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而且多半是我被她弄。
没想到的身体这么地柔软、湿润,这么地温暖。
手指不光能抚琴姊的
核,还能窜
她的
道里。
可惜这太
了,我的手指只能伸过去一点点,几乎只能搔痒
。
我摸黑抚摸着,琴姊或呻吟或引领我。
这边是尿道,她说,尿道
和
道中间这边的
,对,这边,小茹揉这儿……哈啊……现在再摸
蒂,乖……你好乖,琴姊最
你了,小茹,啊……透过
取悦琴姊,让我不禁感叹这就是
与男
的差异吧。
能让琴姊舒服我很高兴,也会兴奋,另一只手都在自慰了。
可是,要说成就感或满足感什么的倒是一无所有。
比起从小弄,我反而比较想抱琴姊……我在琴姊
叫声渐渐缩小之际这么说了。
琴姊好像不太高兴,因为她叫我收回手,却没说再来要怎么做。
我察觉不对劲赶快道歉,琴姊只说不是小茹的错,是琴姊的问题。
后来空等了让烦躁的好几分钟,琴姊才说,小茹过来吧。
她的声音好疲惫,好像在做一件自己很不想做的事。
我进到琴姊的房间,没像个笨孩子一样扑上去讨抚,只是静静躺在她身边。
琴姊侧着身子,端起我的下吻了我,只亲一下就扬起手臂拿菸。
我看到她好丰盛的腋毛,得有点迷
。
琴姊点两根菸,一根放进我嘴里,抽了一会儿才说,小茹回家后就别再来了吧。
不要,这很不合理啊……我说。
琴姊朝我吐烟,凉凉的但很刺鼻。
注视着我好几秒钟后,琴姊缓缓对我说……她会勾引那些念书的孩子,男生和生,让他们透过小
玩她的身体,或是她逗弄他们。
对象大概都是依照她小孩的年纪而定。
虽然她说得很婉转,我想,琴姊已经和她那刚上国中的孩子有了关系。
每天到学校外等着接孩子回家,总有段空档能让她撒饵,而且她又这么温柔美丽,思春期的男孩子与早熟的孩子很容易被她吸引。
因为她只对小孩子有兴趣,除了试着生孩子以外,就不再和丈夫行房,这就是她离婚的缘故。
乍听之下很扯,但换做我自己,没生活恐怕真的难以支撑下去吧。
说到这,琴姊摸了摸我的脸颊,叫我熄掉菸。
然后她伏到我身上,用她好大的双压着我。
琴姊顺着我的发说,乖孩子,吸琴姊的
,对……你好
,你怎么可以这么
呢。
有点夸张地称讚,让我受宠若惊地吸得好卖力。
琴姊的晕好大片,
褐色突出来一圈,表面有光泽看起来很美味。
我张嘴含住整片晕,舌
不时地舔弄
,脸被
房沉沉地压住。
我抱住琴姊,抚摸她的背,像在摸羽毛那样轻柔又令抚摸者感到舒爽。
后来我边吸边睡着了,听说睡着时还揪着
不放呢。
琴姊叫醒我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
窗外是火红色的天幕,窗内是暗的四方格天花板。
我闻到好香的味道,萝蔔的香味。
因为不是自己家而有点迷糊地走到客厅时,看到琴姊正在用小瓦斯炉煮萝蔔汤。
她穿着便服与短裙,看起来还是好优雅。
我走到琴姊身后,一把抱住她的腰。
被琴姊柔声和气地哄了几句,才乖乖坐到旁边。
琴姊哼着歌一边说,她第一次煮东西给拐回家的小朋友吃,感觉好新鲜,因为平常都是用饼乾点心打发小鬼。
这样啊。
我是第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对象……我压抑住喜悦的心,但还是一脸傻笑地帮忙准备碗筷。
琴姊煮的汤好好喝,就像她这个一样,温暖又甘甜。
和琴姊吃饭的时候,我完全忘掉了这间屋子外的一切,整颗心都在琴姊身上。
琴姊继续说她的事,边吃着萝蔔与海带边说。
她有着莫名的执着,那就是从不和勾引来的小鬼上床,只透过小
让他们取悦她,或由她玩弄对方。
大多数孩子会很听话地享受,但也有少数想扑到琴姊身上体验更多乐趣的小鬼,目前为止她就遇过三男二,其中四
还是她孩子在念小学时候的事。
虽然琴姊对小孩子能有欲,若不是经由小
那就不行了。
当然她还是会试试看,可是结果只有小鬼爽而已。
小男生喜欢吸她的子、让她为他们吹喇叭,小
生则是喜欢舌吻、喜欢被紧紧抱着抚摸身体。
琴姊说到这边时,脸涨得好红。
她说她对小孩子最没辄了,明知自己不想要,还是吸他们的老二,或是紧紧抱住她们。
然而这样的激,并没有为琴姊带来多少快感。
壁之才是琴姊的
欲所在。
小鬼们若不是在墙壁的彼端,再可也没用。
我噘起嘴说那我呢?琴姊怎么看我的?琴姊笑笑地点了根菸,说她还不知道,她第一次勾引我这种感觉很不一样的孩子,具体感受仍不太清楚。
但还是有欲吧?我说,琴姊因为想跟我上床才勾引我啊。
对呀,我想看小茹的小妹妹,也想被你玩弄,琴姊说,但这不代表我想抱你。
那琴姊想要什么呢?她说,现在她想要了,想要孩子,还没上高中的那种。
我总觉得她是故意这样对我说,不知怎地好生气都掉下眼泪。
琴姊温吞地擦去我的泪水,说小茹别哭啊,为什么要哭呢?我好难过。
因为你这么温柔,这么美丽,这么迷,你不知道被你勾引之后我会迷恋你吗?她露出惊讶的表
,没说什么,只是之后变成了不耐烦的脸。
我想我知道了。
琴姊要的只是偷窥与刺激,她才不要这样的对象逾矩跟自己有什么牵扯。
她会准备饼乾点心收买小鬼,晚餐时间顺便招待我不过是笼络的手段。
我知道了,所以就算再怎么伤心,我也该知难而退。
恰时琴姊不太和悦地说,不然我们做次就清楚了,小茹要跟我做
吗?那真的是张很不甘愿的脸。
所以,我拒绝了和琴姊做的唯一一次机会。
我想离开了。
琴姊送我回家,车开到我家楼下时,她熄掉车内灯并搂住坐在副驾驶座的我。
琴姊给了受伤的我非常热的亲吻,她的舌
、嘴唇、
水与香水味,既狂野又饥渴地侵占我的嘴,是个会让我感到有机会的吻。
吻毕,琴姊说不要再去找她了,去了她也不会认我,就叫我下车。
我问那你还会去后面水泥墙那边吗?琴姊不高兴地瞪了我一眼,我像做错事的小孩一样害怕,她变脸变得好快。
琴姊没做回答,摇上车窗,就丢下我自己走掉了。
那位对小孩子非常温柔的琴姊,很快就玩腻了我这个跑去水泥墙闲晃的小,从此我们再也没有
集。
§和琴姊分开是极度痛苦的事。
对国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