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正走在一条未知的道路。
而这条路,究竟是通往幸福的彼岸,还是堕落的深渊,犹未可知。
她只期望邪魔伏诛那天,自己初心不改。
深深望了眼不足十数步之远的大门,苏白羽潇洒地转身离去。
只是才走几步,她又不得不抬起手来,紧紧捂住嘴唇,眼慌乱地四下乱瞟,寻找着无人之所。
每次从那梦魇之域挣脱而出,自己舌间的淫邪道文便会进一步发作。
第一次,因她未曾防备而导致淫涎四溢,如春梅初绽,不经意间便引发了周边的一阵骚动。
自此之后,她变得极为谨慎,在储物袋中特别准备了一件物,或者说淫具。
它既能满足自己的吞咽之欲,又能吸收自己溢出的淫涎,削弱其淫媚之力,一举两得。
说来也巧,这东西还是她曾经隐藏身份在某个淫窝里绞杀魔头时见到过的。
本是训练惩罚奴隶的淫具,不曾想有一天自己会主动戴上它。
命运可真是荒唐!
忽然,苏白羽眼角的余光扫中一条仿佛空荡的小巷。她眼一亮,继而左右顾盼一番,发觉没人注意后,身形一闪,轻盈地钻入小巷里。
再出现时,她的俏脸已新围上了一张白色面巾,遮住了自己的半面容颜。
然而,在那不透光的面巾之下,苏白羽的粉唇圆润地张开,正深含着一根质地温润的柔软玉柱。
那玉柱的头部圆润光滑,足以顺畅地滑入她的喉间,而尾部则逐渐收细,恰好修饰着她的唇形。
另外,玉柱的表面并非完全光滑,而是布满了血管般凸起的纹理,正是吸收津液,防止女奴呛住的精巧机关。
她此番耻辱的模样,自然不可现之于人前。
玄月皇朝虽然开放,诸族诸民亦被分为三六九等,但若寻常女子如此穿戴,可以说是清誉尽毁也不为过。
如她这等正式的公家身份,更要给予一个合理解释。
否则,失去巡察使之职还是小事,更有可能被对手小题大做,罪同辱国,贬为奴籍。
……
走出中部的清冷权贵区域后,便是繁华的东市。
街两旁,遍布着各式各样的商铺。
小贩的叫卖声、行人的交谈声、远处传来的丝竹之声,交织成曲。
而佩戴着淫具,苏白羽快步行走着。
此时,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喉舌本能地蠕动着,吞咽着,同时释放着微妙的快感。
正常而言,如果她不主动控制,仅凭深含玉柱,快感的积累大概要经过大半个时辰才能抵达巅峰,从而让她获得一次喉舌高潮,熬过今日淫邪道文的发作。
但如果她开启玉柱机关,让其伸缩震动,这时间便能大大缩短。
只是这样一来,自己的行为又该如何解释?
她无法度过自己的心关,说服自己做出这般的淫行。
街道中央,一辆辆马车缓缓驶过。车夫们吆喝着,提醒着行人注意避让。
马车上的铜铃随着马匹的步伐轻轻摇曳,发出悦耳的铃音。
在前往客栈的路途中,苏白羽还是反复思索着邪魔之事,心绪如同乱线交织。
今日之事,犹如一团乱线中忽然露出的一根线头,为她指明了某种方向。
这几天来,她一直在主动试探,想要寻求他人的帮助,可最终只等到了心罚梦魇的侵袭。
任何主动的行为都会如此,哪怕她什么也不提,只是传音邀请同伴来此。
「不能再这么主动试探下去了。」苏白羽心道。
蓦地,她驻足于熙攘的街市之间,目光穿过人群的缝隙,投向了遥远的彼端。
周围的喧嚣声浪——人声鼎沸、呼喝交错、车马疾驰——逐渐在她耳中淡化,仿佛被一层无形的纱幕轻轻隔开,远离了她的世界。
她闭上双眼,试图在这纷扰的尘世中捕捉一缕明光。
她需要改变。
如果自己无法主动,那么就让他人主动。
顺着这条思路,苏白羽脑海中灵光一闪,新的计划在她心中慢慢成形。
要想真正破解邪魔的诡异术法,必须让其他人去主动发现她的异常。
利用自己,去吸引关键的人主动接触自己,进而察觉到邪魔的踪迹。
好一会儿后,苏白羽似乎想通了某个关键,她抬起手,落在面巾上。
一阵清风徐来,带着街头小吃的香气和初秋的凉意。
苏白羽的长发随风飘动,而她脸上的面巾也随之飘飞,像极了一只挣脱束缚的鸟儿,飞翔在自由的天空。
一位口含玉柱的绝色佳人伫立街头,她身姿挺立,气质如兰,顿时吸引了不少过路之人的目光。
尽管脸颊越来越红,但苏白羽依旧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任由路人好地窥视着、点评着。
「谁家的千金啊?我竟不认识。」
「她的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
「莫不是揽月楼又在调教新人?」
人群中不时传来窃窃私语的声音,有人惊叹她的美貌,有人猜测她的身份,还有人议论着那口含的玉柱。
这一切,苏白羽充耳不闻。
她只是抬起头,望向天空,仿佛再一次与自己那仿佛被注定的命运对话。
「这一次,我不会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