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和他们先拼杀一次……啊……不行……实在是太粗了……杀不过来……快要被攻到城门了……哦A啊……」
胡不归感觉到那蜜穴中分泌的淫水越发汹涌,抽插的动作开始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感叹道:「守军居然用想要借助水攻,这淫水太多了,可恼也……好爽……」
徐芷晴强忍着下身的快感,媚声道:「淹死你这不知好歹的……哦……啊……好酸……这胡人竟然不畏水攻……攻势越发凶猛了……啊……」
胡不归不甘示弱,双手掐着徐芷晴那丰腴却有线条的媚腰,抽插得越发凶狠,大手掐着腰不停往鸡巴上狠套,边插边吼道:「插死你,插死你,竟然敢用水攻……就算要死……也得先攻开城门再说……我顶死你……」
徐芷晴被胡不归一通狂暴的抽插顶得娇躯乱颤,花枝招展,语无伦次道:「哦啊……顶到了……大鸡巴……啊哦……噢啊……要撞开了……啊哦……不要……不要停……好爽……不对……不爽……哦啊……来啊……有本事……就试试……尽管来撞……啊……这攻城锤……好粗……好大……受不了……啊哦……」
胡不归吼归吼,那抽插得力度半分不减,因为那龟头已经清晰感受到正重重地叩击在徐芷晴的花房口前,那紧闭的子宫花房已然开始收到冲击。
二人借着描述宣泄着交配肏干所带来的快感,淫靡程度如同两头发情的性兽在肆意交缠,战况激烈,而另一边厢的洛凝已经被几人围住,在两个躺下的士兵胯间不停起伏,身上的肉洞都已经被占据,蜜穴和后庭正承受着肉棍的抽插,嘴里含住一根鸡巴正吃得津津有味,双手也被左右两人拉着套弄。
可是现场的人数众多,她显然是应接不暇。
有人胆大地试图凑近正在徐胡两人,正干得起劲的胡不归见有人想要染指其中,不由得目露凶光,想要斥退。
徐芷晴同样注意到其他人的心思,承受着胡不归那狂暴的抽插,喘道:「哦……老胡别急……现在让他们忍着……确实有些……啊……好深……啊……有些强人所难……这样好了……你们就忍得难受的,哦……就在我耳边……说说……哦……你们看到现在……有何……得着……要是我满意……便……让你们发泄一下……若是说不出来……就……哦啊……就只能憋着……」
那早些时候正和胡不归讨论战术吵得不可开交的将领,急忙冲过来在徐芷晴耳边说了几句,徐芷晴闻言后点了点头,便拉着他把那硬挺的鸡巴含入嘴里开始吞吐。
那将领低头看着徐军师那本是用来发布军令,赏罚下属的小嘴被自己的鸡巴填满,吞吐起来毫不含糊,淫靡的画面让那鸡巴变得更加硬挺,虽不及胡不归的那般粗壮得不讲道理,却也让徐芷晴不由得眉头轻皱。
不少人也纷纷凑过来分一杯羹,场面一时混乱起来,无数只男人的手摸在她的身上,那对傲人的挺拔大奶更是被争先恐后地狂揉。
胡不归本来干着徐军师玩得好好地,这群兔崽子一下子涌过来便乱了秩序,他放开嗓子怒吼道:「都给老子住手!抢什么抢!」胡不归的怒吼果然起到了作用,毕竟在场的所有将士,论军阶除了徐军师就数他最高,而且平时也是积威甚重,一时间大家都被吓唬住停了手。
就连洛凝那边也不例外。
徐芷晴这才得以道:「大家无须争抢,今日是我开的头,自然不会让大家失望,只要能言之成理,都能有发泄机会,若是都不守秩序,散了便是,以后再也不会有这种机会。」
这才那些一时失了分寸的将士们冷静下来,胡不归仗着自己军阶高,开始吩咐安排了众人的秩序,都轮着来,要是让徐军师满意,就能有半盏茶的时间可以享用她的身子。
只要时间一到,就算没玩够,都得重新排队轮候。
这法子也算公平,徐芷晴算是默认。
胡不归安排好之后,走到徐军师身前道:「徐军师,你看这安排可满意?」
徐芷晴促狭道:「他们倒是安排好了,你呢?」
胡不归嘻嘻一笑道:「徐军师,老胡我这身份摆在这里,给点甜头不算过分吧。」
徐芷晴白了他一眼,便跪坐在地,用那小嘴含弄吞吐起那根让她又爱又恨的粗硕鸡巴来,直到后面的人开始鼓噪,徐芷晴才算吐出嘴里的鸡巴道:「可算满意了?」
胡不归为难道:「后面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老胡我也不得不让位啊。」
徐芷晴噗呲一笑,妩媚道:「刚才这算是暂时鸣金收兵,接下来就一决胜负,来个了断吧。」
胡不归笑道:「当然,而且得换个姿势,不然也不方便。」
徐芷晴笑道:「方便什么?方便让你攻进来?」
胡不归哈哈一笑,躺在地上,那被徐军师舔得水光程亮的巨蟒肉根精抖擞,一柱擎天,他示意让徐芷晴自己坐上来,更是豪迈道:「徐军师,别说老胡不让着你,接下来就你做主动,骑上来,甭管你用什么招式姿势,要是能让我射出来,就算我输了。」
徐芷晴一听顿时来了气,心想:「你这死老胡,鸡巴大是没错,可这般说话是瞧不起我不成!!」她越想越气,对胡不归瞪眼道:「那不妨来一场对赌,输的那方,就得接受对方的惩罚,这也算是让大家更深刻了解打仗的残酷。」
胡不归看着徐军师的色,知她不是说笑,可既然话已说出口了,想收回却难,自己输了接受惩罚没什么大不了,军师她总不会杀了自己吧,可要是军师输了,面子上也过不去,有损她的威望啊。
徐芷晴也不给胡不归反悔的机会,断言道:「胡将军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说毕便用玉手扶着那堪堪能握住的巨屌,抵住蜜穴口后,一咬牙便坐了下去。