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Get on up)
Like a ……SSEE
X Machine。
(蓬蓬登、蓬蓬登)
……
「嗨,我们插播条广告哈。」
演员搬了个黑不溜秋的铁坨坨过来。
芭芭拉听着詹姆斯·布朗的歌响起,刚有个开头,才唱三句,咋就变广告了?
现在贝斯还在发出闷骚的蓬蓬登、蓬蓬登节奏。
凯瑟琳出现在镜头里。
「这个,真的很好用。」她把铁坨坨摆到自己面前,用手摸了摸。
老式缝纫机一样的,一头大、一头小。
凯瑟琳摸的是小头那一侧,末端有一个孔,孔里伸出一根不锈钢细棍。
蝙蝠女仔细一看,气得两眼冒火。
她认出来了!这个,叫「操逼机」
电动的,好长的一根电缆,就跟兄弟牌电动缝纫机那样,不过踏板的那个位置换成一个手动旋钮,控制强弱。
「这个就是……」凯瑟琳双手一摊,锵锵!
「芭芭拉用的操逼机,原味儿的!」
蝙蝠女要疯了。她说怎么一眼就认出来了。
「每台新机器,在亚马逊官网,也要小一百。我们这个原味儿的,也不跟大家要更多,原价出售。因为重量比较重,美国也不像中国有货拉拉,这个邮费,只能请大家自己出了。」「另外,欢迎大家购买新机器,发货给我们,我们呢,会找芭芭拉,亲自做旧,做成二手原味儿的,再发回给大家!同样的,只需要你们出邮费。」蝙蝠女如果不是被捆在椅子上,现在就会蹦起来去撕了直播带货的小姑娘。
「感谢大家多年来对『芭芭拉爱长靴网』的支持。很可惜我们的网站关闭了,但是我们有了新的mailinglist,叫:芭芭拉爱操逼。大家可以在里面查看我们最新的联系地址。」「这台机器是这样使用的。」小姑娘开始演示怎么把四脚的支架扳下来,吸盘固定住。
嗡嗡嗡,啪嚓啪嚓,直接就运动起来了。吓得蝙蝠女一哆嗦,感觉灵魂被那根忽长忽短的铁棍刺穿了。
小姑娘开始重头戏了。她拉过来一盒——假阳具。
「『女大师』牌的假阳具和情趣套装,在上个月世博会上拿到金奖,一棒难求,这一次跟随我们的活动,只要你购买原味机,或者给我们寄机器,你就可以半价买到哦。红白蓝三色,三根肉棒,实现性自由。」芭芭拉眼前一黑。完蛋了。
她忽然明白,自己的真正对手,不是凯瑟琳这个脸上有雀斑的小姑娘。
是那个……脸上一本正经,实则无比腹黑的家伙。
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日后每天的副业:回到家后拆装新机器,然后做旧……===
非凡的公主希瑞,此时也眼前一黑。
她被蒙上了眼睛。突然失去视觉令她一愣,然后紧紧抿住嘴唇。
这叫什么事啊。
明明这一个场景,是专门安排给小淫娃试炼的。现在小家伙逃跑到不知道哪儿了,变成了要自己来亲身试炼。
我可是……专门去选购的这些机器呢,每一台开动到最大,都是升天一般的滋味。
而且,我的好女儿还专门送来了一套高级阳具头儿……那些五花八门的颜色、形状、质感……
大胡子男人俯下身,温柔地抚摸着希瑞的脸,撩开她的头发,看着她小小的鼻子尖。鼻翼在冒汗,非凡公主,居然此刻有些害怕?
希瑞当然害怕……她是圣女,圣母体质,她爱每一个人,平等地爱,当然也爱着这个正在猥亵自己的老男人。
可是,她害怕啊。她怕男人,她怕男人因为自己走上歧路。
一步走错,越走越走,耽误了自己的一生。
我很美,我有绝世容颜。
我很淫,我的身体回应着你的诉求。
但是,这些,还并不是我的全部啊。
我最美的,不是脸,不是乳房,不是阴道口那一缕泉水流淌——缘溪行仿佛若有光。
我最美的是内心。
我淫,但是我不荡。淫而不荡,情欲才可发,也可收。
我怕你们误解,我怕你们偏歧,我怕你们自害。
我从未勾引你,你却说我的暧昧迷惑了你。
我坦坦荡荡地暴露展示着,你却说我有万千风情要经你挖掘由你采摘。
我或许有高贵家世,但我从未想当贵族高高在上统治、欺压人民。也就不应该怪我怀藏璧玉,说什么无形诱惑动摇了你、败坏了你。
非要说怀壁是罪,那么我认了。这样好了吗?我任你处决,够了么?
你又怪我这样挺着胸,待宰割的姿态,暴露了你的怯懦,连砍下铡刀的胆色都没有。
所以,你蒙了我的眼,仿佛这样就可以肆意对着我破口大骂了。骂我是母狗,不配做女,可你又没有面对我这恶狗眼的勇气。
哎,你呀你。一把年纪了啊,你都阳痿了吧。我昔日的朋友。
别问了,我都忘记了,是不是有过你这么一个人,更别说有没有爱过你这个人。
【本期竞猜:这一处希瑞在跟谁打嘴炮?1。希曼,2。海鹰,3。鲍尔,4。斯克威】白胡子老头儿被激怒了。
「希瑞,你这是找死!」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牙尖嘴利。
他伸手拿起了黑色皮头套,给自己戴上,又恢复了当年雄心勃勃的天才调教师气质。
空气中的冷直接灌进非凡公主阴道口,就像是吹箫,发出「呜」的哭声。
吓得希瑞又是一颤。
调教师冷冷地开口,描述起希瑞此时的装束,一件一件地讲,如罗伯格里耶和亨利詹姆斯那样,就事论事,毫无温度。仿佛在勾勒一具没有灵魂的芭比娃娃。希瑞听一句点一下头,不是她乖巧,是这种冷冰冰叙述,就像是在验尸,冷刺入骨,寒钻入心。她只有努力动一动,证明自己还活着。
这是一间专门的调教室,房间很大,刚刚希瑞被推进来的时候,感觉到了木门的陈年凝重气息,她的皮靴根自地上嘎吱划,看来这地板不是松软的木质,而是冰冷的大理石。她数着走了七步,正在怀疑要不要再走半步,被人按住胸脯站住了。头发有一点点热,看来头顶吊下来了一盏灯。
这就是她能感觉出来的身边全部环境了……然后老男人就抓住了她的肩头,命令她横着移动。一步,两步……像跳舞一样,两只皮靴优雅地交叉了两下,像是穿靴的天鹅。公主并没有象其他女奴那样被男人抓住了这么挪就慌乱,没有耸起光溜溜的肩膀,让披肩长发象投降一样乱摇。希瑞很大方,所以老男人很生气,直接就掀起了她的皮短裙,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屁股。这一下出乎希瑞的预料,她吓得跳了一下,挪了一小步,身体歪了,被男人强行板正——终于让老男人感受了一把,把握住女奴的感觉。
然后,她的脚步就真的乱了。只能迈小碎步,不知方向,只能任男人握住肩膀挪动。现在她光溜溜的肩膀就耸起来了,披肩长发摇着,像是投降了。这姿态令男人很开心!女奴就要有女奴的姿态。他掀起了皮短裙,在另外一边屁股上又狠狠捏了一把,这一次希瑞蹦了两下,靠在他怀里,微微张了张小嘴,服了软。
服软个屁!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