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老师，是不是没想到，会是这种
况，但是孙泽也是这种
！」
张伦在笑，笑的有些狷狂，又有些邪魅，他看着陆晓敏，似乎在欣赏陆晓敏碎掉一地三观，或者是等待着陆晓敏的崩溃。
然而很快他就收起了笑容，冷冷的看着陆晓敏，
「陆老师，你果然知道。」
「你联系我，是想看我笑话吗？」
陆晓敏很快就明白了，自己过于平静的表让对方感受到了羞辱。她放下杯子，看着张伦的眼睛，
「这是ＢＤＳＭ中的ＳＭ吧，施虐与受虐。」
「你果然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我不知道！你冷静点，我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希望你能好好地听我说，刚才我没有打断你，希望你也听我把话说完。」
张伦长长的呼了一
气，然后解开了领的扣子，靠坐着，示意陆晓敏可以开始了。
「孙泽的事我是收到照片后才知道的，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没有问他，不过这不是重点，你只需要了解，这件事如果不是你的照片，估计到现在我还不知道。」
「我联系你，是想知道孙泽和林小月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对我很重要，我不能直接问孙泽，也不想直接问林小月，你先别问为什么，我有我的苦衷。」
「这件事，除了孙泽和林小月，你是唯一的知，或许还有别知道，但是我能联系到的只有你。」
「孙泽和林小月之间到底是什么况，在今天之前，我只知道他们上床了，不止一次。」
「这就是我所知道的。」
孙泽已经恢复了冷静，挥手示意陆晓敏先不要讲话，重新续杯之后，
「但是你的表现不应该是这样的。」
「因为我早就知道什么是ＢＤＳＭ，十年前我上大学的时候就知道了，只不过我不是其中的任何一种属
，也没有参与过。」
「谢谢你解开了我的疑惑，我联系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如果这件事对你造成了伤害，我还是要说抱歉。」
「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讲，就像我们一开始的那样，开门见山，坦诚布公，这样大家都很方便。」
事实上张伦一开始说这是一种游戏的时候，陆晓敏的惊讶程度比张伦刚知道的时候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随着张伦的诉说，一些久远的记忆渐渐地开始清晰。
大学时候的陆晓敏曾经一段时间很喜欢王小波的作品，顺带的也关注了他的夫李银河，在看完了王小坡的著作之后，也被这个特别的
吸引了，所以李银河的著作能找到的她也看了，可以说关于ＢＤＳＭ的心理学理论，以及其中的常识，她比大多数的所谓
好者都专业，但也只是仅限于了解。
陆晓敏之所以很平静，是因为虽然事超出了她的掌控，但是依然在她的认知范围内，这只是一小部分的癖好，虽然说不上赞同，也能理解，孙泽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陆晓敏认为她已经把握到了孙泽的脉搏。
陆晓敏觉得这次会面已经到此为止了，或者以后和张伦也不会再有什么
集，可张伦并没有结束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是不是你们这些高学历的都更容易接受这些惊世骇俗的内容？还是说在你们的灵魂
处存在一种疯狂的因子，用来区分我们这种普通？」
平静下来的张伦突然像一个哲学家，可以看出，对于林小月参与ＢＤＳＭ这件事，他在背后也做了相当多的功课。
「为什么我没有再联系你，因为我发现灵与
，与欲，其实并没有那么密不可分。」
「我小月，她也我，这一点我信不疑，虽然一开始我是动摇的，然而现在我相信了，因为我接受了她的说法，也理解了她的说法。」
「因为我也参与其中了。」
「现在小月是我的Ｍ，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她不能再属于任何。」
「小月是我的，就算她是个Ｍ，她也必须首先属于我。」
张伦像是宣誓主权一样不容置疑的讲出了属于自己的宣言，恍然中，这时的张伦与曾经的孙泽在内在中有了某种的联系与重叠，曾经的孙泽也是这样的不容置疑与理所当然，那种自信的几乎一模一样。
「我应该恭喜你，了解了小月，也明白了自己。」
陆晓敏突然有些怅然，自己终于明白了孙泽，可是已经在太长的时间内，渐行渐远。
然而张伦接下来的话，终于给她带来了石
天惊：
「陆老师，其实我今天想告诉你的是，ＢＤＳＭ只是孙泽的饭后甜点，他真正喜欢的是ＮＴＲ。」
「既然您这么博学，应该也知道ＮＴＲ是什么。」
「我的婚礼，您和孙总都没有参加，感谢孙总给的厚厚的红包，这句话真心的，这样的老板其实并不多。」
「但是那天晚上，他在远程实时观看了我和小月的做过程，全程。」
「观看伙伴获得满足的快感，甚至超出了自己亲力亲为，这是他的原话。」
陆晓敏手中的杯子重重的落在地毯上，溢出的咖啡很快就被地毯吸收，洇出一团色的暗影，那团暗影不断地扩大，渐渐地腾起浓浓的黑雾，向着四周扩散。浓雾仿佛隔绝了时空，张伦的声音变的缥缈不定，最后无声无息的消失，陆晓敏跌坐在浓雾中央，任由自己被黑暗吞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