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指责的话,想到平时跟我在一起安分守己,翻来覆去只会那几个姿势说那几句话的老婆居然会有这么淫荡的一面,下体硬得无以加复,婚也不离了,直接把爱人带回家,一边狠狠干她,一边问到底谁厉害。”
“我们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和好了,彼此约法三章,以后谁也不能瞒着对方在外面乱搞,更不能影响到家庭和小孩。你刚才看到的那张照片,就是我用针孔摄像头在爱人订好的酒店房间里拍下来的。”
“她知道吗?”我吞着唾沫问道。
“当然。女人放开自己是很快的,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我们这些当老公的,只需要稍稍鼓励一下,就能激发出她们内心最淫荡放浪的一面。就像你看到的,爱人面对我和面对外遇的小男生完全是两种态度,你敢相信吗?一个儿子已经上初中的熟女,医院挂牌的医生,居然会上某宝买女高中生制服玩角色扮演,那种悬殊的反差感,真的让我射爆了。”
“后来呢?”我一边问,一边激动地撸了起来。
“后来爱人就和男生成了固定的炮友关系,玩得也越来越大,当男生某天忽然试探性问能不能让他的朋友也一起参加时,爱人虽然犹豫不决,可在对方的甜言蜜语和我的推波助澜下,最后还是答应了。”
“爱人跟他们做了差不多整整一夜,光我录下的视频就有好几个小时,看着自己最爱的女人被两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像对待母狗一样的操弄,两根粗细不一的鸡巴争先恐后的进出那原本只属于我的阴道,这种酸涩与兴奋交织的感觉,你应该也有体会的。”
“经过这一次3P,我和爱人算是彻底深陷其中了,渐渐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追求起更紧张刺激的玩法。好比说我有一个发小,姑且叫他老刘吧。老刘跟我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好,不过这个人比较花心,很早就离婚了。以前刚和爱人结婚的时候,他就是我的伴郎,平时喝茶叙旧,没少夸爱人长得漂亮,身材好,嫁给我算是一朵鲜花插牛粪上了。”
“那天我请老刘来家里吃饭,大家喝了点酒,聊得也比较开心。要说哪里不对劲的话,就是爱人只穿了居家的睡衣,低胸款的,只要一弯腰就能看见白花花的奶子,连胸罩都没穿。老刘人都看傻了,在他的印象里,爱人应该是那种保守古板的类型,今天突然这身打扮,搞得他有些发蒙。不过,老色胚毕竟是老色胚,看到我们一脸的淡定自若后,他也很自然的欣赏起爱人胸口的走光,还总有事没事搭话,把她逗得花枝乱摇。”
正讲到精彩的时候,萍水相逢忽然停了下来。
“我说,你不会是来白嫖的吧?”
“不是啊,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
“不好说,论坛里鱼龙混杂的,有些小伙子只会口嗨,骗骗照片什么的。”
“我没...”
“那好,我相信你。不过今天已经有点晚了,下次再讲给你听吧。”
“可以可以。”
“对了,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可以发一张你妻子的照片么。别误会,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已婚人士。”
萍水相逢说得比较委婉,我也很快明白了他的顾虑,于是就从相册里挑了一张那天晚上拍摄的激情照片发了过去,当然是比较含蓄的那种,没有露点,但也足够刺激了。
“哇塞,你老婆身材真的不一般,蜜桃臀和水蛇腰,就是看不到正面有些可惜。”
我得意的告诉萍水相逢,妻子的尺寸是36D,现在快接近E罩杯了。
“黄金比例,小弟你有福气的。”
“嫂子的身材也很好,屁股很美。”
“哪里哪里。”
我们聊着聊着就成了商业互捧,提到对方伴侣的时候,都有种说不出的亢奋。
“先下了,我去对着弟妹的艳照撸一会儿。”萍水相逢邪恶地说。
“不是吧?”我被他搞得有些无语了:“嫂子不在家?”
“值班呢,今晚好几个急诊。”
“好吧,那下次再聊。”
“嗯。”
“哎,你看什么呢?”
因为太过专心,我丝毫没有察觉到妻子从浴室里出来,被她抓了个正着。
妻子见我慌慌张张的样子,貌似也来了兴致,眼睛瞥了几眼屏幕,红着脸娇嗔道:“怎么回事啊王涛,是我刚才刺激到你了么,看这个干嘛...”
我有些诧异妻子的镇定:“怎么,听说过?”
“我又不是真活在象牙塔里。”
妻子坐在我腿上滑动几下鼠标,正好停在之前我与萍水相逢交换照片的聊天窗口,啊的叫出了声,羞恼道:“老公,你不是认真的吧?”
我心头狂跳,想到晚上吃饭时妻子大胆的露出,沙哑道:“怕了?你之前不是挺厉害的。”
“这不一样。”妻子慌慌的,但臀部却在一下一下轻夹。
我缓缓搂住她的腰,把手放在妻子平坦的小腹上揉动,道:“说真的,我最近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
妻子闷哼起来:“那也不能...啊哈...把你老婆的裸照随便给人看呀...”
“又没露脸。”我想了想,继续引导着妻子:“再说了,你不都跟人小伙子语音性爱了么,更激情的照片都发了。”
“你...”妻子怒视着我,却又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反驳,气呼呼道:“我早晚要被你带坏掉。”
我抚上妻子饱满的酥胸,刺激着两点凸起的蓓蕾,道:“有什么关系,我喜欢就好了。”
点开聊天窗口里的照片,放大了萍水相逢的爱人被两个高中生前后夹击的淫荡景象,妻子的呼吸渐渐粗重。
“想试试吗,老婆?”
“什...什么啊?”
“两根棒棒,无休止的索取你,把你干瘫。”
“你...哼...你又来了...”
妻子想走,但被我用力按住。
“哎,是不是忘记吃饭时候打过赌的,你输了。”
“那你想怎么样。”妻子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翻翻抽屉,指着上次玩过的两枚小铃铛,眼媚得仿佛能滴出水:“又想欺负我了吗?”
“这次不是啦。”坏笑着,我咬住妻子敏感的耳垂,轻轻说了几句。
妻子很快浑身发烫,连连抗拒,可又怎么挨得住我的威逼利诱呢?
“老婆,你准备好了吗?”
半小时后,我盯着手机上显示的外卖员定位,心跳扑通扑通,快得要命。
妻子嗯了一声,坐在沙发上,两条白得发光的大腿因为紧张而并拢,一脸不安。
“等下你去哪儿?”妻子问。
“哪儿也不去。”我笑道:“躲起来。”
“变态死了你。”妻子脸红红的骂道。
叮咚,叮咚。
这时,门铃响了。
“快快快,来了来了。”我一下子蹦得老高,就跟做贼似的躲了起来,搞得妻子忍不住噗嗤笑出声,眼怪怪的瞪了我一眼。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咬紧嘴唇,貌似还做了好几个深呼吸,这才把门开了。
这是个相当年轻的男人,大概因为总是风里来雨里去,所以练就了一身结实的体格,尤其是胳膊上高高鼓起的弘二头肌,很难让人不去多看几眼。
“你好,你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