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所说,明知这份荒谬幻想正常情况下无法落地,求而不得中欲望高涨又无比煎熬难耐,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只能通过文字来排解了。
我的暴论,写乱文的人,大部分是有现实打底的。
那个时候大专算是真正的高材生了吧,加上外公那边有点关系,我妈也是在一个二级企业做到了35岁,并一度做到了某群人事部的副职,当然这基本到头了,因为这个部门很难有大作为担正,你说关系嘛,也不算很过硬;不过收入在本市来说很可观了。
但是我妈辞职了,不用觉得匪夷所思,一来没经济压力,二来无论多闲的工作,终究会劳心劳力,加上我妈性格上不太喜欢这种环境的各种规则门道。至于她是如何抗争到在家庭反对中辞去金饭碗的,涉世未深的我就懒得探究了。
辞职后她没闲着,本来搞了个烟酒档,后来发展到棋牌室,依托两边家族带来的熟人众多,竟也经营得有声有色,重要的是宽松自由,人都变得活泼轻盈得多。
搞了这个之后,另一方面是人也变得更接地气,说白了多了几分俗气,但偏偏我最迷这类熟女。况且她其他魅力底子还在。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按理说我妈这种出身以及后来自己的家庭状况,断然不会发生后面的事的。但我猜,这些年经营棋牌室的经历见闻很大程度上再次塑造了她某些心智、观念乃至行为作风,毕竟接触形形色色的人。
关于我妈和我家的大概情况就这样,我就一次堆出来了。这是个短篇,交代完这些之后,下面的情节发展可能会很快很不符合逻辑。但又怎样,乱文还讲什么逻辑和合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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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估计我妈也察觉到我并不是在玩游戏,有几次她装作好调笑问,「你才刚大一没多久,有那么多作业吗」,「给我看看写的什么」。
还好我拿出事先复制黏贴的网络帖子文字,说自己正在搞文学创作。我妈还真的凑过来看了一下,摇了摇头,说看不懂。但一会她又若有所思地问道,「你真的在写这个?」,便狐疑地走开了,照常责备我得早点休息。
这个信号不太妙,于是我更加小心谨慎,文档上密码,文件夹隐藏,本地视频软件每次清空记录,浏览器也是。毕竟我也不是24小时都在家,万一老妈有心窥探或无意发现,那就完蛋了。老实说,看小电影我都不怕被发现,毕竟这个时代这个年纪,逃不过这类信息的,但题材却是令人难堪,家庭乱伦的小电影啊,要是让我妈发现,那还得了。
顺便说道,我就读的是本地一所大学,因为成绩的原因,加上广东人历来喜欢就近,也因此我回家的时间挺多。当然更大的原因是我要多与我妈共处,我想多看看她,让畸念更加具象。毕竟只有在家,能看到这幅令我鸡动的轻熟身躯,甚至还能偷瞄到极具性张力的画面,触碰到带有她身体气息的衣物。我总是找理由回家,不但周末,没课的某天也是,路程坐公车也才1个多小时。我妈不知道我所求,只当是还恋家,「走读」成本也不大,对此没啥异议。
倒是我爸不太赞同,他知道大学课程确实不饱和,但他要求我多参与学校活动乃至社会实践,不可这样轻松地游戏人生。好在我妈很维护我,呵斥他,「他有时间想回来就回来!大学本来就是玩的」。我爸唯有无奈道,「就你纵着他」,但也不敢再过多纠缠这个问题。
