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还在想着那些令她疑惑的事。
“江缨姐?”连学雨站在一旁,主动为江缨提着她的个设备,“在想什么?”
“感觉有点怪。”江缨回想道,“他们既然已经做好了隐藏踪迹的准备,又是戴罩开车又是烧车刮车标,为什么还需要
坏路演地的监控?还是全部
坏掉?”
“监控损坏会不会是路演地自己的问题?”连学雨猜测道,“然后巧合的,那里发生了绑架案。”
“但刚刚好只有那一天损坏,它之前和之后都没有问题……”江缨倾诉着自己的疑惑。
就在二谈论疑点之际,治安官们携带着大件小件的设备,灰溜溜地从周老的别墅里撤了出来。
“怎么办,队长?”一名治安官看向自己的队长。
“没有周老的同意,我们不能再对周老的手机进行监控,也没法主动局。只能等案件结束或者周老重新求助我们了。”治安官的队长回答,“先回去吧,整理手
的资料,看看能不能自行
案。”
“我们要跟着回去吗?江缨姐。”连学雨询问着江缨。
江缨摸了摸下,再思考了片刻,随后做了决定。
“走,去个地方。”江缨说着,坐到了车子的副驾驶上。
“去哪?”连学雨将江缨的设备放在后车,系上安全带后,回到了主驾驶上。
“路演的那个商场。”江缨摸索了一下自己的包,从里面拿出了自己的治安官证,方便一会儿亮出,“找保安问一点事。”
“好的。”连学雨脱下那四十码的高跟鞋,在黑丝足上套了一双帆布鞋,随后启动了车子,驶向了江缨所说的路演商场。
……
——
“你们怎么又来了?”一名保安看见出现的江缨和连学雨,有些许不悦到。
“说什么呢,怎么跟治安官说话的。”他的搭档拍了拍他,客客气气地面向江缨,“治安官们,还有什么事吗?”
“还想问一点事,有些事还不清楚。”江缨收起了自己的治安官证。
“之前都接到治安局询问了,还有漏的问题?”坐着的保安疑惑。
“之前的调查方向出现错误,我们想来勘误一下。”连学雨解释着,自己拿出了笔记本和笔,准备做记录,“请问一下,从年初三活动结束到年初八案件发,那一段时间都有谁可以进
这里,尤其是动监控设备?”
“这些问题不都在你们的笔录里吗?”保安回答,“一共六天,正好把我们保安队伍的所有都
班了一遍。这些都在你们治安局里说了啊。”
“除了你们呢?比如什么安保部经理,商场经理,或者更高层的想要查看身份。”连学雨询问。
“这些高层想要查看录像,都得经过我们队长同意。”保安解释道,“由我们队长带着他们才能查看。”
“队长?”江缨一愣,立马追问道,“你们队长为什么没有受讯问?”
“他的工作不是值班,是监督我们。”保安回答,“年后那几天,他天天来这监督我们,说什么年中流量加大,要更加警惕。”
“你们队长呢?”江缨追问道。
“新年加班太多,放假休息了。”保安回答,“怎么了?”
“走,回车上!”江缨拽了拽连学雨的衣服,示意连学雨回车上。
“等等我,江缨姐!”连学雨见江缨扭就走,来不及收起笔记本和笔便赶忙迈开脚步跟了上去。
……
江缨回到车子里,立刻抽出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摆在车台上,随后灵活地拨弄手指,开始飞速输并整理信息。
连学雨打开车门坐了进来,看到了飞速作电脑的江缨。
“他们的队长为什么被排除嫌疑?”江缨询问连学雨,但视线没有偏离,自顾自地作着电脑。
“他在案发时有无法伪造的不在场证明,而且没有毁掉监控的动机。”连学雨将正分局的总结结论汇报给了江缨,“所以就早早排除嫌疑了。怎么了吗?”
“除此之外就没了,对吗?”江缨追问,“但是其他保安除此之外还有其他证据证明没有掺案。”
“您是想说他有问题吗?”连学雨读到了些许江缨的意思,“您要解他的不在场证明?”
“不,他的不在场证明是真的,他也不是绑架案的嫌疑。”江缨回答,“但他可以是
坏监控录像的嫌疑
之一。”
“为什么这么说?”连学雨被江缨说得一雾水。
“我之前一直觉得哪里有问题,但是又想不清楚。现在我想清楚了。”江缨开解释道,“我们有过两次摄像
捕捉嫌疑
的行动,这是两段录像里的嫌疑
。”
说着,江缨将电脑转向了连学雨。
“看看有什么不同?”江缨示意了一下两个。
“身形相似,脸型相似。但是一个戴着一次的蓝白色
罩,一个戴着自用的
蓝色
罩。”连学雨给出了自己的答案,“对吗?”
“没错,犯案的时候嫌疑使用的是常见的一次
罩,但是地铁上发送短信的时候,
罩变了。”江缨疑惑,“为什么他要更换
罩?”
“这个……”听完江缨的话,连学雨眉紧皱,觉得换
罩的行为可以说得通,又有说不通的地方,“好像是有问题,但不知道为什么,感觉也不关键。”
“现在我们做一个假设,这两个,根本不是同一个。”江缨开始了自己的推理,“这是完完全全的两个
。”
“同伙吗?”连学雨下意识感觉,“绑架案有同伙,说得过去吧,目击者也说过车上有两名男子。”
“如果只是同伙,那么坏监控的行为就解释不清楚了。”江缨回答,“我前面说过,他后来做的隐藏车辆行为和
坏监控的行为背道而驰,多做这么一件事完全就是徒增风险。”
“按江缨姐你的说法,坏监控的
不是绑匪,这两个
一个是绑匪,一个是
坏监控的
。”连学雨感觉摸到了线索,但马上又陷
到了新的迷惑,“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注意看这个。”江缨播送了地铁站的画面,“这个嫌疑在看了一眼手机之后,匆匆离开了地铁站,刚刚好避开了地铁治安官的检查。很明显,他知道有治安官要来搜查了。”
“他黑到了我们的系统里,知道了我们的行动?”连学雨以为江缨是这个意思,感到颇为惊讶。
“不会,有这个本事,他黑掉监控录像就好了,不至于坏监控。”江缨慢慢解释道,“他能知道这个,大概是有内鬼送了消息。”
“内鬼?”连学雨警惕地重复了这个词。
“不是在治安官里,是在周家别墅里。”至此,江缨将自己的猜想整个摆盘了出来,“我们和绑匪之间,有在做‘中介
’!”
“啊?”听到这个结论,连学雨第一反应是天方夜谭。
直到江缨慢慢为自己的推论做出解释。
“绑匪将周清雪绑架之后,并不是直接把绑架信息传给的周老,而是传给这个中间。绑匪最开始的诉求,一定是让中间
赎金。”江缨回答,“这个中间
把赎金提高一倍,再假装绑匪把信息发送给周老,从中浑水摸鱼。”
江缨在电脑上画了个简易的关系图。
“这个中间要做好,就要保证绑匪百分之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