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身体比那一夜变得更沉重,而此时的力气又支撑不了身体做如此剧烈的运动,自己渐渐变得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试试~我会的~”她还在尽力回复着立伟,不想让男人失望。
她继续努力着,不顾一切想将力度加起来,不只是为了自己的享受,也是为了自己的男人。
她逐渐感到跪坐的姿势始终发不出全力,于是忍不住在立伟的搀扶下,改为蹲坐姿势,胸部前倾,臀部微抬,甚至还微微踮起了脚尖,她竟然不顾害羞做出如此充满性魅力的身体曲线,只为能够让小穴更顺畅的套弄肉棒!
“啊!你这样做,真的会更深!”立伟忍着剧烈的刺激,称赞着在自己身上奋战的女人。
“我~啊哦~我也感觉好深~”
她确实做到了,蹲坐姿势确实能够让力度和频率更剧烈,但也更加耗费体力,难以言说的问题随之又出现了,她又变得像以前和立伟做爱一样,一旦体力不支就会难以控制住身体传来的刺激,随之就更难抑制住高潮的来临~
“唔唔噫!老公,啊~呀哦~~我感觉我忍不住了!哦~要丢了!”
“啊~别啊~我还没到~”立伟心急的劝慰着舒昙,只希望和她一起步入高潮之境。
舒昙一边继续起伏套弄一边紧急的说到,“不行~哦哦~啊~呀~这姿势,太费力气了,我越使劲就越忍不住~!”
“快亲我!快亲我!老公!”她急急的要立伟凑上来亲她,想在自己高潮之前给男人一个真挚的吻当做补偿,因为她感觉自己今天真的要像以前一样先走一步了!
两人嘴唇相交的瞬间,舒昙虽然体力不支停下了套弄,可还是抑制不住下面传来的刺激,包裹着肉棒一阵抽搐起来,这一阵抽搐几乎耗费掉了她全部的力气,让她再也无心享受高潮了。
相吻的两人还没有分开,但立伟已经感到舒昙口中的气息已经累的只出不进了。两人嘴唇分开的一瞬间,舒昙又倒在了立伟的怀里,摊在立伟的胸膛上。
舒昙听着立伟慌乱的心跳,吐气如兰说着,“老公~你到了吗?”
“我~我很爽了~”立伟勉强回答着。
舒昙听了没有再说话,她趴在立伟身上嘤咛一声,随后轻轻扭臀提跨,微微蠕动着小穴,其实已经感觉到立伟的肉棒还硬挺挺的插在自己身体里,没有软下来的意思……
“哎~我真的没有力气了~这次,与那一夜相比,我们俩完全调换过来了~”
立伟如今似乎也不在乎自己是否满足与否了,他现在更关心舒昙的身体情况,“怪~我也感觉到了,你又像以前的你那样,只要高潮一次后就没有力气,不想再动了~”
他又更近一步的问到,“昙儿,难道真得如你所说,病休的那几天,是兰心的血在你身上起了作用?”
这话音未落,舒昙立即就爬起来堵立伟的醉了,表情也露出尴尬的色,蹙眉嗔怪着,“闭嘴!不准再说了!我们不是约定好了嘛,让这事慢慢也代谢掉,谁也不准再提!”
嗯哼~他明白她很在乎这个,道德洁癖,特别是她在听到自己说的一些关于输血的伦理与道德的绯闻后,她更加不能接受不纯洁的自己。
“好~我错了,不提了~以后这事就当没发生过~”
立伟此刻感受着自己逐渐软下去的肉棒,怀抱着自己的女人,内心不由得感叹一声。
哎~美人还是那个美人,但想重温那一夜的激情和迷离,真的做不到了……难免有些失落感。
………………
…………
三天后。
这天上午,立伟从书房出来,透过客厅里,看见京远正在阳台上给全家晾晒新洗的衣服,便慢慢的靠近阳台,和蔼的夸赞着京远。
“京远啊,真是多亏了你了,便宜了紫菡这个大懒虫!”
“叔,应该的,我在家里这段时间,住的很舒服,心情也很放松,你们一家给我营造的家的氛围非常好,我在这里每一天都能感到很快乐,虽然还一直吃着药,但我明显感觉到,我都不怎么叹气了,比才吃药的时候好多了!”
“嗯!我也感觉到了,你才来的时候走路说话都像一个小老头,现在状态稳定多了~”
“叔,我近期去医院见医生的时候,总是问他我什么时候能独自开车,医生说等我下星期去的时候就会给我一个诊断证明了~”
“这么快?”立伟有些惊异。
“我一直在配合治疗嘛~再说了你们在家里给我的关爱,也让我找到了家的感觉,我都不想回去了~”
如果真有医生给京远开出诊断证明,立伟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京远说完,就继续往衣架上晾衣服了。
立伟看见晾晒出来衣服,不止外套衬衣之类的,竟然还有内衣,还是女士的内衣,这两件明显就是紫菡的,便禁不住说道。
“哎~自从你来了,紫菡被惯得连自己的内衣都不洗了,全让你来!真是委屈你了~”
京远倒是不是很在乎,“反正也是我洗衣服,大不了单独给她再滚一桶呗~不碍事~”
他继续往晾衣架上挂内衣,只是正在挂的这几件内衣,让立伟很是眼熟!这不是舒昙前几天穿的吗?
立伟忍不住问到,“京远,这几件,你哪来的?”
“就是你和昙姨屋里的浴间里扶手上啊?”
“哎~”立伟尴尬一叹,“你这……你不知道……你昙姨这些贴身的内衣,她从不在洗衣机里洗,都是自己亲自手洗……”
“啊?是吗?昙姨生活的这么精细啊~”
“她从来不让别人碰她换下来的贴身衣物,也从来也不让我给她洗,更别说让别人给她洗了~”
“啊?叔,连你也不行吗?”
立伟更加感慨的说到,“说来惭愧,舒昙从来没让我给她洗过贴身的内衣裤,不只是内衣裤,自己自从结婚了都很少洗过衣服,都是舒昙给我洗,她总说我太忙了、够累了……”
“昙姨不止过得精细,也真贤惠~”京远也赞叹到。
随即又惶恐的说到,“啊呀~叔你要是这么说,那我又完了!等昙姨回来,我又要挨骂了!叔,我都不敢晾晒出来了!”
立伟宽言说到,“洗都洗了!不晾晒出来不就馊了吗!晾吧!等她回来跟她说清楚就行了!”
京远听从了立伟的安慰,还是继续晾晒出来了。
京远一件一件拿在手里,往晾衣架上晾晒着,舒昙的这些内衣全都是浅色调、单色调,要么是白色为主,要么就是米黄色、肉红色之类的。
京远便不由的问到,“叔,昙姨就喜欢这个简单的调调啊?”
“她从大学里到现在,都是这样,淡色基调,显得干净纯洁,色彩审美上也没有什么变化,这么多年一直在医院里,生活步骤也简单,几十年也变不了啊~”
京远一边晾衣服一边淡淡的聊着,“哦~这样啊,别看昙姨看着成熟,可真是喜欢这些颜色的,我看她穿鞋也是这个调调,连拖鞋也是白的和黄的,看着还跟个小姑娘似的~这说明,昙姨心态还是很年轻的~”
立伟轻笑一声,独自玩味起来,这么多年来,他最欣赏的就是舒昙这幅内在的小女生心态,每当在床上脱下她的衣服,发现她里面还是淡色纯色的内衣,那种扑面而来的清澈与纯洁的感觉,就会让他忍不住激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