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品修为有望将来的一切都有了基础与吴征相认也终于有了一线光明可想而知当年祝雅瞳心中的激动与惊喜。
这一份疼让吴征心中激
左右无
忍不住便想拥她
怀。
祝雅瞳猫腰一个闪身从肋下躲了过去在他后背一推咯咯笑道:“还不快去洗净了来前厅议事臭烘烘的当心妙筠嫌弃你!”
吴征无奈摊了摊手心复杂离去。
祝雅瞳望着他的背影一时也是纠结万般竟是痴了。
倪妙筠进了祝雅瞳遥指的小院她常来吴府做客哪一处住了谁哪一处还空着早已熟悉得很。
这一处小院环境位置都不错却始终空缺着没有住。
祝雅瞳上门提亲一事过后倪妙筠再度来到此处便有了不同的感觉。
院内的用度之物明显新近打扫过一遍一尘不染。
床单被褥等也换了新的想是铺盖之前先在烈下晒过还飘着
特异的焦香味。
院后隐隐能看见窗户里飘出氤氲之气沐浴用的水烧得热气腾腾泡进去定然要舒服得呻吟出来。
倪妙筠随意坐下后愣愣出神了片刻自言自语道:“这里没甚么不好二师姐总不会欺负我……他若真能助陛下渡过难关盛国从此不再受欺辱嫁过来便嫁过来。
反正我这一生的命运如此从去天门起便是注定了的娘亲改变不了外公也改变不了什么……我又何必令大家为难。
这一趟出去淦城大有收获他又聪明又有趣有这样的男子肯娶我一个老姑娘外还要称羡来着。
旁的不说我若是嫁过来之后他能看这三分薄面对掌门师姐的伤势多上点心重建山门能帮一把手怎么算都不亏了……”
倪妙筠抿了抿唇想来想去都是一门好生意自己也没拒绝的理由。
可这一趟远行归来也察觉不出心中有什么改变。
临行前雨中夜游对吴征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多喜欢只是陪伴他说说话一道儿散散步而已。
远行之时她也很刻意多念一念吴征在淦城里还当着外的面遥遥夸他聪明。
可是心中依然泛不起什么异样的涟漪。
紧赶慢赶回到紫陵城主要还是为了【公事】。
城之后不回倪府径来吴府还是想着【公事】甚至见一见柔惜雪冷月玦的心思都远比见吴征迫切。
她知道一名子若是有了心上
必然念念难忘久别重逢更是恨不得扑在他怀里一诉相思之苦。
可倪妙筠心中见到吴征时有
些失望只因自己实在没有那样的感觉那一刻她想得更多的是吴征的武功……这名男子实在讨喜欢却总是缺乏那一点点令她怦然心动甚至是悸动的瞬间。
幽幽叹了气倪妙筠再度告知自己要认命就像幼小的她不得不远离亲
独自去天
门一样。
以现下的年纪与历练嫁到近在咫尺的吴府比起当年的艰难来已不知要好了多少倍。
在浴房里褪去衣物倪妙筠迫不及待泡进热水里。
秋时节泡上回热水澡本就是神仙般的享受加之已经很久没有惬意沐浴一顿。
水温正合适大大的浴桶足以让四肢都舒展开来让她一下子就瘫软了全身。
热水驱离了一身的疲乏几乎让倪妙筠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醒来才揉了揉惺忪的美眸爬出浴桶素手一拈拿起香皂来。
淡淡的花香正是自己最喜的薰衣
味道淡淡的紫色也显得典雅好看。
倪妙筠被勾起了兴趣不知道这块东西又是出自什么奇思妙想是不是像吴征所言这么简单好用。
掬一捧清水打湿了皂面轻轻揉搓几下洁白的泡沫便神奇凭空而现四溢的香味也更加浓厚。
倪妙筠抬起左边玉臂将香皂顺着肌肤自上而下涂抹而过。
硬梆梆的皂块在泡沫的润滑下滑腻腻倪妙筠虽不明这一片滑滑的泡沫凭什么就能洁净身体却对这等感觉甚是喜。
——若能令肌肤像泡沫一样又香又滑便已足够。
没来由倪妙筠脸上一红。
手中的皂块忽让她感觉就像一只男子的手坚硬粗糙却又温柔抚摸过身体。
最温柔不过的手。
吴征亲手做的礼物被倪妙筠握在手心涂过四肢抹过胸脯滑过腰肢掠过仿佛是他的大手正在探索着这具美妙动
的苗条娇躯。
倪妙筠忽怦然心动在无数艰难的环境里潜行潜伏时都无比稳定的双手此刻颤巍巍抚过肌肤叉捧在胸前。
仿佛一位娇弱不堪的闺阁子正惶恐又无力捂住了身上羞处以阻挡着四面八方
来的目光。
倪妙筠定了定神驱离脑中的杂念无奈笑了一声似是嘲笑自己不知道哪里来的荒唐杂念。
心一松便有余力转移了念
站在淋浴下任水流冲去泡沫再略微加力揉搓去残余的皂滑便察觉出肌肤前所未有的
净清爽来。
“原来真有这么神奇?”倪妙筠虽有了准备仍是倍感意外。
比起需搓洗数遍拿着还极不趁手的澡豆何止好用了千万倍。
且经此洗礼连肌肤都更加紧致水弹起来。
倪妙筠心中柔泛起。
才华横溢的男子总是更招子喜欢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早前那个满身大汗筹备着这份特别礼物的男子做了准备花了心思下了功夫。
常有些义正词严的老学究鄙视奇技巧可是好用的东西谁又不
呢?想到这是自家未来夫君所制对他的聪明也难免有一份骄傲。
娇躯忽然热了起来。
掌心里已没有了皂块可残留在肌肤上的泡沫与皂滑却又再度化成了他的大手把自己全身上下一并包裹。
浆洗身体时的动作摸过脖颈绕过腋窝揉过胸再将前花后庭处的每一分褶皱不停打转。
好像自己握住了他的手正引导着他探寻自己身体的每一处隐秘将身躯里里外外都看得光了然。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自己每沐浴时就不由自主想起他还是在赤身
体时以最羞
的方式想起他。
倪妙筠内心一凛死死抿紧了唇瓣片刻的失态让她有些愠怒气鼓鼓几下洗净一抖浴巾像有仇似揩抹着身体迅速着上衣衫离去。
几步路下来天门独有的宁心静气功法便让她消了火气回到前厅时已快到午膳时分。
又见韩归雁陆菲嫣瞿羽湘与玉茏烟等倪妙筠一一施了礼后便拉着冷月玦在一旁问道:“掌门师姐近
如何?”
“还是一个样。
”冷月玦目中有难以掩饰的黯然道:“吴郎说了她的心已经彻底死了活着也是……也是……”
冷月玦不忍明言倪妙筠却心知肚明。
柔惜雪现在的模样浑浑噩噩诸事无心少吃嗜睡那绝不是出家的清心寡欲而是一具行尸走
任谁看了都会生起这样的想法。
“只要还在就好。
”倪妙筠的眼圈儿忍不住红了咬着唇瓣道:“天门就剩下咱们几
掌门师姐无心理事我们俩一定不能再心丧如死。
好好的天门若在这一代断了传承这份罪过承担不起。
”
“弟子知道。
”冷月玦低声应道她与倪妙筠一般心思可建立一家门派岂是小事千万绪竟不知要从何做起。
倪妙筠观她神色知她心中所想同样也是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