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我自己都还没当过孩子呢。”
那些居然觉得护士过了二十五岁就应该回归家庭,她的工作难道不是工作?这么针对还不是为了省钱招更多实习小护士。
本以为研究所就已经不是待的地方了,结果去了外面才发现半斤八两,甚至还不如回研究所呢。
至冬需要大量的,工业、军事…可
又是从哪里来的呢?总不能是自己从雪原上冒出来的吧?
在这样的一个国家,只有凭借着生十个以上的孩子,才会被
虚
假意地高看,再尊称一声「英雄母亲」。
利用的母
本能,将之教化为对国家、对社会的奉献与牺牲来歌颂,何其荒谬。
然而大多数只顾着呼吁保障妻子的权利,却忘了,她们连最基本的
权都被践踏了。
就算去当兵,也会被那些酒气醺醺的醉汉嘲笑「打仗还是得靠我们男,你们这些萤术士也就只会养养小虫子,不如趁早找个丈夫多生几个孩子哩」。
她有次去军区探望认识的萤术士,她们几个孩子找了个附近的餐馆叙旧聊天,隔壁桌的那些雷锤风拳一边喝酒一边吹牛,贼溜溜的眼睛还不停往
兵这边瞟,时不时吹个下流的
哨,以彰显自己的男
魅力。
「听说璃月的特别温柔贤惠,我一个从璃月回来的战友可说了,他亲眼看到璃月男
胯下那话儿只有那~么~一丁点儿大,一定无法满足她们哈哈哈……」
说着,还冲她们这边猥琐地笑了起来:「你们这些天天混在男堆里的至冬
要是再不努力,就要当没
要的老姑娘喽。」
「哎,就是听说他们那好像兴什么…彩礼?」
其中一个债务处理问道。
「说得夸张,其实也就咱们一两个月工资,你少出去玩几次就攒到啦——这可比以前贵族老爷们买农要便宜多了,那些
叽歪半天还不就是想讨价还价么,你真当他们不想买啦?
啊,还是要多去外面的世界看看。」
说罢,又是一阵意味不明的哄笑。
璃月何其无辜,隔了好几个国家都还要被这群男的惦记。
她有时甚至觉得,还不如永远留在研究所,至少多托雷不管男,都一视同仁地不当
看,所有
都是给他
活整理数据的牛马。
或者潘塔罗涅那也行,他的用宗旨大致就是:不管公牛马母牛马,有能力为他赚得到钱就是好牛马——当然,他原话不是这么说的。
“当然,我不是说所有至冬男都这样,你那个执行官还行,家教也挺好的……”谈话间,小护士已经用桌上的钢笔和纸画好了份简易的地图,还特地用红笔标注了哪些地方会有巡逻的守卫,“你等会就按着这个路线离开。”
不到一刻钟,二又回到了之前在医院时的亲热氛围。
小护士向她坦言,她的工作内容与渊教团无关,关于地底巨蟒的事
她也闻所未闻,她主要负责的是医院那边的数据采集工作。
荧点点:“嗯,他的家
也很好,都很善良和气。”
听她这么说,小护士也放心了许多。
那执行官陪她来体检时,比他自己眼睛出问题的时候还要着急,全程就没考虑过她还能不能生育,一心只担心她会因此落下顽疾影响健康。
她偶尔也去科那边串门,没少听同事说起那些治疗不孕不育症夫妻的结局:如果男的不育,就算花了重金也要治好,治不好也照旧凑合着过;
的么…大多数丈夫一看费用就放弃了,离婚重新找个能生的还比较省钱。
毕竟如果生不了十个孩子,可就领不了国家发放的补贴了…光一个孩子就价值整整五十万摩拉的消费券,那可都是钱。
她不想随大流蹚这浑水,就只能继续医院研究所两跑,勉为其难拿双份工资来养老了。
“…你的字还是好丑哦。”
荧接过小护士递过来的地图,不由感慨:“你就不担心考试被扣卷面分……”
“闭嘴,能看懂就不错了,”小护士卷起手边的资料狠狠地敲了她的脑袋,“看看你的好事,把我辛辛苦苦整理的数据都拿来
了些什么?折纸鹤?!你可真能
!还好我有备份!”
“以后…要是不想在这了,随时写信给我,我好几个医生朋友身边都很缺
手,他们一直招不到
,你去
个一两年直升医师不是问题。”
临别前,荧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小护士。
小护士抱着胳膊傲娇地哼了一声:“等我上岸失败再说吧,到时你可不许赖账。”
“一言为定!随时静候你卷铺盖投奔。”
看着荧的身影渐渐远去,小护士的嘴角才浮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她永远不会知道,她也不想让她知道,她们初遇的那天晚上,她的护士制服围裙袋里就藏着一支剂量足以让成年
瞬间死去的毒药。
——毕竟,哪个护士会粗心大意到忘记在术前导尿管呢?
按照地图上标记的实验品生活区域,荧成功与散兵汇合,找到他时,他正带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孩子躲避守卫。
小孩腿短跑不快,散兵只能将他背在背上。
这孩子长了副稻妻面孔,即使每
餐食中提供了足够的营养补剂,他的肤色还是因完全没接触过阳光而显得格外苍白。
“其他的孩子都不愿意走,但他们让我带着这个最小的离开,他在稻妻好像还有家。”
那些孩子自小就在这个设施里长大,突然冒出个来说要带他们去地上的世界,他们就算向往光明,也没有勇气去伸手触碰。
…这么一直追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得想办法先引开守卫。
“门的岗哨有
,我去引开他,你带着孩子先走。”
荧不是第一次做这种决策了,她熟练地反驳着散兵:“我有地图不会迷路的,你总不会想同时抱着两个飞吧?不要丢给我带,他跟着你会比较安心。”
“…那你自己小心行事。”
散兵被她堵得完全说不出话来,欲言又止了几秒后,还是勉强同意了。
散兵带着孩子离开后,荧吸了
气。
——现在是属于她的调查时间了。
会议室。
开会的并不多,除了为首的多托雷,就只有所里的几个高层和他的心腹们。
其中一穿着愚
众的白色制式披风,他似乎很怕冷,将披风的帽子戴了起来,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这件披风荧在达达利亚那看过,执行官手一件。
她屏住呼吸,继续全神贯注地偷听。
“你做得很好,”多托雷合上了他面前的大箱子,从荧的角度看不清里面装着的是什么东西,“虽然外表有些损,但还算得上完整。”
那个怕冷的点了点
,没有开
。
多托雷没有因为这的冷淡而动怒,他笑了笑继续道:“既然你完成了任务,我也会履行对你的承诺。这具降临者的遗骸,我收下了。”
降临者…遗骸?
不会是…不对…不是说过哥哥不是降临者……怎么可能会是哥哥呢?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那从座位上站起来,显露出一直藏在披风下的颀长身躯,他快步离开了会议室,似乎一秒都不想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