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反应也不至於大到哪去。
集中注意力的我,努力让自己站稳。
就算不是打从一开始就身在现场,单凭手边的资讯,我们也能确定:明和蜜,都已经高潮过一次了。
没错,现场的味道很複杂;虽说没人流血,汗水和唾液也都还好,却还是有不少更浓、更呛的气息,正迅速蔓延开来。
之中,有不少是来自蜜,而来自明的,似乎更多;她们都装上主要触手了,不会只是做为装饰而已,但──「她们都已经射过了,不是应该会想要休息才是吗?」我忍不住问,丝立刻回答:「你的经验太少了。
」「什──」我很不高兴,却也没法反驳。
丝一定比我有经验。
她是第二个脱离处子之身的触手生物,平时可能没事就和喂养者腻在一起。
我就算没有直接表示要向谁多学习,也已经准备好要接收新奇的资讯。
然而,丝却只用一句话(还不到十个字)就把我给打发了,这感觉实在很糟,除内容不完整外,好像我还不配听似的伸出右手的泥,指着我的鼻子,说:「都是因为怀着你,明这几周都不怎么好行动。
」丝在点过头后,补充:「都已经恢复了,却还赖在里面!」竟然那样说!我想,很快回:「这、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也对啦,没人会逼你说抱歉的。
」泥说,耸一下肩,「你还是出来了。
比预产期要早呢,其实。
「「只是仍会让我们有『终於啊』的感觉。
」丝说,嘴角下垂;语气好多了,但表情还颇不耐烦。
就算她没故意要让我感到惭愧,也还是会让我有些难过。
稍微恢复笑容的丝,再次开口:「身体一下变得轻松许多,会想稍微宣泄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别把我说得像是多大的负担,就算是,通常也应该要记得用『甜蜜』等形容!」使劲低吼的我,努力让自己看来像是一只狮子。
无奈的是,气势不够;同时,和我料想的一样,丝和泥对於加强这方面的修辞都没有太多兴致。
过没多久,她们又因为明和蜜已经进展到了下一阶段,而开始忽视我。
在不知不觉中,丝和泥都前进了好几步;现在,感觉真像是她们抛在后头。
轻咬双唇的我,没打算花太多时间在处理内心的冲突上;这辈子第一次,在如此寂寞又脆弱的情形下当个观众;已有相当多的预兆,只是我都不愿意去正视。
在刺激蜜的阴蒂时,明有稍微用牙齿;不会是咬的,只是轻轻磨蹭;温柔,却也很大胆,足以让蜜又再次高潮。
「啊──!」蜜大叫,听来有些淒厉,却也透着一种我从未感受到的稚嫩感觉。
简直──比明还要像个小女生。
就算不受贝的阴影干扰,蜜应该也没有那么容易的被击垮。
别忘了,蜜不仅是第一个触手生物,也既是我们的领袖。
「性经验最丰富的她,怎可能会──」我问,话还没讲一半,就被丝的次要触手堵起来;位於她的左边肩胛最内侧,脉动极为清晰;触感不错、力道适中,一下就分开我的嘴唇和牙齿;就不担心我会偷舔,或一次吸个过瘾吗?显然,她可以为了喂养者,缩短和我之间的距离;想到这里,我又觉得好複杂。
丝不关心我想问什么,只强调:「蜜高潮后,两人有休息至少一分钟,之后──」又不想花太多时间去思考的她,在停顿了约两秒后,只说:「是明把蜜推倒的!」眼神呆滞的我,已经不会太觉得意外了。
没错,那就是重点,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一开始,想必也是明主动邀请,蜜才会把她抱离灰池。
接近人型的蜜,肌肉极为发达;特别是胸围,已到了难以环抱的地步;就算盖满柔软的毛发,也比较接近图腾柱,不那么像布偶。
而明无论是要和她接吻,又或者是扑个满怀,都不会显得勉强。
年仅十六岁的明,好像要把蜜给生吞似的。
这就是喂养者,太可怕了。
然而,在丝和泥的眼中,我只看到对明的爱与崇拜和我猜想的一样,她们对明的态度,与其说是迷恋,更像是着魔。
有爱情和友情等基础,就不会真的缺乏理智;蜜曾这样教导过我们,可眼前的情况,好像又不那么符合「常识」。
我在感到兴奋之前,先是先觉得无力。
原因为何,我先不透露。
无论是处於何种情形下,都不要和喂养者公佈我的弱点;据说,为了避免尴尬,蜜早就已经和大家要求过。
虽是一件小事,但──也算是约定好了吧?谁都不会打破,应该。
还是别太常惹丝生气吧,我想,真要长时间维持下去的话。
现在,蜜应该叫做半人,还是狼人?比起这些琐碎的小事,我更在乎,她之所以选择这个外型,是重视双手好抓取等功能性,又或者纯粹是因为明比较喜欢她这个样子。
我要是提出这个问题,丝和泥铁定会觉得我很烦;除时机有问题外,可能也太过深入了。
身为触手生物,却还是很重视隐私;又或者,纯粹是觉得和我分享,也没什么意思。
终究,我因为自己所追求的形象,而导致许多不便。
蜜无论是处於何种型态,都生有爪子;就算稍微给毛盖着,看起来还是非常狰狞。
的确,比我以前看过的要钝上许多,但仍是相当具有威胁感;有趣的是,明不仅一点也不怕,偶而还会用舌头去舔;主要是针对左手无名指,我猜,是因为这根指头最有可能戴上婚戒,才需要集中照顾。
爪子的断面有经过处理,可用舌头碰触,感觉应该还是很粗糙;瞇起眼睛的明,竟能够像是吸吮奶嘴那样,发出「嘶」、「啾」声。
很迷人,且没有任何勉强的感觉。
那边的神经应该不多,蜜的反应却还是强烈。
心灵上的刺激,大於一切;但要说之中没有任何伪装成分,也是不正确的;我们都知道,她是因为不想哭出来,才会想要用淫叫来掩饰。
所幸,明也营造出拥有足够包容力的氛围,将各种彆扭和尴尬的感觉都看成是微不足道的。
一些负面情感,甚至被当成是配菜,有可能吗?只交给触手生物,通常不会多理想;而要是有喂养者介入,就会变得极为简单。
现在的蜜,既不像狼,也不像狗;有趣的是,就算她是四脚着地,又未刻意打扮,看起来仍然很像是明的新娘。
不知从何时,起我就觉得,各类结婚仪式中,有关不幸的暗示,远比祝福还要多。
会需要法律和宗教来认可,又强调有多少人在一旁见证,这本来就是个偏离自然的过程。
可蜜现在的样子,又好幸福。
不仅粉碎我的刻板印象,也把她自己的阴影都给突破了。
而要说到甜美和精采,明也不惶多让。
她的乳房、肚子和背脊等处,都被精液给覆盖。
一开始,范围还不算大;是她刻意去抹,又故意引导主要触手的方向,才会让身上的这么多部位都变得黏乎乎。
算不上是腥或臭,但味道还是很重;就算肉室内的空气流通,温度和湿度也都会尽量控制在一定范围内,身在现场的我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