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射在里面了,一射完就把我像玩具一样推到了一边,老郭在旁边一直欣赏着眼前的春宫,早就等不及的把我搂了过去,嘴对嘴的就缠吻上了我,我本能的闭紧嘴巴,结果屁股上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张嘴!贱货!屁眼都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嘴闭那么紧给我?!」说完又扇了我一巴掌,我迫于淫威,慢慢张开嘴,老郭的嘴却没有盖下来,「张大点!张到最大!没我的允许,不许合上」我慢慢张大了嘴,一会儿,口水就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也不敢合上。
老郭这才把他的嘴凑了上来,噙着我的舌头纠缠起来,极具挑逗,我胸膛起伏开始剧烈起来,缺氧加上被逗起了火,「呵呵,母狗就是母狗,挨了打,该发情还是发情,」老郭抹抹嘴角,满意又轻蔑,「去,扶着树噘起来,自己把屁眼扒开,我鸡巴大。
嘴不许合上,我要是发现你合上了,我把你屁股打开花!」于是我就张着流口水的嘴,噘着屁股用头顶着树,两只手腾出来扒屁眼,我想把屁眼扒出来,露给人看。
老郭得意的呼唤着他的同伴:「嘿嘿,看看,我让这妞自己把屁眼扒开了,口水流了一奶子」主人转过头看了一眼,轻轻笑了笑,又继续玩牡丹花。
老崔几步过来,一把揪住我的头发把我按在他的胯下,「张这么大嘴,是不是馋鸡巴了?给老子好好舔!」老郭和色崔就这么一前一后的夹击着我,我感觉色崔要射了,想把它吐出来,结果被更紧的固定住,全射在了嘴里,因为是深喉就直接咽下去了,我呛的咳了好几次。
色崔贴着我的耳朵说:「伺候男人的女人,都得让射在里面的。
以后记着了」老郭也射在里面了。
回来的路上,我的双腿间一直往外流着,像交配完的母马。
回来的路上,牡丹特别安静,被喂饱了的安静,后来就窝在老郭怀里睡着了。
我们身上都精斑点点,特别淫贱。
都说一起嫖过娼等于一起扛过枪,回来的路上,明显觉得,这三个男人感情又进了一步。
「崔局长,能不能逮到那个小混混?私了也行」主人恨恨的说,「放心,老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保证帮你找到。
你有想过打算怎么私了啊?」色崔爱不释手的玩着我的奶子,「露露这奶子够分量啊。
天生这么大吗?」「先逮到再说。
发情发的,生给催大了」「露露,他玩你的时候都说什么了?」色崔一边握着我的奶子,捻着奶头,一边徐徐问道「说,说他想玩玩有钱人玩的逼」尽管我最后一个字说的很小声,但是还是被众人捕捉到了,色崔的手似乎被念了咒语似的,马上从奶子滑到了逼,磋磨起来。
「啧啧,别说,真是好逼,还湿着呢」「可骚了,一逗就淌水,一点不像个黄花姑娘」主人说的平静而得意。
我低着头不再言语。
「骚才好玩,又不是找老婆,不骚不浪,怎么玩啊。
她有毛的时候,毛多不多?」「多,现在也得经常剃。
好玩是好玩,但是得我们自己玩,我可不想让别人占了便宜去,占了的,也得给我吐出来」「嘿嘿,」老郭一直没言语,突然冷笑两声,「干嘛玩有钱人玩的逼那么麻烦啊,直接去玩有钱人的逼,不是更过瘾吗?」「凤姐!」主人脱口而出。
「老郭,哈哈你真是天才!」「凤姐最喜欢白嫩的小子了。
到时候怕他不会玩呢,哈哈」「啊哈哈」车上笑声一片。
后来这个男孩真的被老崔找到,弄到了他们说的凤姐那,至于怎么弄的,嗨,一个没门没姓的穷小子,死在哪都末必有人理。
这次群P野战之后,主人管我更紧,在家里基本上和主人是分房睡的,我住在狗窝房,主人有时候在我的狗窝玩我,有时候把我召唤过去,玩完,我收拾好主人的下体,必须跪着爬回自己的房间。
只要离开家门,我就被锁上贞操带,手机定位打开。
主人给我做了一个24K金的狗牌,上面刻着他的电话,和露露两个字。
我和他一起去做的。
金店售货小姐一个劲儿夸说做主人的小狗好幸福,很多男人给自己女朋友买首饰还斤斤计较的,根本不像男人。
看她那拜金的嘚瑟劲儿,我都替她臊得慌,也明摆着,主人对我的态度,我就不是正房女友,那女人迎来送往也有些眼力见儿,轻蔑的打量了我一眼,就再没正眼看我,转去一个劲给主人带高帽,主人就那么盯着她,压低嗓子轻飘飘的说:「那你给我当小母狗,好不好呀?我给你买钻石的狗牌」那女人羞红了,而不是怒红了一张脸,有钱人给一个当母狗的机会,都觉得自己被撩了。
出了店门,主人和我说,「看见没,有的是骚货想脱了衣服当母狗,但是我对她没兴趣。
一看就不是处女。
你是个幸运的小母狗」我心中有一刹那是本能的认同主人的,我是幸运的,至于是什么,真的重要吗?我的精神上就是这么一点点死心塌地的。
大四最后一个学期了,天气一天天暖和,我一点逃跑的念头都没有了,主人一边和嘉嘉谈恋爱一边玩我。
肉体上更是了,现在我像开了荤的猫,在性上是我离不开主人更多一点。
一旦发现自己对主人的依赖远大于主人对我的需要,我就开始讨好他了。
这是动物本能,为了食物,为了性欲的满足。
我的所有欲望都攥在他的手心里。
我能做的就是乞求。
似乎每大一岁,欲望都更胜一分。
四月间,已经有了春天的味道,我闷了一个冬天,天冷了主人只在花房遛我,而已经玩野了的我,根本就是隔靴搔痒一样,我的春情犹如春牙般迎着春风勃发。
这是我在校园最后一个学期了,我毫无留恋,这四年的调教,让我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巴不得早点彻底脱离这个学生皮,是深夜,我穿着棉白裙,拿着手机熘出寝室,走到学校的花园,于草木茂密处掀起裙子下摆系在腰上,露出穿着贞操带的下体。
「主人,」我拨通了主人的电话,电话响了4,5声才接起来,主人显然并不如我这么急迫。
「嗯」主人只嗯了一声,我听不太出来他是醒着还是睡着,「主人,母狗,母狗发情了,想鸡巴想的下面都湿透了」我微微刻意的喘了两口,现在,主人已经不引导我去说一些骚话了,不仅如此,我还得主动想着,怎么说的更浪一点,好让主人动情,「我现在光着在外面给主人电话呢。
主人,母狗想你」「呵,不是想鸡巴吗?到底想什么」主人慵懒的声音几乎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主人~你好坏呀,故意逗人家。
人家想鸡巴也想您嘛」「呵呵呵,一口一个鸡巴,真是天生挨操的命。
怎么发的情?白天都干什么了?」「白天,主人,白天我去看男生踢球了。
回来的路上就湿透了,在宿舍什么也干不下去,满脑子那些男生生龙活虎的踢球。
奶头都立起来了」「真是熟透了」主人喃喃的说到:「都光着屁股出来求鸡巴了」「嗯~哼~主人,主人,早点给母狗配了吧。
母狗想~」「想也不能想男人,得想公狗!那才是你的正配。
原地撒泡尿,回去吧。
明天一早在门口等我」我如蒙大赦一般,抱着一条腿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