溅了一波又一波。
可不知为的是什幺,花榜首魁对「灵秀玉女」这话题异常执着,直到此刻竟还忍着这波虐辱,硬是媚吟道:「好疼啊……呜呜……奴、奴家要跟月滢小姐说……说官人欺我……哎呀……」这明明是个不符情景的强塞话题,可不知道为什幺,妙姬每提一次韩月滢,韩锋脑中堂妹的容貌就越是清晰,甚至越觉得堂妹望着自己的眼神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如此情景这还了得!韩锋慾火、忿火同时烧上大脑,两手抱住妙姬细腰提至半跪,又是用力撕下一大片紫色薄纱,然后又狠狠拍打那两片早已红肿的臀瓣,口中愤然喝道:「让妳提月滢、我让妳提月滢……还敢不敢、还敢不敢……还敢不敢提月滢!」「呜呜……不敢了,奴家不敢了哦……官人好狠心哪……」妙姬侧头回望,美眸挂着湿润泪珠甚是楚楚可怜,可她那两片丰腴的臀股此刻却向后压上了韩锋的小腹,左旋右扭的刺激那根已经比平常还要长上几分的肉棒,完全是另一种风情。
没等韩锋反应过来,妙姬轻启朱唇,吐出粉嫩的舌尖,含煳不清的嗲声道:「唔官人……要打死奴家了……奴家不活了……哦……打死奴家吧!」「操!受不了了!」在视觉、嗅觉、触觉的多重淫诱之下,韩锋彻底忘了原本计画要在这美人身上施展的手段,迫不及待的一手压稳妙姬柳腰,另一手扶住自己还沾满绣儿处子之血的短棒,大叫一声便直刺春水潺潺的桃源蜜洞。
肉屌来势甚勐,直接破开层层迭峦,重重撞入妙姬蜜穴,引得妙姬不住昂起雪颈娇啼,却是被那硕大的龟头刮开肉壁皱褶,触发强烈的快感。
同时韩锋也忍不住低声吐气,却是没想到妙姬这熟透的狐媚子,洞府之内竟然别有妙处。
若说寻常女子,好比绣儿也就是蜜穴紧緻,收缩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