在这种背景下,不伦幻想愈发强烈,在幻想中,我能干什么?其实这么多乱文以及岛国影片的「教育」,即使没有实践经验,也懂得七七八八了,更别说在大学里被老司机们再度开阔了视野,大大丰富了影像知识和性爱理论。
就是说,如果我妈此时躺在我面前任我宰割,我绝对是知道该怎么做的。
事情装进得猝不及防,听我慢慢道来。
日子算是波澜不惊,就这样「暗度陈仓」地写到了大一第二学期的五一假期,期间不知幻想着某些不伦画面贡献了多少子孙后代,少年的欲望也到了极点,急切地想要找个宣泄口,就差误入歧途找失足了,好在每次手冲有了贤者时间,过后就打消了念头。一切都不现实,还是用文字意淫吧,我想着五一好几天空闲时间,可以大干一场,主要是我妈这段时间不在家,不用担心她夜间巡查。
因为我妈去照顾我姐坐月子将近出月了,满月酒摆过后她才能抽身回来,这得五一假期后了。不是月嫂请不起,而是自己人更放心,男方家家长因为还没退休的原因分身乏术,只能由我妈这个闲人了,加上母女情深,我妈也是轻车熟路,也甘于这次付出。
我安心地写了一天一夜,没想到第二天我们自家家族群传来一个消息,我妈要回来了,从各个长辈口中略有耳闻的是,这次我妈没坚守到最后,肯定是在那边有了不快或委屈。我们都不知道我妈的不爽来自于哪方面,孩子、亲家、分娩后的女人心性不稳、观念习性的分歧、朝夕相对之下矛盾被放大都算正常,一般来说,能忍吧,毕竟这二十多天都过来了,看前面交流,还好好地,怎么就差这几天,我妈就撂担子了。
就剩两个小年轻,能搞得定接下来的事吗,于是各方致电我妈,基本是劝慰她「回头」,但我妈并没有狠狠控诉发生了什么,反而是平淡地回应,「让他们自己来吧,他们会的了」。另一边,长辈们又询问我姐和姐夫,他们夫妇也是没有说我妈什么不是,对于她要回家这事也不过多评价。
基于这种诡异的平和,长辈们一直尝试让我妈收回打道回府的决心,但无果。我爸更是无奈一笑,同样劝不住,据说我妈已经买了回程的高铁票,明日傍晚就能回到。有长辈甚至让我爸直接在高铁站劝说,让我妈明日下车后即刻又回头,满月酒在即,真的怕那两个年轻人不懂一些事。
没想到我爸还真的听了,他不知个中细节,觉得这样收场太难看,第二天还真的拉上我,去高铁站接我妈,并打算当场就买票让她回头。
当时看到我妈,确实多了几分憔悴,但好像有某种怨念一般,憔悴中仍旧可现面容冷冽,看到我们也不多说话。我爸拉着她到某个咖啡店坐下,万分讨好又恳求般地期望我妈回头,但任他怎么说,我妈也不为所动,核心的回答就是,「他们自己能搞得过来,不用多说了,我不会回去的了」。
说实话我也不太能理解,就差那么几天,不能忍一下,不跟年轻一般见识吗,那可是自己女儿诶,真就这么绝情。后来我爸也是苦笑地对我摇了摇头,知道是劝说不了的了,一切已成定局,二十多年夫妻哪能不了解,她可不是能忍受委屈的人,有任何不爽马上斩断,绝不停留,谁的面子都不给。用她自己的话说就是,反正我用不着求别人。
我更加不敢说什么,免得她情绪宣泄到我头上,以前可是领教过的,而这种事确实是她的自由,虽然场面难看了点。
既然我姐夫妇都不来低头挽救,那就算了吧,想了他们多少能应对,也做好了准备。
于是就接我妈回家了。当晚我爸积极主动做饭,压根不敢劳烦老妈,我妈看似平静,但绝对还被这事萦绕着,情绪必然不太好,于是我也表演起了做家务,并适时嘘寒问暖。
吃完饭稍作休息我妈就出门去朋友家了,不过我知道有些不快,家人其实不好理解。
到了晚上九点多,看我妈还不回来,我爸就打电话去问了,中年人挺习惯语音外放,我妈的不满回应清晰传来,「李XX(我爸名字)你发什么经,这才几点,我去找朋友聊聊天不行吗」。被好一顿怼,我爸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