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之事我自会安排。对了,你们是怎么想到直接来京里找我的?”京中官场之事,民间多半是完全不着门道的,他和砚山派也无往日交集,这几人到底是怎么找上门的,陈哲还是耐不住心中好。
周宁略一犹豫,还是如实相告:“原本掌门是决议让我们去省城里寻布政使衙门,她早年与右布政使有些交情,可待我们到了省城,才知道俩月之前右布政使已调任他处。然后在省城我们听说京城中有大人物在私下招募江湖豪客,我们便决定进京碰碰运气。只是,我们在京城逗留半月也不曾摸到门路,九卿高门避而不见,投身那些郎官佐吏我们师姐妹又不甘心,终于昨日见到主人您凯旋归来,我们才知道前几年江湖上大名鼎鼎的掌剑双绝思齐书生原来就是驸马都尉侍郎公子,这便过来求见。”其他细节,陈哲无心了解,不过听她说道京中有人在招呼江湖人士,心中却是一跳,笑道:“你们倒是有几分聪明,又兼运道不错,最后还是找对门了。对了,那个京中有人招募江湖人的传闻,你们是听谁说的?有哪些线索传闻?”
“是听几个元清观的道士说的,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具体是谁在招募。我们在京城也打听过,城南的团头打行说是前阵子听闻过类似传闻,但这般事也不是他们那等人物攀得上的,除此之外我们便再无所获。”元清观在江湖里是个不入流的小派,量他们也不敢随便骗大派弟子取乐,且元清观的山门就在京城左近,再加上京城里那些下九流的消息,看来这传闻多半属实,只是办事之人老练,砚山派不得其门罢了。陈哲微微点头:“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待房中各人各归各位,陈哲一把扯起还在他胯间埋头卖力的颜芝韵,适才周宁和青雉一番比武,粉臂玉腿挥来荡去之间几点樱粉忽隐忽现,早已诱得他欲火高炽,小花魁慢条斯理的口舌服侍更是火上浇油。将颜芝韵架到书案上,分开两条光洁细嫩的长腿,陈哲挺枪直刺。
“唔……奴家……奴……奴……”颜芝韵呢喃几声,便被陈哲的猛烈鞭挞弄得娇喘连连,奴了几声,接下来的话儿都化作了鼻咽里的嘤嘤低泣。
陈哲也算是体会到暖玉阁这京城青楼翘楚的本事,身下的美人云间的伎俩风情自是无可挑剔,从吐息来看,她身上还带着些粗浅的内力功夫,虽然和自己的内功相比不值一提,却也让颜芝韵得以勉力逢迎陈哲的全力采伐,不至于战不几合便瘫成死鱼。
不过这点粗浅内功也不过是让颜芝韵多撑了两百合,待到陈哲低吼一声一泄如注时,可怜的小花魁早已一脸潮红两眼翻白檀口微张吐着舌头昏死在案桌上了。
门外的紫莺一直听着房中动静,此时带着两个小丫鬟端着热水走进房来,任两个丫鬟去给颜芝韵擦拭清理,自己走到陈哲面前,屈膝跪下张口伸舌仔细把陈哲的分身舔舐干净,再替陈哲整好衣物,这才起身问道:“少爷今日可有安排?”
“备车,我要去趟应元庵。然后再去绿绮楼,最后和府里说一声,晚上我就在公主府过了。”陈哲迅速吩咐道。
离京数月,这京中形势怕是已经大变,昨天庆典事忙,他连接触自家情报网的功夫都没有,难免有些闭目塞听,此时被新的消息一激,顿时有些紧迫之意,今日必须尽快去自己地盘上转一圈,和京中变化对接消息。
毕竟是非常之时,顺昌帝病入膏肓已经是个公开的秘密,但东宫始终空置,三个皇子从来都不是安分之辈,自己本想靠塞外一场大战安稳度过这段风波,没想到达木汗没有顺昌帝撑得久……这趟浑水,怕是陈哲不想踩也得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