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证明啊~~”老徐暗暗作呕,差点酸晕过去。
你不能期待一个农村老汉会说什么甜言蜜语,他这方面的本事,仅限于象牙山那一档的。
“感,感觉到了……”
“刚才我还喝下去了,记得吗,嘿嘿嘿,你这婊子教授,不愧是读过书的,真美味,又香又骚,我都更硬了~~”
“你,你讨厌,恶心!才不香呢,脏死了,没见过你这么变态的……”美教授眼睛里重新焕发出生机,灵动的光芒越来越盛,即使充满了
和堕落,那光芒,也是光芒。
“那你尝尝自己的味道,看看香不香~~”老徐邪地伸长舌
,向美教授檀
去。
“走开……唔……啾滋……唔……”
“嘿嘿嘿,怎么样?”
“全是烟臭味,熏死了。”美教授表
越发灵动,虽表
嫌恶,那眉间眼底,却散发出淡淡的、从未有过的骚
气质。
“叫声老公来听听。”
“哼,谁要做你老婆,你一个乡下老鳏夫,我堂堂大学教授,想的倒挺美。”
“床上夫妻嘛,嘿嘿嘿,下床穿好衣服,你还是我妹子,我还是你老哥。”
“呸,你休想,下辈子吧。”
“那你子宫里这些,除了老公还有谁能
进去啊?到时怀上了,小孩不能没爸吧?”
唐琴琴羞的俏脸通红,仿佛小孩一样扑进他怀里
拳连连:“老不修,
那么多进来,我,我允许你内
了吗!万一真怀上了,我也不活了,顺带咬死你陪葬!”
老徐一把搂住她,任她殴打,大往上顶,
又顶开一些宫
,霎时,美教授心中酸痒疼麻如打翻了五味瓶,把老徐皱
的脑袋死命埋进丰隆胸
内。
“啊~~臭,顶死
家了,别进去,
那么大,子宫会被你顶坏的~~”
“快喊老公,不然可要卡进你子宫里了,嘿嘿嘿,到时,不
个五六七八发,把你肚子
鼓起来,
可出不来。”
唐琴琴晓得厉害,只能脸蛋红红的低声说了句什么。
“你大点声,蚊子叫呢。”老徐纳闷道。
唐琴琴遮住俏脸,露在外面的肌肤红的发烫,羞怯地紧紧箍着大
,自
自弃道:“你,你再喝一次我……我的……那个……我就相信你不嫌弃我。我,我就叫老公……”
老徐眼睛大亮,嘿嘿嘿,这婊子,初步调教成功了~~
舔了一圈嘴唇,笑道:“骚
老婆,告诉老公哪儿最容易尿,老公这就把你
出来~~”
唐琴琴娇滴滴的声音从手掌下传来:“你不是自诩很能吗,我才不告诉你~~”
黄培站在雨中,激动挥舞着文件:“我们是有许可证的,看到没,公章都在这儿,放行啊大哥!几十号熬夜等原料呢!”
工作员无奈道:“兄弟,我真不敢做主,没有领导的电话,你就是出示杀
执照我也不敢放行。”
车轱辘话听了两个小时,黄培终于发了:“你们他妈的!那个他妈的领导!现在躺在被窝里睡他妈的大觉!我们他妈的联系不上他!知道吗!”
“你好好说话啊,我警告你,再满嘴粪,信不信领导命令下来了我也不放行?”工作
员脸色一垮。
呼……
黄培长出气。
转身给父亲打了个电话,果然被劈盖脸一顿痛骂,他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倒是渐渐冷静下来了。
算了,我马上能开超跑的大少爷,跟这种傻底层
员争什么。他三天不上班,就得上街要饭,我三天不上班,老爸就打钱过来了。
很好,就是这样,保持冷静。
回买了兰博基尼撞死他。
手机又响,接通,是老妈温柔的声音:“喂,小培,还有多久回来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老妈声音甜丝丝的,都快滴出蜜来了。但身边全是嗡隆隆的发动机声,他也听不真切。
黄培看了眼十几辆排队的大货,无奈道:“不知道今晚还能不能回去,事没有解决,就算顺利,也得两三个小时了。”
“啊~~哼嗯……这,这样啊,那,那你注意……注意找时间休息……”
“放心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老公……嗯啊啊~~老公不要~~……啊啊啊……”
“喂?老妈,你嘛呢,气喘吁吁的,我爸怎么了?”黄培皱眉。
“没有!哦~~……我是想问……想问你爸……今晚回不回来……啊……”
黄培摇摇:“我都回不去,我爸更别提了,老妈,你身体不舒服,早点休息,帮我招待好焰焰,千万别跟徐叔怄气,辛苦您了。”
“不辛苦,我会……我会招待好……你徐叔的……咯咯咯……痒……他个邋遢鬼……倒是挺会讨好我……老公……错了,错了……哈啊啊~~”
“喂,喂?就这样啊,我这边吵,先挂了。”
黄培心烦意,懒得和老妈多聊,收了手机,忧郁地看着雨滴从天空落下。
不知为何,心冷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