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丝毫不见先前散发出的忧郁气息。
明很为她感到高兴,只是那一阵又一阵的甜腻的气味,还是会让明忍不住皱一下眉而和前几次一样,既然蜜这么开心,明也不便於再说些什么。
又哈出一大热气的蜜,看来活力充沛,好像随时都能跳上跳下的样子。
而她宁可继续待在明的怀中,和跟母亲撒娇的小孩没两样。
同时感受明和露的心跳,也让蜜陶醉到差点忘记呼吸。
过了快五分钟后,蜜才停止摇尾。
慢慢睁开双眼的她,接续先前的回忆段落:「凡诺低下,说:『她叫蜜,这个名字非常简单唷,你很快就会念的。
』「她点一下,显然不觉得记下我的名字有何困难。
聪明的孩子,我想,猛摇尾。
而在过了约两秒后,她说:『蜜蜜!』「『对、对、对!』我一边说,一边使劲点。
差一点,我就开心到跳起来。
凡诺没我这么激动,只是一直盯着她。
和过去不同,我不怎么注意凡诺的表,也没观察他的心跳和呼吸节奏。
「露觉得只叫一个字觉得不够有趣,而这让我更加开心。
「我想,凡诺有一点说错了;露不是和一般的小孩没两样,而是比一般小孩可得多!接着,她开始用她那又甜又酥的声音,把我的名字当成一首歌来唱。
『蜜呀──蜜咪──蜜!』我才听不到五秒,就笑得像个傻瓜。
」明睁大双眼,说:「她真的超可。
」嘴角上扬的蜜,使劲点,「泠也很喜欢露,而这是之后的事了,我晚点会讲到。
「我在笑的过程中,还会故意吐舌逗弄她。
她除了大笑之外,还常以『呜嘿』、『呀哈』等声音来回应,听来都很尖锐,却让我开心到原地转圈。
「『好孩子、好孩子──』我一边这么说,一边走向露。
那时,我完全没意识到,凡诺正把注意力放在下个部分的示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