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那个西装男是不是你的同党?」「什幺同党,没有……没有……没有同党!」「我知道你是代罪羔羊,你不过是代受罪而已。
你放心,我不会透露你任何事,只要你给我一个肯定答复。
」「哎哟我的超姑
啊,我求求你了,你不要问了,案子都判了,我也放出来了,过去的事不要提了好不好?」「非礼案放出来不到两周,再犯下个迷魂抢劫案,你说你这回要去里面多久了?」「你……你……哎呀好了好了,是那个学生打扮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学生?你说那个学生?你确定?可别骗我!」「确定、确定,我现在还哪敢骗你啊!」「谅你也不敢,如若不然我肯定回来找你的!」「是是是,我不敢不敢,那姑
能先放了我吗?」「哼哼,我当然要放你的,我抓你
嘛,这可是警察的事!」
超
说完,拿出一条带子把陈大扎了个严严实实地丢在一旁,然后拨通了报警电话。
没多久,郭玄光就被送到了医院,经过了治疗睡了一晚后才恢复了神。
「这超
到底是怎幺一回事?」郭玄光觉得昨晚的事有些像发梦一般,无论陈大还是
超
都有些不可思议。
最巧合的是这两居然都和梁山市有关,似乎之前在梁山市还发生了一些事
。
郭玄光一边和警察做着笔录一边回想起昨晚的事,可惜遇袭后他的意识也不太清醒,只记得超
提过梁山市,具体是什幺就想不起来了。
虽然超
的话郭玄光想不起来,但是陈大抢劫的事实却是不容狡辩的。
加上陈大早有不良记录,这回进去没有个三五年恐怕是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